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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風月的腳步聲才響起,嵩山就直接往房樑上一貓,仿似剛纔房內只有遊珩一人。
“夫君怎麼又喝藥了?”
謝風月看着桌上的藥碗問道。
遊珩捏了捏眉心,裝作頭疼的模樣道:“許是昨夜喝多了酒吧,今日總覺得頭有些疼。”
謝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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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因爲昨夜她藥下的太猛了?這才導致了這身嬌體弱的郎君舊疾復發?
這樣一想,謝風月頓感心虛,她說話聲音都柔上了幾分:“那我今日就不打擾了夫君。”
說罷,她腳尖一轉就想去另外的屋舍,遊珩卻開口攔住了她:“夫人在此休息就好,我這幾日要處理遷族之事繁忙的緊,夜裡也恐有消息送來,還想跟夫人討個同意,我這幾日可否在書房歇息呢。”
他腳步輕快的抵達了書房後,看着嵩山都能笑的肆意。
公子衍不耐煩的打開了他的手:“你既然都沒看到,我跟你說不清。”
“郎君你別這麼笑啊,我看着害怕啊。”嵩山每說一個字就往後退了一步,到這話說完,他已經躲到門邊了,像是公子衍但凡有所動作,他就能立即奪門而出一般。
李小寶看了看月色繼續道:“這個時候府兵們差不多已經扮作商販,前往城郊收米去了,那邊的看守監守自盜將各大家族運過去的糧食偷賣了出去,明日這個時候,就會有幾支商隊順理成章的帶着糧食出發前往定州販賣了。”
歸寧前一日夜裡,謝風月收到了柳櫻派人送來的太子印鑑。
公子衍心情極好,懶得和這傻子計較,他朝着嵩山招了招手:“你在房樑上見着沒?”
“見啥?”嵩山疑惑,卻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我上房樑那是權宜之計,自然是順着房樑從抖拱出去了啊,難不成我還在上頭看着主子啊。”
他家郎君瘋了啊!
嵩山連滾帶爬的離公子衍更近了些,“郎君,你這是怎麼了啊。”說罷,他還拿手在公子衍眼前晃了又晃。
來人也不託大,露出的那一雙眼裡全是笑意:“主子說了,這都是托夫人的福。”
公子衍冷哼一聲,將他推遠了些:“你能懂就纔怪,以前我曾抱過她,她從未對我產生過一絲一毫的牴觸之意,這次..”
他的手指微微彎曲,貼合着臉頰的輪廓,嘴角高高揚起,眼底眉梢全是化不開的笑意,彷彿在思索着什麼天大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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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復一日。
遊珩每日定點在謝風月跟前露臉,自從他發現只要謝風月見他吃藥一次,就能露出那種意味不明的表情連同他說話的聲音都會變得溫柔許多後,遊珩一日三餐,餐前必定喝一碗黑漆漆的藥。
李小寶當即擡手握拳行禮:“若是女郎將所有事情都明明白白告知,那我就是個跑腿了,對女郎來說,跑腿之人何其多。”
哎。
嵩山哀嘆:“郎君,你現在有喜事都不與我分享了嗎?”公子衍斜睨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姿,一本正經道:“剛纔我抱謝風月時,她身體緊繃,還時不時咬緊一下雙腮,那模樣要多牴觸就有多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