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好笑地看了苏遥一眼,干脆自己拿起纱布处理起来,好在顺手,再加之以前在军营的时候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也算是有经验。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让苏遥看得有些呆,随后涌上心头的是满心的愧疚与心疼。
“对不起……”
苏遥盯着孟寒洲的伤口,眉头紧锁。
“是我自己没注意到人,甚至还打草惊蛇了,阿遥你说什么对不起?”孟寒洲处理伤口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是铁打的身子,直接将那血红的纱布换下,动作干净,“上药可会?”
拿了那瓶金疮药,孟寒洲给苏遥递过去。
苏遥咬唇,总觉得孟寒洲看过来的目光就是直接在说:这下手抖也没关系,反正是要抖着手把药撒上。
轻叹了一口气,苏遥接过金疮药,平复了心情之后小心翼翼地给人撒上。
想起孟寒洲的话,苏遥又担心起来:“你方才说打草惊蛇,对后面的事情会有影响吗?还要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曹烁呢?他被你派去做什么了?”
本想着多说些话,转移自己和孟寒洲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手稳妥一点,让孟寒洲不那么疼。
倒不想孟寒洲竟尝出味儿。
那肩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只堪堪伤了药止住了血,掩盖住原本的狰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