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秋山君經歷了怎樣的艱險與考驗,他只能通過卷宗字裡行間那些簡單的信息,平空想象着秋山君做過些什麼,越想越沉默,對這個素未謀面卻一直遠遠望着的傢伙生出佩服的情緒。
“放棄了大朝試,爲的是給整個人類謀福祉,當明天這個消息傳遍大陸,你覺得你的大朝試首榜首名,在他的面前,還能有幾分光彩?”
徐世績冷漠的聲音打破了場間的沉默。
陳長生把卷宗放回桌上,默然想着,既然如此,爲何又會有這場家宴。
“我從來不認爲自己比秋山君更優秀,而且無論是或不是,我都不會因爲自己比他更優秀,纔會來退婚。”
他看着徐世績和徐夫人說道:“我退婚,真的就只是想退婚,只不過一開始就沒有人相信,現在依然不相信。”
無論相不相信,事情總是要做的。
陳長生對徐世績夫婦行禮,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被新紙封住的舊婚書,靜靜地躺在桌面上。
前園石門畔,霜兒站在竹下,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想要把他喊住問些什麼,但最終沒有出聲,手慢慢落下。
令陳長生感到震驚的是,當他回到國教學院的時候,赫然發現那份婚書正躺在藏書館的桌子上,竟比他回來的還要快些。
“這……是怎麼回事?”他接過唐三十六遞過來的婚書,有些茫然。
唐三十六說道:“難道不應該是你向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是東御神將府把婚書送了回來?難道你還真想退婚?”
陳長生沉默片刻後說道:“我今晚就是去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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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十六微訝問道:“爲什麼要退婚?難道徐有容還配不上你?”
陳長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拿着婚書轉身向外走去。
他準備去一趟離宮。
既然東御神將府不肯解除婚約,那麼便只好去麻煩教宗大人了。
解婚人,終須系婚人。
(凌晨六點離開酒店,晚上十點住進酒店,別的不多說了,默,只是最近如果質量有波動,還請擔待,我回家後會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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