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應着鄭毅的話,沙波雙目圓瞪,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問題的關鍵,胸有成竹的樣子。
到了辦公室。
鄭毅開始一點點思考問題,坐在椅子上,噓噓溜溜的喝着水,看着桌面上的案情簡報,目光變得深邃、悠遠起來。
沙波去各處走訪瞭解了,重點就是他感覺可能存在問題的地方,醫院和看守所、監獄。
知道了他們回來了,孟達這個很久沒出現的老頭,神神秘秘的踱着步走了進來。
鄭毅都懶得理他,只是擡頭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說:
“說吧,來找什麼麻煩?”
他知道這個案子過去一天時間了,已經超出了普通的兇殺案,
尤其是毒舌孫哲演講的那些話,早就在清風市宣傳散佈開來了。
孟達簡單說了些官話,直奔這個案子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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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現在社會各界太關注這個事了,必須馬上限定時間破案。
“你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要明白咱們的處境,聽說啊,很多飯店老闆取消了宵夜,傳的神乎其神的,說是兇手仇恨飯店老闆,一有機會還有有人遭殃……”
孟達面對着窗外,顯得憂心忡忡。
鄭毅第一次出現在公共視野裡,負責偵破一起鬧市區的案件,打心眼裡就煩透了孫哲那種大舌頭大嘴巴的人。
案子的複雜到了極點,這個自然不會和他說的。
可他無形中給警方施加了壓力。
何止這些,他是在炫耀自己,給自己增加更多灰色收入的機會。
“噗,老孟,那個囂張的傢伙不會是你小舅子吧,然後還是法官的表弟,
檢察官的外甥,他就能決定一切,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讓你那個該死的親戚,給我閉嘴!”
鄭毅義憤填膺的說着。
剛進辦公室時,他聽沙波說過,這個孫哲在案件審判上很有名氣。
誰給的錢高給誰辯護,勾搭了不少法官,有時候他說能判幾年,到時候肯定就判幾年。
這種人經常在法院門口寫字樓裡辦公,一般真正有冤情的窮人,別說請人家代理,就連面都見不上。
“人家程序沒問題啊,再說了就算有問題,我們只是執法者,立案後都是移交檢察院批捕的,做完這些,基本完事了。”
孟達用過來人的口吻,說着一個領導工作中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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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早就聽說過這種黑心律師的事,
想起了舉着十個手指頭說要辦十個最有影響力的案件事,舉着的水杯重重的放下,似乎有些憤怒的說:
“老頭,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爲拿不起律師費而冤枉,
你說有多少人因爲他能言善辯,再內外勾結逍遙法外,
他簡直就是個小丑,還有那個王順,有點破錢,至於這麼囂張嗎,
我感覺這傢伙就是吃死的,再這麼下去地球上都沒有他喜歡吃的了。”
說完,不等孟達辯解,鄭毅低着頭,豎起的手指頭點着他腦門說:
“你知道嗎,王順死於報復性謀殺,手段殘忍至極,兇手留下了古怪的字跡,吃……好像還有個死。”
對於鄭毅的這種推斷,孟達有些欣慰。
畢竟這個年輕人能這麼注意痕跡的勘察,說明已經進入了一個探長的角色,
可這些年各個兇殺現場很多都是留有字跡泄憤的。
聽說了沙波已經帶人去查找各種基礎線索了,孟達說了些經驗之類的話,看着鄭毅似聽非聽的,正知趣的要走。
鄭毅辦公桌上的座機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拿起電話,聽了幾句,鄭毅握着話筒,對着孟達心情複雜的說:
“老不死的,意料中的邪門,毒舌孫哲好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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