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事,王之维就不好开口了。
王之维老实道:“我作为长兄,先见弟妹有问题吗?”
这话一说完,吴国和越国的使者差点就掐起来了。
两人在会客厅里吵得脸红脖子粗都没吵出个所以然。
“所以你这是好奇,特意来此蹲守的?”公子衍脸色复杂,他有点不懂他这个兄长了。
王之维看他神色严肃,解释道:“我今日是来看你有没有将弟妹带回来了,什么连不连启海的。”
公子衍瞥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你与他的情谊,我早就将城外那些人拿下了,何必还要受些暗害,再说了,你真当吴、越的人都是些傻子啊,光他们围城的这些日子下来,细作们都不知道把那些劝谏的话翻来覆去讲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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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衍很是讲礼数的亲自将二人送出城去,就是在途中与吴国的使者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细作们也是憋着一口气,连日来没日没夜给人洗脑早就烦不胜烦了,如今一得了上头的令,马不停蹄将各种不致命的毒剂量翻倍的下,以报他们浪费口舌之仇。
一个问题就将两国的使者表面的和谐打破了。
他这兄长师从儒派大家,平时最为正经,他竟然也能做出半夜蹲守这种破格的事来。
公子衍哪里能遂了他们的愿,他琅琊王氏驻守的淮安哪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
他心中百感交集,匆匆一见又即将离去,心中万千不舍也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他伸出手,轻轻抚过谢风月那如丝般顺滑的发丝,感受着那淡淡的温暖。
谢风月其实是醒着的,营帐中的软塌就只有那么大一点,公子衍一有动作,她就清醒了。
他令各方细作即刻行动。
她不喜欢离别,也不知道该如何好好道别,所以她的每次一次离开,不管对谁都是悄无声息的。
王之维没有等到意料中的人,哀怨的瞪了一眼公子衍后,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
公子衍对此乐见其成,他还添油加醋的表达了其实王氏不是不想出世,主要就是忠臣不侍二主,希望他们能理解。
想来也是因为公子衍知晓她性子,这才怕吵醒她,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不禁多想了几番,赶忙追上:“大哥,是定海将军来了?”
他直接将送信的使者叫来,问道:“若是王氏愿意出世,资源该如何分配给两国呢?”
他都搬出辈分来压人了,公子衍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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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有些勉强:“最多在帮周太子拖五日,其余的他自己看着办吧。”王之维有些为难,他神色担忧:“他好不容易将齐国君撵下去了,如今多的是人想趁着他根基不稳再去临安分一杯羹呢,咱们能帮他牵制一些,就牵制一下呗,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些顺手的事。”
她闭着眼,感受公子衍摩挲着她的发,谢风月能感受到他好几次都想触碰她的脸,可每到关键时刻都停住了。
“大半夜的你杵在这儿作甚?”公子衍说完后,自己也转头往黑漆漆的暗道里看:“等谁呢?”
公子衍直接越过以往交战的规矩,把叫阵这一项丢弃,大白日的开了城门就领兵往兵堆里冲。
铁甲卫骑兵横冲直撞,将那些要么拉肚子,要么头晕发热的吴、越士兵们打的落花流水。
两国将领到死都还在问,公子衍为何还活着,淮安城为何有这么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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