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齐舒嘟着嘴,满脸都是你别骗我,我全知道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决定按照叶绾所言行事,她跟谢风月在一起的时间比他长,女子和女子之间总是更懂一点的,他不想再做多错多,将谢风月推向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远在皇宫内的母亲还因触怒龙颜,被罚在玉华宫内禁足了。
公子衍闻言,思考了良久。
她在府里随手救下个正被欺负的奴仆,就是个有着祖传刻章的手艺人,她想联系远在郡主府的府兵,就能有陆思远前来送信。她还在谢无为处还听到他怒骂卫宁不争气,修缮东宫的银子没扣下来就算了,竟然还要谢家自掏腰包补上。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谢风月按住狂跳不止的右眼皮,心里暗暗怀疑。
两人的交谈对秉烛勤书的谢风月并没有影响。
谢风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家中出了些变故迫不得已回了本家居住,实在是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柳樱不足半月就已经跟周太子打得火热,侧妃一事已经是板上定钉了。
叶绾也没把话说完,他相信公子衍能明白。
林齐舒一脸不同意,却还是谨慎的观察了房间,确定没有外人后才开口:“月姐姐你骗人,才不是什么变不变故的,明明是谢太傅幽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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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谢荣性命无虞之后,再去向月女郎说明缘由,别让她落个空欢喜,主子时刻注意着月女郎的动向不就行了吗?办她所欲之事,做她为难之事,这样还有什么危险能跳过主子落到月女郎身上呢?”
叶绾眼神眼神毫无波澜,就像是在看小孩撒泼打诨一般:“就算月女郎知晓了谢容还活着,她就不会为她报仇了吗,他确确实实是遭到刺杀了,也确实是性命垂危了,身为子女为父报仇怎么就不行了。”
谢风月眉梢一挑:“何以见得?若是幽禁那你怎么能见我的?”
“我这是求了父亲,让他谢太傅交涉,我才能过来的。”
公子衍怒容未散,“她现在为了报仇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这谢荣如今就是活着的啊,何必让她陷入危险呢。”
公子衍喉间一涩,“你与谢风月不一样,你性情冷淡,行事不会钻牛角尖,但谢风月不行,她性格表面圆滑,实际却是刚烈异常,她真的会为了谢容的事赌上性命的。”
话毕,她语调一转,压低了声音:“你让我办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她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胸口,一头就钻进谢风月的怀里:“月姐姐,我好想你,终于能见到你了。”话到末尾已经带上了哭腔。
难不成她倒霉了这么久终于要转运了?
恍惚一瞬后,谢风月才反应过来,这也许是公子衍实在做不到能给她找夫君这事,这才借着她的名义让林齐舒帮忙的,只是这忙帮的有些别致。
她明明说的是要那种短命的纨绔浪荡子,怎么寻的是温和世家子呢。
算了,事情越早结束越好,谢风月也不挑了,若是这名义上的夫君真是那种翩翩君子,等成婚后等成婚后到了永宁,她就与之和离,也别误了别人的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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