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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越女采莲秋水畔(1 / 1)

第398章 越女采莲秋水畔“若第二种可能,女史大人是说……“杀人者,其实已经在我们调查过的人里面,差点蒙混了过去?”中年女官凝重询问。容真点点头,又摇摇头,忽问:“会不会两种可能都有?”中年女官微怔,不等她开口疑问,冰冷冷的宫装少女陇袖走到窗边,站在当初某人站过的位置,俯瞰下方车水马龙的街道。轻声自语:“究竟是如何办到的……闹市人群,熙熙攘攘,目标身后全是护卫,只看见人头落地……难道动用了神话之物,还是说什么方术士。”中年女官也看了一眼某位汉子身陨街道,不禁问:“女史大人觉得,此人几品修为,中品炼气士?”“几品修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杀人的方式,和那件利器。”顿了顿,容真头不回问:“还有,为何要当街杀死赵如是。”中年女官皱眉。容真垂目,有一件事她其实没细说。朱凌虚潜逃,在城门处被欧阳良翰拦截斩首。可根据容真事后的缜密调查,朱凌虚在潜逃前的一个时辰内,其实收到过两条消息,一前一后。一条是江州大堂众所周知的朱玉衡率前锋军叛逃事件。这也是几乎所有人认为的,促进朱凌虚潜逃的直接原因。只有容真知道,还有一条消息,当初伴随着前一条,一起传入朱凌虚耳中。便是赵如是在龙城遇刺一事。事后回过头看。虽然不清楚朱当时凌虚具体心情,但这一条紧随而至的消息,可能促使了朱凌虚毫不犹豫朱玉衡之事真伪,当机立断,当场做出了女装潜逃的决定。乃至于什么都不带,奋不顾身都要逃跑,深怕慢了半拍。结果,他也确实是对的,速度比没有准备的容真等人反应还快,若不是城门被拦,定能逃走。所以两道消息之间,应有联系,而且是让朱凌虚立马想到,并心慌不已,兵行险路的联系。容真接触过朱凌虚,知道此人不傻,十分稳重,乃至老奸巨猾。能逼死这么一位聪明人的,定然是另一位更聪明之人。这个局,容真没太看懂。却嗅到了高手过招的味道。因为亲眼目睹了朱凌虚父子之事造成的连锁反应——卫氏在朝堂节节溃败,那位魏王狼狈归京,卫氏利用军功扩张的企图再次落空,令各方幸灾乐祸。从立场方面看,江州的浔阳王府、欧阳良翰,洛阳的相王府,乃至以狄夫子为首的保离派都有促成此事的嫌疑动机。特别是离得最近的浔阳王府与欧阳良翰。毕竟此前欧阳良翰与朱凌虚的暗中矛盾,在江州官场众所周知。甚至当日,欧阳良翰对她置若罔闻,径自斩首畏罪潜逃、攻击守官的朱凌虚,丝毫不给容真面子。这嫌疑当然不小。可是从后续结果上看,事情发酵之后,这欧阳良翰,拒绝了蛋糕重新分配后的行军大营长史的香饽饽职位。整个浔阳王府也只捞到了一个江州别驾的虚职,而且在明眼人眼里,这对浔阳王府世子离扶苏也不知是福是祸,毕竟除了公主郡主们外,被女皇陛下重点“照顾”的离氏皇族男丁们,似乎运气都有点背,福祸相依吧。而城门当众斩首事件后,获得江州大堂主导权的欧阳良翰操刀后续收尾事宜时,丝毫没有伤及朱凌虚府上的妾室奴仆们,甚至对于朱凌虚任免的大多数将领和亲信,他都宽大处理,没有趁机清洗“余孽”的迹象,一板一眼召来闻讯的倒是不少,可下狱的却是寥寥。整个收尾的过程,雷声大,雨点小。除了朱凌虚父子死的最惨外,没有祸及几个人,还没她们彩裳女官动手处理的零头。可以说是一点也不符合“多事之秋”的肃杀氛围。这一点也不像是公报私仇的样子。更像是……帮忙擦屁股、打掩护。更何况,若从收益最大者、亦是嫌疑最大者的角度来推断。嫌疑最大的应该是正在飞速赶来江州的秦竞溱才对。