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柳櫻怒目圓視。
謝風月來這不是跟她吵嘴敘舊了,她開門見山道:“想要這榮華富貴嗎?”柳櫻斜睨她一眼:“我現在吃的是珍饈佳餚,住的是亭臺樓閣,怎麼就不是榮華富貴了。”
謝風月冷笑道:“你的榮華富貴就是住在這破殿,待客連臻冰冷飲都供不起的榮華富貴嗎?”
柳櫻氣的臉通紅:“你到底是來幹嘛的,有事說事,我跟你可沒有情分可談。”
“我會幫你入東宮爲側妃,條件是你要幫我一件事。”
柳櫻狐疑的乍然起身:“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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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風月不跟她賣關子了,直接把話挑明:“嵐淑妃是我生母,你的性命不過在我一念之間。”
這種秘事,簡直炸得柳櫻快要失聰,她抖着手指着謝風月,把聲音壓低了些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宮裡嗎!敢說這種秘聞!”
謝風月自然知曉隔牆有耳的事,但她敢說就敢篤定,春水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必定退開這耳房十杖遠。
如她所言,門外稀稀拉拉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她們世世代代爲謝氏家奴,避諱主子秘密這事是刻在她骨子裡的生存之道,謝風月還敢篤定,春水不會將此告訴謝太傅。
上位者的秘密有命聽無命說。
看着謝風月依舊神態自若。
柳櫻這才鬆了口氣,臉色好上許多:“我大概猜到了,我去請安時,見到過她從書裡掉出來的小像,她雖然撿的快,但是我還是看清了,那上面畫的是你。”
柳櫻極爲認真的問道:“你爲何要幫我,又爲何會幫我。”
謝風月眼眸一擡,與她對視:“你眼裡有野心,我們大可互惠互利,我助你當上周太子側妃,你助我將太子印鑑偷出來。”
柳櫻聽到後面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偷太子印鑑,你當我傻啊,我現在好歹有吃有喝,憑什麼要冒那種誅九族的險。”
“憑我現在就能要了你的命,憑你不願意住在這破爛宮殿。”
赤裸裸的威脅,讓柳櫻臉紅了又白。
她思考了良久,久到謝風月真以爲她會拒絕時,她才問道:“你要如何幫我。”
“這個不用你管。”謝風月將懷裡的一拇指大小的珠子和幾張信紙一同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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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灑掃的太監小允子,我會讓他給你送消息,這幾張紙上的東西記勞,並且得學,這都是周太子的喜好。”
柳櫻對謝風月能取她性命這事本還是將信將疑,一聽到她準確無誤的報了她殿裡一個灑掃太監名字時,心都顫了顫。
她壯着膽子詢問:“你偷印鑑做什什麼。”
謝風月笑的陰惻惻的:“你真想聽嗎?”
柳櫻被她一嚇,哪裡還敢刨根問底,連忙擺手搖頭。
謝風月冷颼颼掃了她一眼,又丟出一個瓷瓶:“吃了他,半月散。”
“這”
不待她問出口,謝風月就打斷:“一種半個月就得服一次解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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