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不是最让苏糖崩的，最让她崩的是，她现在是双腿分开，面对面的姿势坐在祁夜身上，被他抱着的。
虽然穿了底裤，可也只是穿了底裤而已。
很崩溃，还不如来道雷把她劈了！
她怎么就能迟钝成这样呢？
祁夜的目光从她红透的脸蛋落到她红红的耳朵，明知故问，“在想什么？”
苏糖咬咬唇，“这个，衬衣是你……”
她是想问他衬衣是不是他帮她换的，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了。
就算真是他帮忙换的又怎么样呢，换都换了。
她还能咬他两口？
祁夜却“嗯”了声，“是我的衬衣，怎么了？”
问完，又补充一句，“刚才你出了很多汗，衣服不换了能舒服吗？”
苏糖低头，声音细得不行，“没什么。”
祁夜却不放过她，手在她后背，细细抚过，“你是不是想问，谁帮你换的？”
他的手像是带了电，让苏糖浑身发软。
她咬紧唇，羞得不行，只能掩耳盗铃般把脑袋埋进他肩窝，还重重摇头，“没有，我不想知道，你不用说。”
祁夜低笑出了声，掌心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真是个小傻子。”
知道她脸皮薄，他也没再逗她，唇角微微上扬，低声解释，“我让助理帮你换的，别羞了，嗯？”
他倒是很想自己动手帮她换，就是怕她会恼羞成怒，当然，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什么自制力。
就现在这样，他其实都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只是怕伤害她而已。
他太温柔了，温柔得苏糖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