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义屛听了这番话,心里的怒气稍减:“盈西谷,你说这番话也有点道理!听说他有一个养女,是捡来的,如今在何处?”
“他的确有一个养女,叫春藤,因想谋害我,却被我发现,我用好话劝她,如今是她招出了欲加害你的人是善辣,现在就在她房里关着!”盈西谷简短地向盈西谷说道。
善义屛沉思一阵,说道:“听说这善辣除了此女,别无亲人?”
“善辣还有亲人,春藤不是他的唯一,他还有你和宝珍两位亲人!”盈西谷故意说道。
“胡说,他是我的亲人吗?我不认!”善义屛恼羞地说道。
“不认也是你的亲人!”盈西谷在善义屛面前越发放肆了。
“盈西谷,我真不该说你什么好!去,找人把春藤带到库房!”善义屛在盈西谷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又径直走进了库房。
盈西谷叫了上了几个人,三步并着两步来到春藤的房间,只见春藤的房间门虚掩,里面传来了男女的说笑声。
盈西谷心里一想,不好了,之前栗沓一直要自告奋勇地看管春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他和春藤正在房间里嬉戏,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一想到这,一脚把春藤的房间门踢开,果然,栗沓正帮春藤捶肩膀,一副没志气的模样,那春藤倒是会享受,闭着眼睛正在养神。
“把这两人给我拿下,简直是不知廉耻,如今善宝珍小姐生死未卜,他们居然在一起胡作为非!”盈西谷冷冷地命令跟随的人。
盈西谷这个人有时候还挺会装模作样了,其实春藤和栗沓又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两人互相说说笑话,想到同是孤儿,未免言语互相温暖一些,又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倒是让了栗沓曾经救过他的一命。
很快,栗沓和春藤被这群人押着,栗沓急忙喊冤:“西谷哥,你们抓错人了,我和春藤是好人,你们快放了我吧!”栗沓嘴巴结巴,断断续续地说了这番话。
盈西谷前就给栗沓一脚:“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账,现在善宝珍小姐还没有找到,你却跟春藤在一起胡闹,还有春藤虽然供出了她养父,但是善总他未必会饶了她,说白了,她目前为止还是咱们的敌人!你这善恶不分的家伙,你好久才有长进!”
盈西谷的一番话,立刻塞住了栗沓的嘴,栗沓见自己的确行事有些莽撞,也不再辩解了。
春藤倒是很安静,她听了盈西谷的话不辩解,想到自己的养父事情已经败露,她对养父是非常愧疚的,此时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自己的养父和善义屛父女化干戈为玉帛。
她脸上挂着眼泪,如雨打梨花,把栗沓心疼得要命,盈西谷见了,佯装不知,仍旧吆喝着让人把栗沓和春藤押到了库房。
春藤在进入库房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入海底,不敢露出水面,这份对养父的羞愧,让她一直低着头。
善义屏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春藤的头发,不管春藤痛不痛,一直把春藤拉至善辣面前,春藤此时忍着痛,一声不吭。
善辣见状,眼里露出对春藤的一点怜惜,但是这点怜惜犹如星星火点,瞬间熄灭。
“善义屛,你这人枉称大好人,如今你要把春藤怎么样,别忘了,她是我已经不认了的女儿,已经没有你可以利用的价值!”善辣才不吃善义屛的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