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咽下嘴里的苹果：“我也认为乔光不是凶手，他与这三人之间虽有纠葛，但都不是深仇大恨，杀了她们，他能得到什么呢？”
时霆嗯了一声：“抛去乔光不谈，冷玉、范东萍和罗白梅都是死在护理女校的104教室，也就是说，104教室是所有案件的发生点与中心点。”
言卿似乎猜到了他想说什么，眼睛随之一亮。
“你说过，104教室有闹鬼传闻，你也亲眼见过窗户上有鬼影飘浮。”
“因为那里曾经吊死过一个女学生，所以才会‘闹鬼’。”
“这个女学生已经死了一年多，为什么她刚死之时不闹，却要等到一年之后才闹？”时霆目光如炬，“我查了一下，第一个死者冷玉的死亡时间，恰好就是这个女学生上吊自杀的时间，凶手在教室里对冷玉三人进行虐待，不但是发泄心中的愤怒，更像是一种……祭奠。”
说到祭奠两个字，屋子里的空气骤然冷了几度。
“可你们军警司当年以自杀结案，我也看过现场，的确没有他杀痕迹。”言卿不解，“难道杀害女学生的凶手隐藏了什么。”
时霆摇了摇头：“的确是自杀。虽然我对尸体没有太多研究，但对于自杀现场还有几分分辨能力。”
他话锋一转：“虽然女学生是自杀，可她为什么自杀，这才是关键点。有时候，杀人无需自己动手，把一个人逼到崩溃，就可以让他主动寻死。”
听了时霆的分析，言卿仿佛在千丝万缕中抓到了一丝线索，“你是说，只要调查清楚这个女学生的背景和自杀的原因，也许就能找到凶手，凶手做了这么多，其实是在为这个女学生复仇？”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相信这个判断已经在接近事实的真相了。”时霆顿了一下，“现在的问题是，凶手可能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调查这个女学生的背景和死因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