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人不要脸的跟了进来。
“阿恒，你恨爷爷吗？”
凌老汉低着头，努力藏着眼中的恨意，额头、手背的青筋都暴出来。
凌老汉哪怕恨凌恒，也因为凌恒现在是首辅了，决定与凌恒亲近。
云汐挑眉。
凌家人是凌恒的心结，所以哪怕人在上京城，她也会让人传凌家的消息进京。
“为什么要恨你？对你没感情，哪里来的恨呢？”云汐笑盈盈道。
凌老汉瞪了云汐一眼：“我在与我孙子说话！你个外嫁进来的，插什么嘴？！”
“她的话，能代表我，”凌恒黑了脸。
云汐能清楚感觉到凌恒身上的低气压，哪怕凌恒表现得很平静，甚至没有表露出来。
凌老汉道：“是，我过去不待见你，可你想过为什么吗？都是因为你那个该死……可恶的生父！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失去心爱的妻子，也不会失去最宝贝的小女儿！”
最宝贝……
云汐听着这说法，忍不住招眼看了凌老汉的另外两个女儿一眼。
他们也跟进来了。
凌老汉这话就有意思了，他有三个女儿，结果只宝贝一个女儿，算是什么事儿？
凌老汉另外两个外嫁的女儿脸色也难堪，却是压抑着，并没否定凌老汉的话。
“我恨你，难道恨错了？”
“对，你恨错了！难道这一切的悲惨是他造成的？！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是被你女儿带到这人世间的受害者！”云汐挡到了凌恒面前。
凌老汉皱眉死死的盯着云汐。
“你真正该恨的是楚尚书！你这是觉得楚尚书与其夫人太厉害了，不敢恨呢！所以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上！”
云汐咬牙瞪着凌老汉，气得心口一阵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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