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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嬰兒周身仙氣環繞,靈性十足,怕不是一般的孩子吧。”這時,一位身着黃色長袍的中年人到的衆人面前。那人臉色隱隱泛黃,但並不像黃瑟峰主那般的蠟黃,而是如黃銅般,一股敦厚穩重的氣息凝而不散。只見他着對青雲子赤炎微微躬身,微笑道:“見過青雲道兄,赤炎道兄。”
“黃梁塔主客氣了。”青雲子赤炎也微微躬身,齊聲道。
聽他們的話,原來那人竟是玄黃塔的塔主——黃粱。黃粱無論是修爲還是地位都不弱於青雲子和赤炎,青雲子跟赤炎自然也不敢輕視他,趕忙還禮。
“嗖!”
隨着一聲呼嘯,一位全身如冰雪似寒玉的女子從一柄散着濃濃寒氣的冰劍上飄飄落下。那女子年約二十四、五,身材修長,玲瓏有致。只見她烏過肩,皓齒明眸,仙肌玉膚,恍若是從九天而降的玄女,令人不敢生出半分褻瀆之意。只是她滿身散着濃濃的寒氣,寒氣襲人使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甚至連靠近她的一些草木上都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倒顯得晶瑩剔透起來。
“嘿嘿,冰心殿主愈的仙靈出塵起來了,只是這寒意也忒濃了吧,彷彿要拒人千里之外。唉,“冰美人”的外號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赤炎神情有點黯然地道。他眼眸些許熾熱的望着那道倩影,心裡卻微微嘆惜。看着他們倆這架勢,大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意味。
“哼!”聽到赤炎的話,冰心一聲冷哼,只是那聲音若有若無,如果不是周圍的人都有高深的修爲怕是都聽不見。
她徑直來到那嬰兒面前,細細看了片刻後遠山眉黛輕蹙,顯得微微有點失望。然後低頭不知想了些什麼,眼眸立刻變得堅定起來,好似是下了某種決定。擡頭望向青雲子等人,輕輕點了點臻,這便算是見過禮了。只在看向赤炎時雙眸卻微微一瞪,帶着七分的嗔怒與三分的嬌羞,那一抹風流真可堪閉月羞花。
“嘿嘿……”赤炎撓了撓頭,訕笑不已。臉色微微一紅,好在他的臉色本來都赤紅如火,倒也不怎麼明顯。
衆人也都微微躬身,似是知道冰心的冷漠性情,都對她的舉動不甚爲意。
“看冰仙子的意思,莫非也想要爭奪這個嬰兒做爲弟子,冰心殿內殿中不是從不收男弟子麼?”黃粱表情有點詫異地道,周圍的幾人也點頭附和。
“璞玉千載難求。”冰心惜字如金,依然的冷漠如水,淡然如冰。
“金銘那傢伙怎麼還沒到,連最遠的老黃都到了。不正常啊,平時這種事他不是最積極的麼,莫非他轉性了,嘿嘿?”赤炎帶着七分疑惑,三分的調侃。周圍幾人彷彿認同他的話,紛紛點頭附和。
“哈哈,老赤,在背後說我壞話是不是,待會事了了以後我們倆一定要親近親近。聽說你的《炎火訣》又有了進步,我們倆可是好久沒比劃過了,正手癢呢!”金銘這時也呼嘯而到,他僅約四十,身材矮小,甚至有點瘦骨嶙峋的感覺。但卻渾身散着縷縷銳金之氣,顯得精悍異常,令人不敢有絲毫輕視。
“那個,老金啊,你看大家都挺忙的,親近的事就算了,好吧,嘿嘿。”赤炎滿臉的不自然,訕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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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吃癟了吧,小樣,讓你得瑟。”黃粱哈哈大笑道。其他幾人也止不住笑起來,甚至連冷如冰山的冰心都梨渦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看到冰心那摸微笑,赤炎頓時幸福地暈了,剛剛的一點尷尬頃刻間煙消雲散。
“好了,別玩笑了。老金,怎麼來晚了,看你殺氣翻涌,是不是又動手了?”青雲子問了,明明是疑問句卻帶着肯定的語氣。
“嘿嘿,遇到了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擋道,讓我隨手給處理了,所以來晚了點,大家見諒見諒。”金銘滿臉的雲淡風輕,毫不在乎,那樣子好像只是隨手處理了幾隻螞蟻。人命在他眼中還真是廉價,無關痛癢。
“你呀你,殺伐之意還是那麼濃重,怕是以後渡劫時會被殺心所累。你現在還是好好修心吧,少跟人動手,呵呵。”青雲子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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