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與憑軒望向懷仁的眼中都多了些喜意。
就在懷仁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徐有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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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希望師叔隔段時間就會回來一次,那樣真的很煩,那麼便以十年爲期吧。”
聽着這話,逸塵與憑軒的神情微變,心想師父會接受嗎?
請你出門雲遊,可以理解爲後輩弟子的禮遇,但只准十年歸來一次,這便是明確的放逐。
懷仁卻清楚,聖女所言十年爲期,指的是南溪齋每十年一次的星桂大祭。
想着對方沒有剝奪自己參加星桂大祭的資格,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她感慨一嘆,便往草堂外走去。
懷恕向徐有容與陳長生行禮,然後轉身隨之而去。
懷璧已經跟在了懷仁的身邊,神情看似沉穩,睫毛卻在微微顫動,眼裡有着不安與解脫。
就在下一刻,她眼裡的不安與隨之而來的解脫盡數消失不見,變成了震驚與隨之而來的恐懼。
徐有容的聲音再一次在南溪齋內外響起。
“袁月琴,你以爲自己也能走嗎?”
……
……
所有南溪齋弟子都擡起了頭來。
有的面面相覷,有的四處尋找,心想袁月琴是誰,以前沒聽說齋裡有這樣名字的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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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反應快些的弟子,卻已經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懷仁停下腳步,回身望向徐有容,沉默不語。
懷恕的神情有些微惘,似乎沒明白髮生了何事。
懷璧的臉色則變得極爲難看。
越來越多的弟子明白了,原來袁月琴是懷璧師叔祖的俗家姓名。
懷仁有些不安。
徐有容沒有喊師叔,也沒有稱道號,而是直接喊出了三師妹的俗家姓名,其間隱藏着的意味不問而知。
懷璧老羞成怒,看着徐有容喝道:“聖女你要做什麼?”
懷恕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對徐有容說道:“她畢竟是你師叔,怎可如此?”
徐有容知道這位師叔就是這種性情,也不理會,只是看着懷璧說道:“袁月琴,你與外人勾結對齋中弟子出手,難道你以爲做了這樣的事情,我還會讓你離開南溪齋?”
聽着這話,懷恕終於醒過神來,看了懷仁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於先前在崖坪上的那些南溪齋弟子們來說,徐有容的這番話讓她們想起了當時的那些畫面。
當時她們結成劍陣,衆志成城、正在對抗神聖領域強者無窮碧,局勢極其危險。
就在這個時候,她們的師叔祖懷璧忽然出手把她們擊傷,於是陣破。
這樣的畫面,她們怎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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