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族妖獸被貴宗虐待奴役這麼多年,身心都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總不能這些年他們的委屈都是白受的,貴宗得要做出相應的賠償。”
倖存的修士們全都鬆了口氣,這麼一看,這位小銀子妖獸,似乎還挺公正的?可下一秒他們的臉就皺了起來,賠償,賠多少啊?
譚柚朗聲道:“曾經契約了妖獸的修士們的財富當歸屬於妖獸自身,同時,天元宗要賠付妖獸一族一千萬塊上品靈石,這是對大家身心的補償。” 金環蛇皇笑了:“很公道。”
天元宗的修士擰眉,公道什麼公道?這些靈石一給出去,宗門就要欠饑荒了。
譚柚躬身衝着那邊拜了拜:“多謝老祖宗主持公道,天元宗只是一個個例,我打算將所有被欺辱的妖獸全都解救出來。”
金環蛇皇好整以暇:“小銀子,這世上可不是每個修士對妖獸都那麼壞的,也有妖獸自願跟隨修士的,若是遇到這種情況,你怎麼看?”
譚柚毫不猶豫:“那是它們自己的選擇,若是它和修士真的相處不錯,立場平等,我不會干預。”
金環蛇皇戲謔:“十方大山的妖族可能接受不了它們,就算回了十方大山,它們也不一定會過得很好。”
譚柚琢磨了下:“如果它們不嫌棄的話,可以住到我的領地去。而且被驅使被奴役本就不是它們的過錯,它們是無辜的受害者,我作爲同族本該更加關心照顧它們。”
“而且我本就住在十方大山的外圍,如果大家接受不了它們,我們也可以離開十方大山,自己尋找新的洞府,總是有辦法的。”
金環蛇皇語氣認真了些:“小銀子,你很好,真的很好。你既然要做,那就好好做。”
“此間事了後你潛心修煉,我在上界等你。”
譚柚笑了:“是,謹遵老祖宗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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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縫隙漸漸合攏,本來懸浮在困神陣上的劫雷也不甘不願地散開。譚柚捂着心口咳了口血,小鼠吱吱叫了兩聲,變出本體,正好能夠讓譚柚坐着休息。
譚柚捏捏小鼠的耳朵:“謝謝鼠鼠。”
小鼠吱吱:“不客氣,環環辛苦了。”
白澤走到譚柚身邊:“方便給白澤留一個住處嗎?新生的白澤尚且弱小,若是得你庇護……”
譚柚看他一眼:“大人,有些話本不該我說的,但是我覺得您這麼難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爲什麼不一直堅持下去?”
“從來都是活着更加困難,死了就能夠一了百了了,可是活着的,總是要揹負着過去。”
“您現在選擇自戕,無非讓那些修士們更加痛快。再說了,有您在,那些被解救的妖獸們纔會覺得有主心骨。”
白澤失笑:“說到主心骨,你纔是它們的主心骨吧?它們都親你。”
他說着看了眼譚柚身邊或站或趴的各類妖獸,甚至飛行類妖獸還變出了擬態,一個個如同小麻雀似的站在譚柚的肩膀上頭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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