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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节 深入敌穴(1 / 1)

裹在女人身子上的青布直缀滑落到地上,里面只穿着件小小的肚兜,林佰光是久旷之夫,哪里还按奈的住,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塑封片来“刺啦”一声扯开,……帐幕中顿时一片春色昂然。吃饱喝足,林佰光微薰的搂着已经光溜溜的小树上了床,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来,小心翼翼的叼在嘴里,用油灯点着了火,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准备着一会再大干一场。凭林佰光在另一个时空出入风月场所的经验,他知道这女人挺干净。这种机会得好好的把握。当然安全套他还是得用――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带了好几个出来。正在考虑着一会换种什么体位,再搞个啥花样,只听得怀中的女人在嘤嘤的抽泣,林佰光吐出一口烟,很是关怀的问道:“好好的,哭什么?”“没什么,怨婢子命苦。”林佰光想这桥段很是熟悉么,但是她的命苦是海盗造成的,顺便也有自己的份,便含糊的应了几声。“老爷是哪里人?”小树拥在他怀里,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婢子觉得老爷是漳泉一带的……”林佰光想这还真说对了,我家祖辈在台湾生活过一百多年,算是半个闽南人吧。“哪里,我是澳洲人。”林佰光说,“先祖倒是从闽南的渡海去的。”“和婢子也算是半个同乡了。”“也算他乡遇故知吧。”林佰光笑着说,心里却警惕起来。果然,小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他说:“婢子有事想求您。”“嗯,什么事?”“小声点!”小树用手指按了按林佰光的嘴唇。指了指耳朵。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林佰光给烟点上火,并不理睬她的提醒:“说说看。”“能带婢子走吗?”“走?”林佰光不由得压低了声音。“是。”“……”林佰光忽然面对这样的局势,有些不知所措,小树到底在动什么脑筋?这里面有没有使诈?“求求你,老爷,带我走吧,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他们糟蹋死了。”小树见他神色变幻不定,趴在他的胸前,压低着声音哭求着。“不要哭么,”林佰光轻声安慰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婢子原来是漳州府人氏……”小树自述她是上个月被海盗掳来得,一直被关在老营,专供大头目们淫乐之用。“……十多个人,轮番糟蹋婢子的身子不算,稍有违碍还要挨打,真是生不如死。”小树小声哭诉着。“原来如此。”林佰光轻轻地答道。他想,帐篷外面多半有人在偷听。“只求老爷发发慈悲,带婢子逃出这匪窝。婢子家在漳州也有几个钱财,必然重重酬谢老爷。”“你家既然有钱,为何不来赎人?”“谈不拢,”小树凄然道,“要一大笔钱,非得卖房卖地不能筹办……”“舍命不舍财啊。”“总是婢子命苦,求老爷发发慈悲婢子走吧。”小树止住哭泣悄声道,“婢子来之前,听他们议论,说老爷多半是别有企图才到南日岛来的。要大掌柜的把你一刀两断了账。”“……”小树不停劝说:“大掌柜这个人,疑心病很重,他不会相信你的。”她小声说,“你是打听消息的吧?诸大掌柜的人、船、炮、粮的数目婢子都暗中都查得了。”似乎是怕他不信,她小声说,“二千料大船,七艘――”“我不是探子,不要知道这些。”林佰光柔声道。他这会已经完全判明,小树说得是谎话――这是个用来试探自己的女人。“你若是想要离开此地回家:我明日见过诸大掌柜,自然求个情,把你要去了。就算出几个赎金,我们澳洲人也出得去。到时候自然送你回家。至于酬劳,不要分文。只是――”他的言辞很是严肃,“你居然私查诸大掌柜的兵马钱粮钱,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看你不要干这样的蠢事了。你说的话我就不告诉施十四他们了,你老老实实的认命,不然小命难保!”林佰光吐出了冷酷无情的话。可是他心里真想说,这拙劣表演该收场了。虽然演员表演的不错,但是剧本太糟糕了。“老爷饶命!”小树抽泣着,要下床去跪着。“不必担心,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见。