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看着苏遥的脸色,也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的伤口,偏过头去看苏遥,“真不心疼,让我死啊?”
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委屈,顿时就让苏遥心软化了。
她头低得更甚,甚至侧身不去看孟寒洲,“你自己说了我忙得很,滚去上药,谁心疼想管你?”
僵硬的语调让孟寒洲听出几分不自然,他低眸,视线落在苏遥身上,便看到苏遥满脸的泪痕。
孟寒洲眸光加深,抬手动了动,终是落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轻笑:“是我受伤,你又不疼,你哭什么?嗯?”
苏遥抹了抹眼泪,白了他一眼,“谁为你哭了,我为今天损失的银子哭。白白让人掺和这么一遭,不知道我亏了多少,还没个人说理。”
已经被孟寒洲看出来,苏遥也不在藏着捏着,心里那股子气像是全部发泄出来一半,哭得很厉害了。
她抹着眼泪,也没忘记孟寒洲手上的伤。
见人像是习惯了这样的伤势,一脸无所谓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更是心疼。
“你赶紧上药去吧,一会儿人多了,让人发现了不大好。”
苏遥也知道孟寒洲的任务,不敢同他多在这院子里面待。这会儿前堂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面,没有过多地放在他们身上,但待久了对孟寒洲肯定不利。
孟寒洲的倒是无所谓,站在那儿也不动,“你陪我去上药就楼上的雅间,刘胜离开之前就包下来,用于方便之时。房间里面有药,应该齐全。”
虽然是在询问苏遥,但话语中的意思根本就不给苏遥拒绝的机会。
沉默了片刻,苏遥点了点头,也没有过多地去追问为什么刘胜会在味香居定下雅间。
按理说,孟寒洲与自己有关系,当避开便是。
否则那些人查起来,多少能追踪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