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和方悦走出电梯，便听到了她问的话。
方悦皱眉，苏糖已经开了口，淡淡的一个“嗯”字。
虽然脸还是有些红红的，可情绪已经顷刻间恢复得很平淡。
电梯门在身后关上，夏芒没进电梯只看着苏糖，她身边的小助理欲言又止，不过到底还是没敢说话。
苏糖看了眼她小助理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是过得什么日子了。
她又看向夏芒，“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准备了，再见。”
说着，就准备带方悦离开，她和夏芒早就撕破脸了，哪有什么话可说。
只是她刚走出一步，夏芒低笑了声，“我就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嚣张，原来是找到靠山了。”
苏糖目光收紧，看回她，难道夏芒已经知道她和祁夜的事了？
只是下一秒，夏芒又道：“长得是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之前你说我的时候倒是义正言辞的，可我看着你也没比我高尚多少啊，最后不还是靠老男人吗？哦，对了，好像人家还是有老婆的。”
苏糖皱了眉，更茫然了，“你在说什么啊？”
她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她是不是在说祁夜，祁夜今年也就28吧，不至于说年纪大了，而且，祁夜有老婆吗？
可如果不是祁夜，她说的又是谁？
只是她也不好明着问，毕竟万一夏芒说得不是祁夜，那她不是不打自招了。
她纠结着一时没答话，夏芒瞧着她的脸色就觉得自己果然说到她痛处了，嗤笑了声，“我说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还真想让我在这地方挑明了说么？说实话，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入了这圈子，难不成还真当自己白莲花想出淤泥而不染吗？不过虽然你现在有了靠山，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苏糖，你要是聪明，我劝你最好放弃流年，别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