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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轉身走出教室,就見紀學禮雙手插兜,一臉幽怨的站在門口看着她。
鍾毓莫名生出一股心虛來,她當做什麼沒發生過的說道:
“你來的挺準時,咱們晚上去哪吃飯?”
紀學禮先是側頭望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杜傳山,而後宣誓主權般的牽起她的手,聲音溫和道:
“你想吃什麼都可以,我媽從首都寄過來一堆東西,回家咱倆可以拆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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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順着他的話題聊着,自然而然注意不到杜傳山了。
杜傳山看着他倆並肩而行慢慢走遠,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鍾毓眼裡有他。
他倆上車後,紀學禮半真半假道:
“鍾老師深受學生愛戴,不會嫌我沒杜傳山年輕吧?”
這酸倒大牙的話讓鍾毓噗嗤笑出聲來,她託着紀學禮的臉,左瞧又瞧就是瞧不出以往的穩重來。
“紀院長也會不自信嗎?”
紀學禮順勢往她臉上親了一口,情緒低落道:
“畢竟人家年輕英俊未來有無限可能,跟他相比我確實年紀大了……”
鍾毓能聽得出來他的失落,或許付出多些,安全感也低些,但鍾毓真沒有貳心,她認真道:
“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各方面都很合拍,別人要做什麼我管不了,我只能保證自己不受影響,我若是想跟你分開,會體體面面的跟你說,絕對不會是因爲第三者的出現。”
紀學禮見她說的鄭重,心裡稍微好受些,溫柔的將她攬進懷裡,貼着她耳朵低沉的說道: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我也會不自信患得患失。”
鍾毓安撫的拍拍他背,柔聲道:“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
是暫時不離開還是一輩子不離開她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她不確定。
紀學禮卻因爲這句承諾由陰轉晴,他聲音輕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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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冰箱裡還有菜,我回去給你做飯,你要是有特別想吃的,咱們也可以去外面吃。”
鍾毓搖搖頭,“還是回家吧,我有點累了。”
她又不是機器人,整天連軸轉身體也會受不了。
紀學禮喜歡兩人在家的獨處時光,回到家時間不算太晚,鍾毓要幫着他洗菜紀學禮沒讓,直接讓她去拆包裹。
鍾毓倒也不勉強,興致勃勃的跑去客廳拆包裹,魏蘭果然說話算話,特意給鍾毓寄來了密封包裝好的烤鴨,鍾毓拿出烤鴨先送到廚房。
她大聲道:“學禮,伯母真寄烤鴨過來了,晚上咱們可以加個餐。”
紀學禮袖子往上擼着,身上還繫着圍裙,他笑着道:
“也就是你要吃她才寄過來,我工作這麼多年都沒這待遇。”
鍾毓聽着笑了起來,“誰讓你不提呢,我去看看包裹裡還有其他什麼東西。”
魏蘭考慮的十分周到,她除了寄來了吃的,還給鍾毓置辦了許多衣服,竟還有幾件旗袍,鍾毓頗有興致的拿在身上比劃,紀學禮從廚房出來看她這幅模樣笑着道:
“我媽日常就喜歡穿各種各樣的旗袍,她也認識很多定製旗袍的老師傅,你感興趣的話穿着看看,應該還不錯。”
鍾毓的身材纖穠合度,穿旗袍應該會很好看,她以前沒有穿過旗袍好看是好看,就是行動起來不方便。
紀學禮的鼓勵讓她興致勃勃的拿着衣服進了房間,連背影都透着歡快,紀學禮搖頭失笑。
他也不着急做飯,靠着牆好整以暇的等着她下來,鍾毓並沒磨蹭太久換好衣服就走了出來,不得不說魏蘭的眼光好,這衣服穿在鍾毓身上凹凸有致,紀學禮看傻了眼。
旗袍穿上後,人會不自覺的溫柔優雅起來,被紀學禮炙熱的眼神盯着,鍾毓有些不大自在的說道:“怎麼樣,穿着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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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鬢邊的頭髮,微微側了側身子,紀學禮笑着擁她入懷,讚美道:
“好看的,以後在家沒事就這麼穿,上班穿有些不合適,你覺得呢。”
鍾毓嘆了口氣,“我這輩子是離不開白大褂了,旗袍還是等空閒了在穿吧。”
紀學禮知曉她只是隨口一說,內心裡還是喜歡這份職業的。
晚餐有了烤鴨的加入,看起來頗爲豐盛,鍾毓雖做不了這麼多菜,卻很是捧場。
紀學禮給她夾着菜道:“可以少吃點飯,菜多吃點。”
鍾毓倒也給面子,把菜吃了個七七八八,等兩人吃飽喝足,鍾毓這纔想起來給從春打電話說說宋美婷的事。
宋從春電話接的很快,他聽說宋美婷去了廣州也覺得很湊巧。
他並不關心宋美婷過得好不好,只要她人沒死,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聽了鍾毓說的事情後,只覺譚士傑那樣的男人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可宋美婷自己要受虐,誰也攔不住。
最後他還勸鍾毓別管她的閒事,免得染上一身腥,倒也不是宋從春冷漠無情,只是他太瞭解宋美婷的爲人了。
若是因爲他給鍾毓帶來麻煩他會過意不去,相比較而言,還是鍾毓在他心裡的份量更重一些。
他的話聽在鍾毓耳裡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欣慰有之感動有之,這孩子終究還是沒有疼錯。
鍾毓掛掉電話後少不得要跟紀學禮感慨一番,紀學禮雖不瞭解宋從春的爲人,但換位思考一下,也就不難理解了。
哪怕宋從春不在意宋美婷,鍾毓該做的還是要做到位,宋美婷在醫院休養了這麼多天,譚家老兩口帶着孫子灰溜溜的回海市了,譚士傑又對她千依百順的照顧着,她臉上的創口癒合的非常好,鍾毓查房過來給她拆除縫合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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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婷雖長相沒那麼精緻,卻也算的上清秀可人,她還是很在意自己臉的。
等縫合線拆除完畢,她看着鏡中幾乎看不見疤痕的臉很是欣喜。
“阿毓,你真是厲害,要不是遇到你,我的臉恐怕就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