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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醉酒(第一更)(1 / 1)

大半日的热闹过去,客人相继离开。舒舒这才找到空闲,跟觉罗氏说几句悄悄话。她不会直接插手小表妹的婚姻大事,可要是舅舅、舅母那边真要拿闺女换银子或其他,寻了不妥当的亲事,那她也不会坐视。“舅母给表妹相看了么?”舒舒问道:“瞧着表妹的意思,是担心因为家风的缘故被人挑剔……”觉罗氏嗤笑道:“你舅母看上小四了,被我给拒了……”舒舒:“且不说你提过的血脉太近,不利子嗣;就是你没提过这个,慧慧的性子我也瞧不上……”觉罗氏毫不掩饰的道:“性子不爽利,还是被她额涅给教歪了……”舒舒将之前表姊妹两个的对话回忆了一遍,居然分辨不出小表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希望自己给她做主跟小四的亲事,还是希望自己给她做主另外挑选人家。这说话够婉转的。要是跟自己直接说,自己应该也不会接话。从远近亲疏来说,胞弟自然是排在前头。就是小四这里,除非小四自己乐意,否则她都会反对。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可是也没有必要跟舅舅家沾边。那样的岳家,只是负担。他们没有养过福松,福松还有他们这些亲人做主,往后还能远着些。可是亲女婿,那是撕巴不开的。“小四这些日子还好吧?”舒舒有些担心。双胞胎之间原本是一样的,都要自己奔前程。可是小三一下子有了爵位,亲事也体面。反之小四这里,差距大了。觉罗氏道:“好不好的,都要自己寻思明白了,况且爵位是按照长幼来的,要是没捞着就自怨自艾,那你阿玛这些年也过不好了……”舒舒没有说什么,却是担心家里的经济问题了。在她看来,爵位也好,前程也好,归根结底还是穿衣吃饭。要是家资富足,自己过的体面,那爵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到时候想要补旗缺,还有花钱这一条路。可是。她看了眼觉罗氏,自己额涅不会同意跟自己合伙做买卖的。去年自己提过一次,都被她跟阿牟给否了。自己还是陆续置办些产业,回头弟弟们成亲的时候送一份。产业。“桂珍表姐有消息没有?”舒舒问道。她这人就是如此,宁愿旁人欠自己的,也不乐意自己欠旁人的。去年收了桂珍的大兴的小庄,心里就惦记此事。原本想着姑嫂之间,来日方长,没想到还有后头的变故。觉罗氏指了指后头道:“那拉家过来跟我同你阿牟提了一嘴?”“啊?y。”舒舒有些意外,道:“是说给他们家老二?不是说去年开始相看了么……”觉罗氏摇头都:“是老大·”“可是,老大不是有妻子么?”舒舒道。“产关难过,正月里没了……”觉罗氏道。因为这半年来,舒舒归宁的次数都是有数的。外加上觉罗氏跟伯夫人都不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性子,因此还真不晓得那拉家的老大成了鳏夫。“那拉夫人的意思,要是咱们家在意这个就算了,要是不在意桂珍嫁到跟前,她们再请媒人去提亲……”“她们家的家风不错,老大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立起来的。”“他们家有爵,还有世职,算是不错的人家。”“虽是去做填房,可是前头没有留着孩子。”“他们家跟咱们家一样,也是历代跟宗室联姻,内宅清净些。”这门亲事,实际上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且不说锡柱已经不在,就是在世,以觉罗氏跟伯夫人的厚道,也不会拦着这门亲事。“要是什么时候说定了,额涅打发人告诉我一声,我那边给桂珍表姐预备了添妆的铺子……”舒舒道。觉罗氏点头应了。到了前院,没有看到九阿哥。福松指了指马车上,道:“九爷有些醉了!”舒舒指了指他跟珠亮道:“晓得他酒量不好,你们还灌他。”福松笑着没说话,珠亮道:“是九爷自己提的酒,还提了好几轮!”舒舒这才不说什么了,只嘱咐小三道:“往后跟你二哥多学学,常往贝子府跑跑刀。”一句话说的富永跟珠亮脸都红了。舒舒又看了眼小四。跟小三是双胞胎,小三长得清秀,小四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她摸了摸小四的肩膀,道:“别急,好饭不怕晚,下回就轮到你了……”小四忙道:“我才不急呢,我是要等到科举会再相看的。”舒舒道:“想要在同年中相看?这是有了看上的人家了?”小四也红了脸,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舒舒觉得自己变可恶了。就是那种结了婚的妇人,喜欢拿婚姻事说笑了。她忙在心里嫌弃了自己一回,又看向小五。毛头小子,依旧是笑得没心没肺模样。她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转年就要开始留头了。族学一散,只能一个人在家里读书,也是可怜。一直到上了马车,舒舒都有些替父母发愁。这么多个儿子,往后成亲是一道,补缺是一道。未来几年,不消停了。马车上,九阿哥坐着,靠在车厢上,小脸红扑扑的。浑身的酒气,夹杂着柠檬香精味,香得发臭。舒舒强忍了。等到马车出了城,外头的喧嚣渐熄,她就挑开车帘,才算好些。九阿哥迷迷煳煳的,嘴里还振振有词。舒舒凑上前去,就听他嘴里念叨着“来,表哥,再喝一盅”。她哭笑不得,视线透过窗口望向远处。因为男女客分开的缘故,她没有看到表哥。心中也有些小小的怅然。或许她当时不改变主意,现下过的就是另外一种日子。更清闲些。身份也尊贵。与表哥之间亲情更重些,应该也不会拦着收格格。到时候自己不乐意生孩子,让旁人生就是。没有后悔药。可是现下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也蛮鲜活的。她嘴角带了笑意的,而后就察觉出有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九阿哥醒了。他依旧靠在马车车厢上,脸上却十分的乖巧,就那样直直的看着舒舒。舒舒挑眉道:“还知道我是谁么?”九阿哥伸了手过来,拉了舒舒的手,道:“你是爷的福晋,是爷一个人的福晋……”舒舒听了这个,忍不住磨牙,在九阿哥身上拧了一把,道:“爷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爷”九阿哥带了委屈道:“那也不赖爷啊,又不是我做主的。”舒舒一愣。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指望九阿哥能接话。这是没醉啊,心里还明白呢。她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九阿哥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道:“整日里听你说教,爷发现爷长良心了……”舒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话从何而起。九阿哥已经自己絮叨上了,道:“见了八哥落拓,爷心里不落忍,好像是爷太心硬了似的,要是还跟先头似的,不计较那许多,或许大家还好好的夕。”舒舒听着,又想要掐人了。这一年来她虽抱着拆散八九的目的在进行,可从没有直白的挑拨兄弟的关系,而是潜移默化的,就是怕有一日落下埋怨。九阿哥又道:“看到椿泰,爷也有些心虚,要是汗阿玛去年没有指婚,说不得岳父、岳母还会改了主意……”舒舒的手,越发痒了。九阿哥已经扑过来,靠在舒舒的肩膀上,道:“可是爷不后悔,爷不乐意你受委屈,也不敢想你嫁给旁人……”舒舒的心,酥酥麻麻。当初那个满脸倨傲、嘴巴臭臭的九阿哥的影子越来越浅。这都会说好听的话了。酒是色媒人。此话不假。尤其是这种微醺的醉意。一夜又是许多故事。次日一早,舒舒早早就醒了,吩咐膳房准备了洗澡水。屋子里味道怪怪的,她都被熏臭了。才洗到一半,九阿哥趿拉着鞋出来,带了泽雨轩 zeyuxuan.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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