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会包，但她相信自己的观察和学习能力。
……
“这样包好一个了，很简单吧。”
张素悦将包好的饺子放在手心，展示给自己的儿媳看。
楚清秋看着她手上的白白胖胖，像个小元宝似的饺子，自信点头，“我学会了。”
几分钟后，看看看竹垫上自己跟前的几个歪歪扭扭的饺子，再瞅瞅对面张素悦包的，楚清秋不免有点泄气。
她明明严格按步骤来了啊，怎么最终的成品效果会差这么多？
张素悦见状，笑着安慰道：“你第一次能包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当初我第一次学包饺子的时候，连馅都露出来了。”
“你只是不熟练，多练几次，最后一定会包得很好的。”
楚清秋满血复活，“谢谢妈！”
话一出口，不仅是张素悦，连她自己都懵了。
她还是头一次叫张素悦“妈”。
在此之前，她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改口，但她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刻，她能叫得这么自然，这么顺畅。好像在她心里，对这声“妈”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
或者说，这声“妈”她早已提前做好了准备，今天才能这么自然地叫出口。
张素悦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脸上堆满了笑道：“哎，好，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太见外了。”
说着，她装作不悦道：“以后不许再说谢了。”
楚清秋笑着点头，“好，以后不说了。”
“这才对嘛。”张素悦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片刻后，她迟疑道：“丫头，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啊？”楚清秋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妈。”
这一次，她叫得更顺了。
“哎！”
张素悦开心地应了一声。
周子午上小学的时候，她就想过再要个可爱的女儿，但那时候，周文山的事业刚刚起步，整天忙得连人都见不到。
后来，虽然两个人备孕过几年，但也一直没有要上二胎。
没能有一个漂漂亮亮，可可爱爱的女儿，也就成了张素悦心里隐隐的遗憾。
而今天，听到了楚清秋的这声妈，她觉得自己的有一个漂亮闺女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丫头，你等下，先别动。”张素悦突然道。
楚清秋一头雾水，但还是依言没动，好奇道：“怎么了妈？”
张素悦抽了张纸巾，拿着纸巾来到她面前，在楚清秋不解的目光中，在她脸上轻轻擦了一下。
“你脸上沾到面粉了。”张素悦看着眼前这个漂漂亮亮的美人，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笑道：“包饺子的时候，就别用手摸脸了。”
楚清秋脸颊微红，“谢谢妈。”
“你又说谢。”
张素悦的语气虽然不满，但因为她的这声妈，已经心花怒放了。
有个女儿，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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