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和苟寒食早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高處的露臺上,站在欄畔,看着湖景。
他很清楚,樓裡的爭吵一時半會無法結束,而且沒有任何意義,在那裡聽着,只能污了自己的耳朵。
“到底是爲什麼?”陳長生看着苟寒食很認真地問道:“妖族與人族的混血,確實很受歧視,但我很清楚,離山劍宗……至少蘇離前輩不是這種人,他爲什麼非要阻止這門婚事?”
苟寒食知道陳長生是個很直接的人,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他,於是直接說道:“折袖命不久矣。”
陳長生想過很多原因,通過徐有容的幫助,也聽到過類似的說法,只是沒有想到……居然真就是這樣。
“折袖的身體確實有隱患,但絕對可以治好。”
他替折袖治療過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止,知道心血來潮這種奇症,確實很難完全治好,但他通過對落落和軒轅破的經絡重建,對這方面已經有很多的經驗,他相信自己遲早可以想出最完美地治療方案。
苟寒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
陳長生說道:“我已經在開始替他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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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寒食想了會兒,搖了搖頭,說道:“師叔祖斷定他會早夭,你沒辦法治好他。”
陳長生說道:“別的方面,我不如蘇離前輩,但這方面他不如我。”
苟寒食想起流傳已廣的他的師承,發現似乎還真是如此。
如今計道人在世間聲名不顯,但數百年前則是世間最出色的醫者。
更不要說,他的真實身份是國教學院的商院長。
“你可以說服我,但這件事情,你首先要說服師叔祖。”苟寒食說道:“不然我不會同意折袖去離山看她。”
陳長生說道:“何至於如此,只不過是見上一面,我保證不會發生別的事情。”
苟寒食看着他平靜說道:“那是離山,萬劍之宗,不要想着話本里寫過的那些私奔故事。”
國教學院的年輕人們,確實有過這種想法,甚至在暗中做着準備,這時候被對方輕易一言揭破,陳長生不禁有些尷尬。
“如果你確定能夠治好折袖的病,那麼爲什麼不能等你真的治好之後,再來討論這件事情?”
苟寒食說出了很關鍵的一個問題。
陳長生說道:“相思也是病,折袖這邊倒還好,七間呢?”
苟寒食想着那個夜晚小師妹憤怒的喊聲,不知該如何應答,半晌後說道:“我會把你的話轉告她。”
陳長生略安,心想如果能抱着希望,七間在離山的日子想必會好過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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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湖北到今天,已經開了三千公里……累成傻子了,明後兩天每天還要跑七百多公里,實在是寫不動了,請兩天假,回大慶後,會盡快回復正常的工作狀態,把的第一個大高潮寫紮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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