卫氏突然丢脸去职,又得夫子举荐,获得万众瞩目的江南道行军大总管职务。这位多年赋闲在家的老将军,顺利起复,隐隐坐收渔翁之利。赢麻了都。所以,假若真是欧阳良翰干的,如此吃力不讨好,还冒着被她们和朝堂、宫廷侦案机构盯上的嫌疑,惹得一身骚,为他人做嫁衣裳,究竟是为了什么?单单只是手痒,想手刃老狐狸朱凌虚玩玩,为了这一盘醋包一顿饺子,还喂饱了其它路人?还说是……某种容真理解不来的信念与道理?窗户边,宫装少女冷冷望着下方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街道,摇了摇头。她不信,有人毫无私欲。就像欧阳良翰此前在龙城县的大刀阔斧、赈灾治水一样,鹤立鸡群的政绩,不也是反过来成全了他,名扬天下,成为朝野公认的水利大家,越级升迁江州长史,乃至攀附上了有起势之机的浔阳王府?可如此看来,欧阳良翰的嫌疑反而少了很多。容真眉头微蹙,缓缓颔首,瞥了眼红布包里的五片碎纸屑,直接问中年女官:“这新的纸屑线索,有何发现?”中年女官有些愧疚的摇头:“是属下们学艺不精,碎纸屑依旧追溯不了杀人者,还有未知利器的气息,“不过,这残留墨迹的碎纸屑,明显是某张纸条的一部分,虽没法找全,但卑职依旧派人去调查相应纸张与墨水的出处来源,这倒是可以追溯一二,只是要耗费时间……“这次请女史大人来,是想让女史试试……看能不能抓住这狡猾家伙的马脚。”容真没说话,白皙手掌伸出,接过红布包。五片碎纸屑落入她手心。只见窗旁的宫装少女虚握拳头,冷眸闭上,安静不语,绕着桌子,默默踱步,转起圈来,遵循某种规律。中年女官不敢催促,老实等待。某刻,容真突然停步,背对中年女官,摇头:“无法溯源气息,此人八成有隐秘气息之法,还有那件杀人利器,也无意气残留,像平平无奇的器物。”中年女官闻言,顿时面露失望之色,连位高六品、玉女金童的女史大人都不行吗……“不过。”容真蓦然开口,回过头来,只见她没有睁眼,依旧虚握拳头,冷颜闭目:“本宫看到了另一样东西。”“何物?”“文气……是一首词。”说完,宫装少女立马睁眼,一手依旧虚握五片碎纸屑,一手将空荡荡的红布摊在桌上,低头将它摊平,她聚精会神,头不回命令:“取墨来。”没要笔。中年女官精神抖擞,身影消失,少顷取来了砚墨。五片碎纸屑已被容真放置在平摊红布上的不同位置。中年女官凝目,没看清面前的冰冷冷宫装少女如何动作。可砚内墨水少了大半。而红布之上,多了一首词,墨迹新鲜。“这是首,蝶……恋花?”中年女官飞速看完,诧异出声。容真也怔了下,蹙眉轻念:“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桌前陷入寂静。二女表情各异,默默赏词。“离愁引著江南岸吗……”冰冷冷宫装少女默默回味了下,嗓音没那么冷:“词不错。”中年女官脸色好奇,捕捉关键词:“越女?”容真平静,手指红布:“字迹,这首蝶恋花主人的字迹。”中年女官眼睛一亮。可待她仔细看了看根据墨字复原的样本,轻咦了声:“这什么字迹?什么笔写的?”容真微微皱眉:“其实有特色反而更好,容易直接辨识,另外……本宫再试试看,看看究竟何方神圣。”她忽然伸手,指独拂过红布上奇怪写法的墨字,另一手在宽大袖子下迅速掐指。紧紧闭目,似是推衍某种天机。中年女官瞧见,面前这位司天监最年轻“玉女”的颈脖雪肤上,有绯红流光淌过,少女掐诀的宫裙袖口流光溢彩泽雨轩 zeyuxuan.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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