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明腦子裡積攢了鄭毅很多問題,就拿出了這件最容易出事的事說了出來。
作爲一名資深警察,天天和案子打交道,沙波怎麼能不清楚,
各個案子複雜多變,那些窮兇極惡的犯罪嫌疑人,研究警察研究的比警察還多,
如果都按照浩如煙海的制度來,事就難辦了。
想了想,這傢伙又開始甩詞了:
“領導,就拿那個姓喬的老大說吧,殺人、越獄、綁架,持有危險刀具,
還都是前期查證的,你說我們能不想辦法嗎,還有,這種再碰到這種嫌犯,你能不能讓法制的和審訊的人去抓啊……”
“呃……”
這話噎的雷天明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咳咳……”
孟達看着事不好,敲着筆記本插了句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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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鄭毅參加的一直是惡性大要案,很多西方國家重案方面有依法執行,以暴制暴,用最強力的手段打擊犯罪分子囂張氣焰。”
對於他的話,雷天明像是聽到了,但沒吱聲。
朱能感覺時候差不多了,該輪到自己了,張嘴時又膽怯了,小聲說着:
“那些傢伙後來不都判重刑了嗎,再說了,抓捕要犯,我們也不能拿着漢堡哄着人家歸案啊。”
氣氛有些尷尬,雷天明臉色陰沉,顯然是擔憂依然沒消除。
談話進行了很久,孟達不停的記着。
到了最後,孟達都已經合上筆記本了。
目光在他倆臉上晃了一圈,意思是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沙波慢慢的站了起來,扶了扶自己的肩章,聲音略帶沙啞的說:
“我用人格保證,我願意跟着鄭毅參加一切行動,因爲他再危險都是一往無前,
戰鬥最後一刻,流盡最後一滴血,也決不放棄,這纔是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實戰戰警……”
“實戰,實戰……”
雷天明說着,本想說“也得注意紀律”呢,朱能不合時宜的站了起來說:
“剛纔我想了想,他救過老沙兩次,我倒是沒事,關鍵時候,他也幫過我。”
看着這倆領導都在思考,朱能心裡慶幸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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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實話,跟着他幹活,有吃的有喝的,還等臥底泡妞過癮,名正言順的,不用負責任!”
……
次日清晨,會議室好像是提前佈置過了。
一個大大的警徽掛在牆的正中央。
旁邊擺了些紅旗什麼的,放着低沉舒緩的音樂。
昨晚和朱能沙波喝酒敘舊到深夜的鄭毅,被叫到了門口。
他看着裡面人不少,彷彿還有自己熟悉的聲音,心裡有些犯嘀咕:
“這是演的哪一齣?真開除啊,還是宣佈讓我回和興警務室繼續幹協警去啊。”
進了裡面,鄭毅看到了,人不是很多,可弄的很詭異的樣子,旁邊還擺了個櫃子,上面寫着“手機信號屏蔽櫃”,剛犯嘀咕呢,身邊的張秘書說話了:
“鄭毅,請你端正態度,交出你的手機,這次會議高度保密,不準錄像錄音。”
遲疑着是不是真交手機呢,從打開的門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毅,別胡鬧!這一天我都等了好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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