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抿了抿唇:“自然是我要避讳着点了。”
从谢容出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谢风月从未过问过,就好像“死”的那个不是她父亲,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两人说话间,小白身姿轻巧的一头扎入房内,它猛得在公子衍桌案上停下,十分有灵性的抬了抬脚。
他一早就收到宫里暗桩有所动作的事,他对此只是吩咐其听令行事就可,可他心里依旧七上八下的。
谢风予像是没有察觉出她话中的赶人意思,还煞有介事的回答:“以后你就别去母亲院儿里请安了,她这么多年每日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一点都不体谅别人。”
他心里着急,怕她干一些傻事,实际上却真是无能为力,她送去约她见面的信件石沉大海,连着四封,没有一封是回应了的。
谢风予眉心狠狠一蹙:“成了,成了好几次呢,那世子妃都换了三个了,前两次还是高门贵女,最后这个是个小官家的嫡女,她又不敢和离,只能忍着。真是可惜了那貌美的小女娘,他父亲才升迁至盛京,人生地不熟的被人蒙骗的将女儿都嫁过去了。”
如谢风月随意翻的这页,就记录了一位叫伍俊华的郎君,出身溧阳俊伍氏,书法大家,于干安元年迁自盛京,祖母那一辈有谢氏女下嫁.
其子容貌端正,极为孝顺双亲,偶尔流连赌坊,不可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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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月将计划藏一半明一半的写明,这信她必须亲自交给公子衍,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问他。
公子衍了解谢风月,她绝对会对谢无为还有卫宁报复的,就算能力身份犹隔天堑,她也会报仇的。
丫头得令跑的飞快,没过一会儿,谢风月就拿到了厚厚一本书
这书每一页都是一位郎君小像,旁边记录了其背后的关系网,最后还标注了这郎君德行如何。
嵩山摇了摇头。
“他成亲了吗?”谢风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月姐姐是认识他吗?是批注上有遗漏吗?”
“这是母亲为我批注的,我少有来盛京,她怕我被那些郎君的外表所蒙骗,就将整个盛京数得上名号的世家儿郎私底下都调查了个遍。”
谢风月看着画像上,这人她有印象,不就是在西山猎场时,色眯眯盯着她看那人吗。
谢风月嘴角扬起:“谢夫人确实在中馈上是一把好手。”“那是自然,我母亲每月可不仅要管盛京谢府的庶务,连陈郡谢府都是一手抓的呢。”谢风予对此十分自豪。
人一静下来,就容易多想。
谢风予一来带着十来个丫鬟婆子,她人一走,谢风月这房间瞬间空荡了起来。
他终于可以亲口告诉她,谢容安好的消息了,也免得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干些傻事。
明日未时一刻,同予前往宝妆阁。
公子衍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三伏天内透心凉,他前一刻有多期待,后一刻就有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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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谢风月是单独约他的,没想到竟然是顺带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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