她正說着曲子,廳中玩樂的女郎們就已經上手試音了,當下的貴族男女一個個的都是有才藝傍身,以演奏自己所編曲章爲“雅”。
只在各大筵席上彈奏,互相欣賞評價,以此當個樂子。 謝風月算得上是第一次見着這樣與北方士族大相徑庭的筵席,她目光緊隨着廳中女郎們隨曲起舞的身影,看得津津有味。
謝風予身邊是冷冷清清的,此時沒了長輩在此,女郎們自然也不會去簇擁着她。
她餘光掃到謝風月身旁伴有女郎,心裡就是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後見她看着饒有興致的看着別的女郎跳舞,她尖牙利嘴道:“月姐姐旁支出身,又長年在陳郡,沒見過盛京女郎們赴宴情形吧。”
她一臉傲色,就差擺明說謝風月頭髮長見識短了。
林齊舒和連琅不滿的看向她,礙於她今日是主人家的面上,纔沒有開口駁斥。
謝風月安撫性的拍了拍兩人的手,對着謝風予道:“你要是覺得想過來就過來,我們四人一起玩,你要是依舊在那邊話多生事,今日我就要當一回姐姐,好好管教你這個妹妹了。”
謝風予被這毫不留情面的話堵的頭腦發漲,她咬牙回:“你真是長進了啊,還敢教育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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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不過來?”謝風月問。
謝風予傲氣的把頭一偏:“你誰啊你,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
謝風月嗤笑:“我們馬上就要出去賞花了,你過不過來?”
謝風予看了一眼廳中三三兩兩的女郎們,臉漲的通紅了,步子還是緩緩朝着謝風月這邊挪動。
磨磨蹭蹭半天,四人終究還是湊到了一張食案上。
廳中女郎們舞蹈已至高潮,她們興高采烈的伸手邀請着還在食案上的女郎們下場共舞。
士族們重享受,同層次之間也都隨性,筵席跳舞更是普遍,在女郎們看來,在筵席上被人邀請共舞那是衆女之間的自娛自樂,若是被邀請之人不去,倒是有假清高之嫌了。
林齊舒和連琅自然是知道這個大家的共識,她倆不着聲色的對視一眼後道:“不是說出去賞花嗎?”
謝風予白了兩人一眼:“大中午的不吃東西跑出去賞花,你倆腦子也跟她一樣壞掉了?”她邊說邊拿團扇指了指謝風月。
都被這麼說了,兩人自然是閉嘴了。
正巧隨着樂聲而舞的粉衣女郎,腰肢輕扭,將手伸向了四人最外側的謝風予。
林齊舒.
連琅
謝風予求救的看向三人。
她在陳郡隨便怎麼跳都沒人敢笑話她,可這是盛京,這兒的女郎膽子大的很,她今日又是主家,這面子說什麼都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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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風月嘆了一口氣,望向林齊舒和連琅,三人眼神一交匯,就懂了彼此的想法了。
連琅將謝風月、林齊舒兩人往前推了推,又將謝風予往她身邊拽了拽。
謝風予臉色立刻好轉起來了,感激的看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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