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悦心之前和外婆关系很好，这并不是假的，但是现在她对外婆摔倒的漠然，也不是假的。
这其中佟悦心态度的转变，就值得人深究了。
而且佟悦心当时到二楼去了很长时间，二楼除了卧室就是书房了，书房没什么重要文件，更多的是一些书籍，所以佟悦心的目标不是那里。
她最有可能的目标，是黎如堇的房间。
所以之后外婆摔倒在地，佟悦心冷漠离开，也许是因为外婆知道了她干的事情。
佟悦心做的事情，一定是不利于黎如堇的，不然外婆也不会竭力阻止了。
黎如堇脾气很好，待人也很是温和，所以佟悦心不太可能是因为仇恨而针对黎如堇。除去这些，那么久只剩下一个“被收买”，比较符合现在的情况了。
“你们站在门口干嘛？”
听见声音，黎知脱离了沉思状态，将目光挪到说话的人身上。看见是熟人，她才放松了下来：“沈叔叔你怎么也来了？我们在这里说话呢，不想进去吵到外婆了。”
沈清寒点点头，示意黎知和容觉跟他一起进去：“我来查房，现在你外婆差不多也要醒了。”
闻言，黎知眼睛一亮：“沈叔叔，是你帮外婆做的手术吗？”
沈清寒：“嗯。”
黎知：“那我就放心了，沈叔叔出马，肯定没问题了。”
沈清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按照他的职业习惯，若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这样的话，他必定是要反驳的，但看见黎知期盼的目光，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想，就让她开心一会儿吧。
进了病房后，谢蕙芸果然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