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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手有自己的自傲。”獅敖深邃的眼眸中閃着精光:“這種自傲不允許他半途而廢,也不允許他明知是死亡就會退縮。所以,他一定回來,如果他不來,我倒是會爲他悲哀,他不配作爲的對手。”
對於獅敖所說的高手蛛天等人疑惑不已,一個出竅期的小修士在他們眼中又怎麼可能算得是高手,他們又怎麼知道獅敖這個所謂的“高手”是指計謀方便,隱隱的還有那可怕的潛力方面。
“獅恆,沒想到以你的自傲也會這麼在意一個人。”一道聲音傳來,這聲音好似天生冰冷無比,隨着這道聲音而來的是冰冷的寒意,寒意刺骨。蛛天合體大圓滿的實力都忍不住微微顫抖,由此可知這是如何恐怖的寒意:“聽你這麼讚賞他,我倒是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隨着這句話,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來到衆人身邊。此女約莫二十歲,她體態纖柔修長,如仙玉般精心雕琢,氣質冷冽,如雪肌膚似帶着寒霜,散着冰冷徹骨的寒意。
最奇異的是她的頭,她的秀飛舞,輕柔之極,隨着飄舞彷彿灑下點點冰晶,秀的顏色與她的肌膚一般白皙如冰,卻閃爍着晶瑩的光芒,根根剔透,冷意勃。
別人大都對獅敖敬佩之極,她的語氣卻平淡之極,甚至不待一絲感情。
“天心仙子,你玄冰天蠶一族不是不喜這種事情麼,怎麼有興趣陪着我前來?”看着這位前來的女子,獅敖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覺察的柔情:“莫非,你答應要和我聯姻了?這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
在聽到“玄冰天蠶”這個字眼的時候,周圍的人神情微微一滯,而後都震驚無比地看着天心,在他們的眼眸中隱隱有些敬畏。顯然,這個種族在妖界非同一般。
“哼,獅敖,你還不能讓我心動,所以,我現在還不會嫁給你。”天心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蹙一下,她語氣更加冰冷:“等你什麼時候打敗我再說吧,至於我爲什麼來麼,是聽族中長老說妖界又出了一個妖族佛修……”
聽到“妖族佛修”這個字眼的時候,獅敖一雙金瞳忍不住收縮,一股精光如實質般激射而出。而他全身的煞氣蒸騰,一個若有若無的金色塔影出現,威勢駭人之極,縱使是修爲達到合體大圓滿的蛛天都忍不住退了半步。
不過對於這種煞氣,天心卻視若無睹,猶自自顧自地說着:“我前來看看,看看這人能不能給我帶來驚喜,我對這個能成爲第二個傳說的男人比較感興趣。”
雙手握得咯咯直響,獅敖原本英武狂野的神情隱隱有些猙獰,不過他彷彿想到了什麼,最後輕輕嘆了一聲,終於收斂全身的煞氣,神態又恢復意氣風來。
“如果你想跟他大戰一場怕是要失望了。”獅敖聲音也冷了下來:“他此時的修爲堪堪出竅期,又怎麼是你分神大圓滿,不,怕是已經是合體初期的修爲的對手呢,嘖嘖,短短四百年就突破到了合體期,這等天賦果然不是我能比的。”
旁邊,聽到天心修爲的人又是一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子居然能四百年的時間就修煉到合體期。而且隱隱的,從她身上感受到的氣息比那些老牌合體期高手還要恐怖很多,看來她的秘術功法也恐怖非常吧。
“只有出竅期又如何,我可以將修爲壓制到跟他一般境界。”天心絲毫不以爲意:“如果他能接我百招,那麼妖族佛修的傳言也許就是真的,他沒準真能成爲第二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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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爲壓制之後竟然敢揚言妖族佛修能接她百招,從這句話中可以感受到她強大的自負,甚至連妖族佛修都隱隱不看在眼中。
“呵,雖然我同境界打不過你。”獅敖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無奈:“可是你也不能太過小看那妖族佛修,那可是能成長到傳說的存在,號稱同階中無敵,況且他手中還有一柄神器級別的武器,雖然他現在也不能動用。”
“哦?是那柄神器重戟麼?”天心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一抹異彩,不過很快便掩去:“如此正好,重戟是火屬性的,跟我的冰屬性正好相剋,如此一來我們之間的戰鬥必然更有趣。”
“嘿嘿,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獅敖笑得更苦澀,而後他忽然語氣一轉,煞氣蒸騰:“你過來應該是怕我將那個人殺了吧,如此一來你就不會有對手了。我殺了他怕是你會責怪我吧,呵呵,能讓你恨我也好,總比無一點感情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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