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別狡辯了,不說別的,你和涉案女人擁抱,人家哭的和個淚人似得,不光我看着了,很多人都在場啊……
還有,那次,你在電話裡說別拿大**嚇唬黃毛小丫頭,是一個警察說的嗎?”
他說前面還行,鄭毅耐心的聽着,一聽說他提起當初急眼了說的那句話,不由的失聲笑了起來:
“對,這個錯誤老嚴重了,說你拿着大**嚇唬黃毛小丫頭,是我說的。”
他這麼一重複,又是當初那個口氣,說的逼真,逗樂。
“呵呵,還有這事啊,你小子啊,果然有意思……”
聽了幾句,鄒鐵處長嘴.巴抽了抽,終於沒忍住,失聲爆笑起來了。
看他承認了,孟達終於鬆了口氣,舉了舉手機,在手裡使勁的晃着,認真的說:
“認輸吧,我給你錄下來了。”
鄒鐵看出來了,現在碰上了個多年不遇的頑石,又臭又硬不說,還有意外的問題:
鄭毅吃喝玩樂的事沒少幹,可沒有一分髒錢揣在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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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去調查過那個地瓜嫂,人家當場就跪下了,
說這錢是壞人給的,還賣給了人家地瓜,給的錢多了,人家是自願的。
還有,剩了了點經費洗澡了,帶着警局旁邊的武瘋子宋白臉吃飯了,喝東西了。
當時鄒鐵去看過宋白臉。
那傢伙平時吃飽喝足了,坐在路邊,看起來和正常人幾乎沒有兩樣。
但鄒鐵問他鄭毅是不是壞人,這傢伙嗖的一聲,抄起了屁.股底下的板磚,叫罵着就往死裡打人。
鄒鐵摸着當時使勁躲閃時閃了下的胳膊,最後真誠的說了句:
“廳裡現在壓力也大,必須給告你的人一個交代,這樣吧……”
當他說到朱能那些不光彩的事時,鄭毅趕緊舉手打住,一本正經的說:
“老鄒啊,停停!
那小子就是個白癡,什麼事都聽我的,晚上他穿什麼內.褲都是我告訴的,壞事也是我安排的,你算我身上。”
說完,他看着鄒鐵在臉上遲疑了下,猛的站起來,窗戶說:
“你們再不講理,我一下子就跳下去,還得是頭衝下。”
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孟達補充說:
“小子,你這個案子是上面讓查的,你就消停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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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這茬還好,這麼一提,鄭毅目光衝着他直奔而去,指着他鼻子,怒衝衝的說:
“都怨你,當時不是說馬大偉廳長給撐腰了嗎?
不是說他老人家讓放心幹嗎?
怎麼英雄成了罪人了?”
他連珠炮的說完,孟達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希望的光芒,假裝自責的嘆了口氣,真誠的說:
“馬廳長一直從事大要案偵破,弄的都是有影響有正義的案子,他檔案裡有七八個處分,還坐過牢……”
一個平庸膽小的人怎麼成爲一個有作爲的警察,
正如同不是豪氣沖天的軍人,怎麼能爲一代將帥?
“他老人家也衝動過啊,也犯過錯啊,行了,明白了,老子認錯。”
鄭毅腦子裡出現了那個經常戴着防彈背心,一把精緻的手槍從不離身的老廳長,心裡坦然多了,
“認錯可以,我有兩個條件,一是隻能處理我,第二個就是隻承認,別拿大**嚇唬小丫頭這個錯誤。”
鄭毅無厘頭的表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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