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老太太在看到她的时候能够有那种感觉，那么可能是和老太太记忆中的样子有点像吧？
这样想着，凌可心便说道：“可能是照片太旧了吧？要不就是……在您的记忆中，我跟这位奶奶有点像，可能从照片上看不出来。毕竟照片只能照下那一瞬间的样子。”
老太太想了想，倒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有可能。算了，不像就不像吧。看，这个是我，能看出来吗？”
凌可心看看照片，再看看老太太，做惊讶状：“奶奶，您年轻时候真漂亮。”
老太太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却故做不悦：“那你的意思是说，奶奶我现在就不漂亮了？”
“那当然了。”凌可心毫不迟疑地摇了摇头，“您都老了，怎么还能用漂亮来形容呢？应该说是风韵犹存，高贵优雅才对。”
老太太又乐了，不过还不等老太太说什么，林宇飞已是接完电话走了过来：“嘿，这小马屁拍的……６６６啊。”
凌可心抬头看他，调皮地眨了眨眼：“什么拍马屁？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
“嗯嗯嗯，很实在的马屁话。”
“去。”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马屁我也爱听。你不拍我马屁，还不让可心拍了？丫头别理他，快，继续夸奶奶，奶奶爱听。”
两人都被老太太给逗乐了，偏偏老太太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凌可心，等着凌可心用马屁话夸她呢。
林宇飞一屁股坐到凌可心身后，从后面圈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就那样把她拥在怀里，从她手中拿过相册：“我看看，这么狂拍马屁是在看什么呢。咦？奶奶，这不是你上大学时候的照片吗？”
老太太笑眯眯：“是啊，那时候，奶奶还年轻着呢。”
“是啊，瞧这大辫子，多漂亮。咦？”林宇飞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那么依旧把下巴搁在凌可心肩膀上转过脸看她。
温热的呼吸，喷在凌可心的脸上、脖子上，让凌可心好一阵不自在，林宇飞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继续说道：“你那天编那辫子，可没奶奶编得这么好，人家这才是真正的‘辫子粗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