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义屛接到善辣一干人被擒住了的消息,连夜坐直升飞机回到山庄,当他回到山庄的时候,大约清晨五六点钟,湖威和盈西谷迎接了善义屛。
善义屛看了看两人说道:“谢谢你们,终于抓住真凶了!看来,你们两人是我左臂右膀也!”
盈西谷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真凶是抓住了,但是你女儿却下落不明!我们盘问了善辣一干人,却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
湖威也说道:“善总,我们还是没有保护好善小姐!”
善义屛果断地摆摆手道:“算了,这就叫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待我去看看善辣这厮,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我的亲弟弟,万一是假冒的呢?”
“我看与善总长得道是有七八分像!”盈西谷不识时务地冒出了这句话。
湖威见盈西谷不该说出这句话,他扯了扯盈西谷的衣袖,盈西谷急忙闭嘴。
此时东方露白,天空介于青白紫色之间,盈西谷见状,知道天快亮了,就正如善总父女被人刺杀的真相快要明了了。
他不知道善总怎么处理这个处心积虑要他命的亲弟弟,是手刃他么?盈西谷知道这个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果。
盈西谷一行人七绕八绕地来到库房门前,善义屛却听见库房内一干人唉声叹气,其中最刺耳的就是善辣咒骂自己的声音,其次便是善辣咒骂自己养女的声音,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与他过不去似的。
善义屛叹了一口气,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弟弟,他心里也是万分愤慨,因为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出现,这就坐实了当年父亲在外面有人的传闻,也明白了当年母亲为什么要以泪洗面,也明白了自己夹在父母的争吵中,过得及其不快乐。
如今他的父母已经作古了,上一辈的恩怨曾经给他的心灵伤害,至今他还隐隐作痛。
善义屛想到这,一脚踢开库房的大门,果然其中一个正张口骂人的男人与自己长得很像,那人真是倔强,声音都沙哑了还连绵不断地骂个不停。
善辣没想到善义屛一行人走进了库房,他以前在照片上,视频中见了无数次的人竟然空降到他的面前,他惊呆了,但是又瞬即对善义屛大骂。
善义屛向善辣吼道:“你这骗子,你以为长得和我几分像,就称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又何凭证!”
善辣哈哈哈地仰天大笑,笑完之后,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衣袋,又向善义屛点点头:“证据就就在衣袋里,你自己瞧吧!”
善辣等一干人依然被捆绑住身子,但是并没有布团塞住他的嘴巴。
此时,库房外天已大明,一轮红日歪歪斜斜地挂在半空,羞涩的朝霞还断断续续地,遮遮掩掩地在空中慢慢侵染,盈西谷此时从库房里的一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景色。
盈西谷心里想,好久没有看见朝霞了,只是这样景色虽好,但是眼下善总与善辣两人到底该怎么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