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氣功?”
路安在少林寺時學過這種功夫,可自己也就是能一掌劈開四五個紅磚,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他不由的失語起來,雙.腿剛纔還穩如泰山,現在多少有些打哆嗦。
鄭毅從龍神一說話,眉頭一皺,馬上又舒展開來了。
“路哥,我小時候得過腦膜炎,想事有時候容易短路,可你們這麼夠意思,沒事,一會讓他打我,
記得我要是不行了,送我去景陽街去。”
鄭毅一把瓜子吃完了,從路安他們中間的縫隙裡看着那個龍神,多少有些淒涼的說着。
看着沒人搭理他,他知道這些人都被這龍神嚇破膽了。
他好像也是嚇怕了,慢慢的站起身來,探頭探腦的說:
“那個戴帽子的,你會無影腿嗎?
嚇死我了,你再跺幾下啊,膝蓋下面不疼嗎?”
他這種話說的一點氣勢沒有,普普通通,越來越像個嚇傻的笨蛋。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叫喚什麼?
現在就是局長市長來,也保不了你了,不用龍神,我特麼一會就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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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第一次和鄭毅打交道,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更是覺得剛纔他表現異常,肯定是有什麼貓膩。
李虎登登登的往上跑了幾步,伸手抓住路安的脖領子,上去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路安抓住他的手,擺出了一個拼死格鬥的姿勢。
龍神一看上面要開幹了,一個箭步跳上三四個臺階。
可就在他左腳落地的剎那,膝蓋下面隱約疼了下,頓時暗叫一聲:
“他怎麼知道我膝蓋下面有傷口啊,這人……”
想到這裡,職業習慣告訴他,不能蠻幹,必須問清情況再說。
“老虎,住手!
請問,你們可有認識我的?
誰認識麻溜的說,省得誤傷了,誤傷了還好,弄殘了,就不好了。”
此人聲音洪亮,音域寬廣,說起話來整個大廳都聽的清清楚楚。
他身後那些兄弟,已經每隔三米站好了位,擺出了森嚴的陣型,這樣能保證誰也別想從這裡跑出去。
“大哥,別廢話了,幹他,拿人錢財,爲民除害。”
下面一個小弟聲音響亮的催着,看樣他們和一般的團伙不一樣,可以隨意和大哥說話的。
“好一個爲民除害,我看你是誤入歧途,黑白不分,一羣越混越不要臉的混蛋,一點雕蟲小技就出來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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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呢,刀片呢?
都特麼給我拿出來啊,好好顯擺下,把這出欺師滅祖的戲,給我好好演,好好演。”
鄭毅腳上的鞋子頭敲着地板,慢悠悠的說着,越說越激動,似乎都能聽到他恨鐵不成共的氣憤了。
“哎吆,說什麼呢?
我龍神沒有師父,自成一派,西成區誰敢給我當師父,兄弟們,你們說呢?”
龍神慢慢的擰着戰靴,狠狠的說着,腳下已經出了個深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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