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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總醫院沒什麼秘密,整形外科發生的那點事兒很快就在醫院傳揚開了。
仗着年紀大經驗多上來就給人下馬威的,自取其辱也是活該。
能在醫院任職的哪個沒有兩把刷子,要想佔有一席之位,得憑真本事。
杜晉在羅院長辦公室多待了半個小時,出來時臉色很臭,到辦公室見龐超跟杜傳山都在那坐着,沒好氣道:
“你倆是過來享福的嗎?眼裡一點活沒有,坐辦公室就能拿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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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超最是清楚他的性格,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站起身道:“老師我去住院部看看。”
他一溜煙的跑出去了,杜傳山到底是他親侄子,自然是不會怕他的。
杜晉拉開椅子坐下,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本以爲十拿九穩的事結果卻摔了個大跟頭,他哪曉得鍾毓竟如此不好惹。
方纔羅院長的一番敲打,聽的他心頭火起,在協和受氣也就罷了,跳槽到這裡還被人打壓,他可真是流年不利。
轉頭見杜傳山還坐那裡不動,哭喪着臉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他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媽?出來工作擺出這幅模樣給誰看?”
杜傳山被鍾毓打擊的不輕,他擡頭看着杜晉,滿腹怨氣的說道:
“二叔,你爲什麼一來就跟鍾主任爭?你真以爲她是擺設嗎?你現在動手術手會發抖,根本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做什麼要還得罪人,讓我們跟着難做。”
杜晉好似被人踩住了尾巴,反手就朝着杜傳山打去,怒氣衝衝的低吼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生怕我過的太好是不是?我手抖的毛病早就治好了,你別在外面胡言亂語敗壞我名聲,你要是不想好好實習,就給我滾回家去!”
杜傳山心裡也憋着氣,要不是他欺負鍾毓,她也不會說那麼傷人的話,他毫不留情面的反駁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手抖的毛病是不可逆的,操刀做手術頂多能堅持半個小時,精細動作更是別想了,你把我帶在身邊,不過是想必要的時候給你當替手而已,你要是真爲我好,之前怎麼不把我弄去協和?”
杜晉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倆雖是嫡親的叔侄,相處的時間卻不多並沒有多深厚的感情,因爲有血緣關係,不過是比龐超好了那麼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杜傳山還沒說過癮,他不在乎杜晉心情如何,繼續說道:
“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下次你在針對鍾主任,別怪我揭你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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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晉怒極反笑,他陰沉着張臉,咬牙切齒道:
“你來就是爲了追女人的?你他媽到底有沒有出息?我做這麼多爲了什麼?還不都是爲了你!你藉着我的名頭,踩着我的肩膀上位不好嗎?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
杜傳山倒也不是一點事業心都沒有,他倔強道:“不管如何,你都不能跟鍾主任對着幹。”
杜晉只覺這侄子沒出息透了,他也懶得跟他說教,頹然道:
“我一開始就壓制不住她,後面在醫院只能夾着尾巴做人,我沒地位,你以爲你能得到好?蠢貨,女人只會對能力出衆的男人另眼相看,你一個實習生,憑什麼讓入她眼?”
杜傳山眼裡滿是怒火,他不服氣的說道:
“我纔剛開始工作,假以時日一定會讓她另眼相看!”
杜晉冷笑一聲,“別跟我說些沒用的,我只看結果。”
叔侄倆鬧了一回互相嫌棄着,反正關起門在辦公室裡吵,外人也無從知曉。
紀學禮下班準時來接人,科室發生的事他早有耳聞,知道鍾毓佔了上風,也就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接鍾毓上車後,他聲音輕快道:“那位燒傷女患者的情況怎麼樣?”
鍾毓下班前去看過她,溫聲道:“她目前狀況穩定,過幾天就可以手術了,我恐怕沒辦法陪從春出去玩兒了。”
原本打算他倆一起陪着從春去周邊走走的,可惜事與願違,紀學禮空出一隻手來牽她,輕笑道:“這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我給從春在部隊找了個休假的小夥子作伴,他倆出去旅遊的費用我全包了,你可以安心上班。”
鍾毓聞言驚訝不已,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聲音歡快道: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法子的,真是安全可靠又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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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案簡直絕了,紀學禮見她高興,臉上也不自覺露出笑容來,他輕聲道:
“我之前就有這想法了,只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請個不知根底的導遊我又擔心安全問題,索性就去部隊尋摸,哪知道還真有合適的小夥子。”
鍾毓靠着椅背輕舒一口氣,愜意道:
“這問題總算是解決了,費用還是我來出吧,哪能讓你掏錢呢。”
兩人關係親近,紀學禮也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了,他淡定道:
“這錢又不是給你花的,你總不能連我討好未來小舅子的機會都不給吧。”
鍾毓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兩個小夥子出去旅遊的錢雖不算少,對紀學禮來說卻不是什麼負擔,鍾毓也不跟他爭搶。
晚餐紀學禮親自下廚,他倆先去買菜,然後纔回家。
一回到家裡就見宋從春坐沙發上啃麪包看電視,見他倆回來,伸着頭道:
“我還以爲你倆有夜班,正打算去外邊吃呢。”
鍾毓擱下手裡的包,沒好氣道:“知道我倆上班,你就不能自己做點吃的?你看看你現在懶的。”
宋從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理直氣壯道:“那我不是得養精蓄銳嘛,火車上又沒睡好,回家再不休息,後面還怎麼出去玩,對了,你打算請幾天假陪我玩啊?”
這是事先說好了的,故而宋從春有此一問,鍾毓摸了摸他扎手的板寸,歉疚道:
“我今天新接收了個燒傷病人,得給她做手術,可能沒時間陪你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