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糖是真的觉得理亏，一开始也没想到苏珍真的这么配合，现在她出尔反尔，也的确是不太道义的。
祁夜唇角抿着，其实他早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了，看了眼已经重新站直身的苏珍，在苏糖身边坐下，淡淡道：“我会让陈瑞把支票开好联系你。”
苏糖和苏珍都愣了愣。
这意思是，祁夜愿意出钱给苏源还高利贷？
苏糖抿紧唇，看向祁夜，眼神复杂：五千万啊，真的要给吗？
祁夜也看她一眼：不是你惹的祸？
苏糖：“……”
她咳了声，低头不说话了。
苏珍不知道他们两人眉来眼去在做什么，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祁夜那句话上了。
她唇角动了动，“你说真的？”
祁夜又掠她一眼，“仅此一次。”
苏珍咬紧唇，目光从他身上落到苏糖身上，牙根紧咬着，努力压抑着心口涌起的那些和嫉妒有关的情绪。
祁夜是为了苏糖，她自然看得出来。
他是真的爱苏糖的……
苏珍闭了闭眼，说了句“多谢”，然后转身离开。
等出了病房，她的眼泪忽然落下来。
她这辈子是不是真的得不到祁夜了？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啊，明明，先遇到祁夜的人是她，明明先喜欢他的人也是她。
如果当初，嫁给他的人是她，他是不是也会爱上她？
病房里，看苏珍离开，病房门被关上，苏糖才弱弱的看向祁夜。
很纠结，“你真的愿意替苏源还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