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情况，莫乘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因为个人原因，也因为被莫见云算计过，他在读书这方面没什么天赋。
没得选择，他最后才选了看书技艺。他也会很上心，不会应付了事。
但是，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在看书技艺上，不会有太高的成就。
一个七岁的孩子，给他上的第一堂课，却改变这个观念，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怎么可能不让他激动。
“这小东西，是真的厉害。”
“上来就定下十年的课程……啧啧！”
“如此大手笔，如果他能修炼，那怕跟张天宰一样，成为魂者，其实挺好的。”
白天的时候，莫乘回去找熊剑或其他战士切磋一番，期间空闲的话，还回去找一两名文士谈天论道。
忙忙碌碌，一天下来，直到晚上，他才会去找梁素素和柳听听吃个晚饭。
虽然不为神帝府的事务忧心，但莫乘却一点也不清闲。
到了素妃宫或者丹柳殿，莫乘这一天的忙碌才算结束。
梁素素和柳听听表面看起来对莫乘不太友善，其实心里边还是挺关心他的，私底下也为他做了不少事。
其他不说，柳听听一直忙着炼丹，就是为了莫乘三千岁后去仙界做准备的。
很多时候，莫乘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们。
从各种迹象来看，梁素素和柳听听都是真心喜欢他。
他就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梁素素或柳听听。
可能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年纪大了之后，修为上来，就很难喜欢上一个人。
在他的心里，应该还是只有云蔻吧！
遗憾的是，云蔻已经死了。
虽有复生技，但复生的云蔻也不再是云蔻。
这些道理，莫乘都明白。
丁亥、叶飞添、朱绛……
很多人都劝过他！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自己什么都明白，也想过改变，却就是没办法。
……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莫乘准时到了。
肖岸明讲的全是莫乘感兴趣的，所以莫乘听的很认真。
半个小时实在太短了，他还没有尽兴就下课。
一天两天，也就罢了。
半个月之后，莫乘实在受不了了，就跟肖岸明提出要延长课程的事情。
“肖先生，是这样的。我觉得吧，半个小时的时间太短了，根本学不到东西。
要不然这样，延长一点时间。
你要是太忙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趁你有空的时候过去找你。咱们都是自己人，上课也没必要太正式，对不对……”
肖岸明一直看着莫乘，不说话。
开始的时候，莫乘还能厚着脸皮往下说，后来被看的不好意思，被迫停了下来。
从肖岸明的反应，莫乘已经知道答案，是肯定不会答应他。
即便预料到结果，拒绝的话从肖岸明嘴里说出来，莫乘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是吧？
他不是为了给我陪读，放弃进入天宰衙门和府吏衙门的嘛！
当时可是这么说的，我这个神帝差点都被感动了。
怎么了嘛，才过去多久，他就这样了？”
在肖岸明离开之后，莫乘独自一人吐槽了四十几分钟，比起肖岸明一天给他上课的时间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