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火,难不成现在谢风予在她心里的位置都比他高了吗,这才出来一会儿就急着回去陪谢风予选首饰了。
他笑着展信,一目十行的看下去。
下人端来果子冰饮后,谢风月牛饮一般连喝了两碗,才将目光转向被钗环首饰吸引的谢风予身上。
谢风月看了一眼信,又看了一眼他,语气格外认真道:“我没时间了,谢风予身边有谢太傅派来的人。”
谢风月借着方便的借口,前脚刚从竹阁出来,后脚就进了兰阁的门。
谢风月歉然一笑:“是我考虑的不周,忘了让春水多备几盆冰在马车上,倒是让妹妹平白受罪了。”
谢风予摆了摆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提这一么一嘴而已。”
嵩山在心里默默祈祷后,才开口道:“郎君先别急着生气,月女郎有这样的做法那都是基于她不知道谢容还活着的情况下啊。”
更别提她信上所写威胁柳樱就范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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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接过后,认真看了起来。
她们人一走,公子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还有一封厚厚的信没看呢。
谢风月扫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信件直接放在桌下,“这是所求之事,劳烦郎君助我一臂之力。”
公子衍干脆就在兰阁内听着隔壁的动静时高时低。
拿着一个假的毒药就敢前去深宫威胁人了。
“你看我们如今,像不像你用姐妹作筏子与郎君私底下幽会?”
一语惊醒生气人。
突然,他猛地一挥手臂,将手中的信纸狠狠地砸向几案。那“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寂静的室内,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动。信纸散落在几案上,有的翻滚着,有的则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被遗弃的小猫小狗。
谢风予笑眯了眼:“那就多谢月姐姐了~”
他将玉扇别在腰后,慢条斯理的将信推开“今日得空,不如女郎直接言明吧,那信上的东西始终不如当面告知来的明了。”
谢风月和谢风予两人是在竹阁内待到太阳落山,才收获颇丰的回了谢府。
公子衍还未张口,就见着谢风月推门而出。
公子衍越想越气,这谢风月简直是愚不可及,没搞清楚事情原委就贸然出手,一出手就是将周太子和谢氏扯在了一起,这种事情是他去做都要考虑再三的,她一个小小女娘,竟然胆子这般大。
公子衍看着不那封厚实的信件,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快,他赌气似的将信件推远:“什么都担心,什么都事无巨细,怎么用人就用一半呢,他那么大个百事通杵在这里呢,怎么就不道利用利用呢。”
他定了定神:“你说的对,月女郎有这种想法都是因为她心性纯善,想要为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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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赶紧接话道:“对对对,郎君现在就去告诉月女郎,谢容还活着,被李小宝他们护着藏在城郊别庄呢。”
公子衍脑子已经没被愤怒侵占了,他理智回笼:“等夜深了,我独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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