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珍珠可是小姑娘你自己钻的孔？”身形高瘦的掌柜笑起来带着一股亲和力。
云汐却下意识的警惕退后了半步。
“是，”云汐点头。
中年掌柜瞧出云汐的不自在，没再逼近。
“小姑娘，好手艺，”中年掌柜笑得越发亲和了，道：“可否让我瞧瞧小姑娘你手里的另外四颗呢？”
云汐心紧了下。
五颗全递出去，那就是三百七十五文钱交到对方手里，若对方贪了，她估计也没地儿说理去。
“你总共钻了多少颗小珍珠，才有这五颗的？”掌柜的追问。
云汐笑笑：“我就钻了这五颗。”
“不错，厉害啊，小姑娘你手艺天生就该吃这碗饭！”中年掌柜眼中打着算计，像看货物般打量着云汐，寻思着得花多少两银子把人买下来更划算。
云汐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心里起疙瘩。
封建社会令人最讨厌的事情之一, 就是人口买卖的合法性！
“你是？”中年掌柜将目光打量在凌恒身上。
“我夫君，”云汐迫不及待的介绍凌恒的身份，想找个靠山。
中年掌柜却是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机会。
“其实有时候，比起买手艺，不如买技术，如果有这一门技术在手，以你的能耐想要多少人手还不简单？”云汐抢先一步说出此行真正的目的。
中年掌柜打量货物的目光一敛，眼中滑过困惑，这珍珠打孔，无非就是双掌贴合如钻木取火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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