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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學禮做什麼事都井井有條,哪怕是歸納生活用品,他也做的一絲不苟。
鍾毓則坐在沙發上欣賞着他的忙碌,待緩過勁來,纔拿起手邊的電話撥打號碼。
紀學禮正從方便袋裡拿出雞蛋,回頭見她打電話也不吱聲,猜測着她是給家裡人打電話,沒有多問。
這次接電話的是宋從春,他聽到姐姐的聲音很是高興。
“姐~好久沒接到你電話了,你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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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充滿活力,日子過的應是不差,鍾毓聽了也輕鬆不少。
“我最近除了忙點兒,其餘都還挺好的,媽還沒回來嗎?”
宋從春大概是在吃東西,咀嚼聲很大,他含胡着說道:
“媽還沒到家呢,自從曉露姐走了後,店裡又招了新員工,大概人不太靈光,幹活還沒上手,還不太能靠得住,很多事情還得媽親力親爲,最近就忙了些。”
店裡生意一直都不錯,周琴忙點也正常。
“曉露她家裡人去鬧過事沒有?”
宋從春雖天天上學,卻也是關注着店裡情況的,他聲音輕快道:
“先前曉露姐剛走的那陣兒,她家裡人跑到店裡要人,媽說你女兒辭職走了,誰知道跑哪去了,他們還想鬧事,商場保安可不是吃素的,直接把他們丟出去了,他們不敢到店裡去,還在路口阻攔了媽一陣兒,媽打電話給趙警官,要抓他們坐牢,後來可能是怕了,見曉露是真的走了,他們才消停。”
宋從春三言兩語說的輕鬆,鍾毓卻聽的後背冒冷汗,但凡桑家那羣人心狠手辣一些,找不着女兒拿她媽出氣,真被捅一刀,丟了命讓他們付出代價又如何。
鍾毓越想越後怕,輕聲叮囑道:
“等媽回來你跟她說,錢是賺不完的,晚上早點回家,安全第一!”
宋從春倒是不太擔心,他寬慰道:
“沒事的姐,你安心搞你的工作,咱媽又不是紙老虎,想欺負她的人得掂量自己的實力,你跟我那未來可能成爲姐夫的男人處的怎麼樣?”
鍾毓被他這話逗樂了,輕笑道:“你可以自己問問他。”
宋從春下意識的擡頭看時間,擡高聲音道:“鍾毓這都幾點了,你還跟他在一起呢,膽兒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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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挑眉,沒好氣道:“你年齡不大懂得倒還挺多,你該不會在學校早戀了吧?”
什麼叫倒打一耙,鍾毓直接禍水東引,宋從春年齡不大,對這事卻很敏感,他略微有些激動的反駁道:
“你少給我潑髒水,我什麼時候早戀了,明明是你有問題,還污衊我。”
聽着弟弟被逼急了,鍾毓更高興了,她繼續調侃道:
“不應該啊,你一張小臉那麼帥氣,沒道理不招小姑娘喜歡啊。”
宋從春惱羞成怒道:“我怎麼就不招小姑娘喜歡了?我只是不稀罕搭理她們,自己都養不活自己,有什麼資格談戀愛,我們現在應該要以學業爲主,拜託你分清主次好不好。”
紀學禮收拾好物品,坐到她身邊攬着她的腰,鍾毓自然而然的靠在他身上,繼續說道:
“我不信你說的,就你這性格,估計小姑娘也喜歡不起來,除非你讓我看看人家給你寫的情書。”
宋從春惱歸惱,卻還是個有腦子的boy他哼哼兩聲,“你少激我了,別人寫給我的情書,我憑啥給你看啊。”
鍾毓涼涼道:“那就是說,真有人寫情書給你了?我得提醒提醒媽媽。”
宋從春有種背刺的感覺,他失望的咆哮道:
“你這人不講道義,我幫你隱瞞媽,你轉頭竟然告密,等媽回來我就告訴她,你不僅談戀愛了,還這麼晚跟人家待一起。”
鍾毓不緊不慢回道:“你說有沒有可能,媽知道我談對象了呢?又有沒有可能,晚上我倆在醫院值班呢?”
宋從春語塞,有種被戲耍了的無力感,他沒好氣道:
“算你狠,等我放假過去,你好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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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毓笑了兩聲,不逗他玩了。
“行行行,等你放假過來,帶去吃好吃的,還帶你去玩,滿意了吧。”
宋從春從小到大沒出過遠門,準確點說他是連海市都沒有出過,因而對於暑假去廣州的事很是期待。
他傲嬌道:“算你識相,行了,我還要寫作業,不跟你囉嗦,掛了。”
那掛電話的動作是相當快速,鍾毓聽着忙音搖頭失笑。
紀學禮溫和道:“等弟弟過來,醫院不忙的話,咱倆請假帶他出去走走。”
姐弟倆感情和睦,鍾毓自然願意花時間陪他,對紀學禮的提議並無異議。
雖還是蜜裡調油的階段,紀學禮卻很懂剋制,鍾毓明早還有手術,休息好很重要,他也沒有鬧她,摟着她乖乖睡覺。
而醫院那邊,姚星雨晚上在醫院陪牀照顧兒子,一想到明天的手術,她就焦慮的無法入眠。
姚文元和李思琪去酒店休息,他倆明早過來,小波雖然身體孱弱,卻乖巧懂事好照顧,他躺在牀上,眼神發空的看着他媽。
姚星雨心裡無比的落寞與恐懼,見兒子看着她,忍不住走上前將他抱在懷裡,聲音低沉的說道:“明天做手術,小波要堅強聽話,不能給醫生添麻煩。”
小波年紀雖小,卻早早的就懂事了,他聲音細弱的答應着。
姚星雨也不知他想些什麼,自顧自的說道:
“你爸那個沒良心的就這麼拋棄咱們娘倆了,臨來之前我給他打電話,一聽是我的聲音他就掛了電話,一點不顧忌你的死活,你長大後,不要認他了,好好孝順你舅舅舅媽,媽是個沒本事的,你將來還得靠他們……”
她絮絮叨叨的說着,小波早已習慣這個狀態,在她懷裡聽着,伴着她的嘮叨,慢慢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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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做手術時,小波被周澤抱在懷裡,乖巧的讓人心疼。
鍾毓穿着綠色手術服,從周澤手上接過小波,他輕飄飄的體重,抱在手裡沒什麼重量。
孩子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四周,不哭不鬧,乖巧的讓人心疼。
鍾毓朝他溫柔的笑着,摸摸他小臉,柔聲道:
“小波別怕,閉上眼睛打針,等你醒了,身體康復就不難受了。”
小波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儲建文動作輕柔的給他麻醉,她經驗豐富,並沒有讓小傢伙感覺到疼痛。
待他昏睡過去,鍾毓迅速進入狀態,她面無表情的於胸骨正中線自胸骨凹陷最上端至劍突做切口。
然後向兩側分離胸壁5cm以內皮下組織、胸大肌,縱行上達胸骨切跡,下至劍突下3cm;顯露凹陷的胸骨與肋軟骨。
她於肋骨凹陷起始部“工”形切開並分離肋軟骨前後骨膜,在彎度最大處截斷肋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