不过你也得老老实实的。”林佰光把烟头掐灭,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做出跪趴的姿势。他得意的在小树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再一次的强迫她配合起来。那一晚,林佰光连着发泄了好几次,知道身下的女人其实是个探子,他连最后的一点怜香惜玉之情也没有了。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林佰光在大战三百回合沉沉睡去的时候,中军大帐里却是灯火通明。诸彩老和他手下的众头目正在商议形势,也评估下澳洲人作为盟友的可靠性。大家觉得林佰光这人说得话应该是靠谱的。现在多这么一个盟友大有好处,更不用说对方已经答应供应火器粮食这些至关重要的物资,这对处境窘怕的大帮来说是急需的。下一步,就是是否要发动对闽安的进攻了。头目们众说纷纭,但是都觉得再不能这样在南日岛上僵持下去了。得干票大得补充下匮乏的粮饷。老营总管汪友眉头紧蹙,道:“大掌柜!弟兄们的粮饷实在匮乏的厉害,连吃饭都有问题了。”诸彩老的面色很不好看,粮食已经成了他一个心病。原本当海盗的从不愁粮食的事情,岸上通海的大户豪商多如牛毛,只要肯出价钱,都会舍生忘死的把粮食运来接济。然而如今却一点也指望不上他们了――福建漳泉一带,都是郑芝龙的地盘,现在他脑袋上又有官帽子,通海的大户们谁也不敢得罪他,诸彩老筹集粮食的手段只剩下的抢劫一途。抢劫粮草看似不花钱,如今的的成本远高于买粮。岸上遍地都是寨子和乡勇,官军虽然多数是充当打酱油的,但是郑芝龙对自己的地盘却看得极紧,几乎闻警必出。弄得每次出去筹粮都得出动大批船只和人马。简直有些得不偿失。“还有多少余粮?”“省着给大约可以维持十天。”汪青禀告道,“饷尚可拖一拖,这粮食的事情,可是一天也拖不起了。”头目们发出一阵骚动。“大掌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回广东去吧。”广东是诸彩老的起家地盘,返回去获得粮食接应都要容易的多。“回去?说得容易!刘老香这小崽子会让我们过去?他最好我们烂在福建这里。”“大不了和他打一仗,谁胜谁负还不见得。”“对!他也未必就是我们的对手!”……诸彩老哼了一声:“回去?回去做什么,喝西北风去?”他的巴掌往桌子上一拍,“广州城的洋货生意,都是佛朗机人的买卖,我们插不上手的。要想赚钱就得在这里混!”“再说了,和刘老香打一仗,结果还不是便宜了临高的髡贼!”诸彩老冷笑一声,“这群海外蛮子,大约就是在等我和刘香开打,自己好检便宜。”“大掌柜,他们可是愿意供给我们粮食火器的……”“这粮食火器你以为是好拿的?要我们自己派船去运,我整队回广东,刘香岂能容我安然返还?”“x你老母!还有这个道道!”有头目已经开骂了,“宰了那衰仔!”“算啦,人现在也算是和我们结盟了。我们以后的大炮和快枪都要指着他们。”诸彩老摆了摆手,“不过眼下就想指望他们的接济,未免是画饼充饥。”“这也未必。”汪青说。“哦?汪总管有何高见?”“大帮全队回广东是不能的,不如先派遣些船只去临高,要他们供给一批粮食火器。”“不行不行,大队的船只刘香都不肯放过,几十条船,他还不逮个正着,一口吞下去!”“刘香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他在这里肯定有探子,我们船只一动他就会得到消息。”汪青似乎早有预案,“但是我们不走内洋,走外海。他就算知道了,大海茫茫,上哪里去找?”“若走外海,小船便不能去了。”外海风浪大,且无地标,占海盗船队中的大头的小型船只就不便航行了。“既是去装货,小船去亦无用,装不了多少。自然要派大船去。”但是大船去了,海上的战力不免就要下降。这又是个两难的选择。会议下来,决定先派遣一队大船去临高装运粮食回来,等船回来人心稍安再发动对闽安的进攻。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了。林佰光没有手表,但是看外面的光影,大约已经是将近十点了。醒来只觉得浑身轻松,精神振奋。再看身边,小树已经不在了。只要枕上的长发才让回忆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不由得有些怅然。“老弟起来了?”施十四笑着从外面进来,身后是个小海匪,端着洗脸水。“起迟了,让施大哥见笑了。”“呵呵泽雨轩 zeyuxuan.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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