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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已經記不清治癒過多少患者了,每次家屬的真心道謝,總是讓她格外暖心。
這份工作帶來的價值感,是無法衡量的。
鍾毓並非清高不愛錢,只是相比於經濟利益,她更在乎精神上的滿足。
看着她匆忙離開的背影,圍觀的小護士感慨道:
“還是鍾主任厲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沒有不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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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身材圓潤些的護士,手裡還拿着吊瓶,聞言附和道:
“可不是,鍾主任不僅能力出衆性格還好,跟我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每次只要跟她搭班,那一整天的心情都好。”
她倆正熱火朝天的聊着,突然看見陳招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過來就着急的問道:
“鍾主任是不是過來了?她人在哪?”
說話的護士好奇道:“你這麼着急找她做什麼?”
陳招娣憔悴的臉上滿是不耐,“你就別追根問底了,告訴我鍾主任在哪就行。”
她倆笑嘻嘻的道:“告訴你也行,你得請我倆出去吃頓飯。”
陳招娣毫不遲疑的答應下來,“沒問題,你倆快說吧。”
身材圓潤些的護士看出她是真有急事,輕聲說道:
“你這兩天請假不知道,紀院長受傷了,鍾主任這兩天都在醫院,她剛從手術室離開,這會兒一準是去紀院長病房了,你去住院部三樓那裡找去。”
陳招娣這才放下心來,她跟兩位同事道謝後,馬不停蹄往住院部趕去。
見她走遠,另一位護士湊到圓潤些的護士身邊小聲嘀咕道:
“她這麼着急做什麼?前段時間不是有個男人總來找她嗎?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身材圓潤的護士跟陳招娣是同學倆人關係親近些,聞言呵斥道:
“別人的事咱們不清楚內情別瞎猜,趕緊做事去吧,被護士長看見又要捱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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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長訓起人來可兇了,小護士們都怕她,兩人趕緊離開。
而鍾毓手術結束後立馬去了紀學禮病房,紀學仁和孫惠美都沒有走,他們在等鍾毓。
一看見鍾毓,孫惠美就熱情的說道:“鍾毓做手術累壞了吧,趕緊喝杯水。”
鍾毓確實有些渴了,接過水連忙道謝,等她喝好水,紀學禮才詢問道:
“手術怎麼樣了?全頭皮再植成功的病例我還從未聽說過呢。”
鍾毓擱下茶杯笑道:“手術還算順利,術後觀察時發現頭皮色澤偏暗,考慮爲動脈供血不足我在患者手背皮下靜脈約2cm移植吻合右側顳淺動脈,頭皮血供這才改善。”
紀學禮感嘆道:“幸虧你在醫院,不然……”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孫惠美卻聽的心底發寒,年紀輕輕的小媳婦兒,頭皮撕脫沒有頭髮了,那還能出來見人嗎?想想都覺得恐怖。
她真心實意道:“阿毓,你這工作還是很有意義的,不過你膽子也是真大,那麼血腥恐怖的畫面都敢看,你就不怕吃不下飯嗎?”
鍾毓此刻精神放鬆,整個人看起來閒適自在,她笑道:
“我都已經習慣了,剛開始是有些不適應的,慢慢解剖課上多了,就沒什麼感覺了。”
孫惠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紀學禮,轉而笑道:
“你倆還挺有夫妻相的,性子都是一樣的淡定,也不知將來會生出個什麼樣的孩子。”
紀學禮眉頭緊蹙,他下意識去看鐘毓,生怕她因此不悅,鍾毓莞爾,她大方道:
“我跟學禮的孩子不是像他就是像我,性格亦然,不過討論這個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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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惠美笑道:“說早也不早,時間過得飛快。”
紀學仁看出弟弟的情緒有點緊張,他也擔心孫惠美說出什麼不着調的話來,趕緊出聲道:
“鍾毓啊,我跟你大嫂今晚就要走,我有工作安排不能在這裡耽誤太久,學禮可能還要麻煩你多看顧一些。”
鍾毓早就有心理準備,她淡聲道: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學禮的,忙不過來我就把他接到我醫院去。”
紀學仁倒是沒想到這個方案,他笑道:
“這樣好,既不耽誤你上班,又能時時刻刻照顧到學禮。”
紀學禮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他點頭道:
“跟你回醫院休養也好,你在這邊也待不安生。”
鍾毓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笑道:
“就算是要去我醫院,那也得等你身體稍微好點才能移動,咱們不能顧此失彼。”
紀學仁見鍾毓事事妥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擡手看了看時間,正色道:
“我倆得走了,晚了趕不上火車就麻煩了。”
孫惠美站起身道:“那鍾毓你什麼時候有空去首都,我再陪你好好出去玩。”
鍾毓笑道:“好的嫂子,咱們下次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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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學禮躺牀上朝他們揮手告別,陳招娣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鍾毓正在送客,她識趣的沒有上前打擾,而是默默的站在一邊等着。
待鍾毓送走人回過頭來,就看了站在牆邊的陳招娣,鍾毓上前打招呼道:
“你怎麼待在這裡?是在等我嗎?”
陳招娣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緊張道:“您有事嗎?會不會耽誤您時間?”
鍾毓搖搖頭,她溫和道:“要不到病房裡面去說話?只有你們紀院長在你可以忽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