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一点，”苏寒州打断她的失控，平静对比道：“她不会在和平分手之后还给我带来无尽麻烦，就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高进回头看了一眼苏寒州，觉得他此刻的平静真的显得太高级了。
干，乔以沫都做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淡然的和她说话？若是他是老板，早就把乔以沫给骂死了。
“你还有什么其他需要交代的吗？”
乔以沫咬着下唇不回答，在她眼前放了一块黑板，上面写的都是她的所有计划，包括怎么收买的苏寒州公司会计，怎么做到的抹黑纪娆的一步步计划，还有接下来怎么让纪娆身败名裂，她都做好了一切的打算，但现在事情败露了，她好像没有继续进行的理由了。
在承认一切罪名之前，她知道以后没有机会再问的问题现在必须问出口：“苏寒州，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留恋吗？”
苏寒州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沉默让乔以沫彻底失望，她内心里在前一分钟还保持着光明的，她瞬间崩溃失声痛哭，声音都嘶哑不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寒州，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哪个女人？我什么都比那个女人强，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一点而已！但你却一直执迷不悟，你眼里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之外的人了是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啊？！你给我一个让我放弃你的合适的理由啊！”
苏寒州没有因此而动容，他放下手机，高进注意到他开启了录音功能，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苏寒州和乔以沫对话这么久的原因。
乔以沫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悲哀到底，高进微微蹙眉，此时突然觉得苏寒州是有点绝情，若是乔以沫知道苏寒州打电话只是为了套话，不知道会崩溃到什么地步去：
“苏总……“
苏寒州抬起手示意他别说话。
高进只能闭上了嘴，继续听乔以沫的哭泣。
”苏寒州，我能不能求求你，就当做以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让我回国好吗？就算见不到你，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做了太多错事了，”苏寒州和乔以沫说多一句话都显得多余，每一个字都达到直击乔以沫心脏最深处的痛楚，这样才能让乔以沫懂苏寒州有多讨厌她：“你不会有机会再回来的。”
乔以沫似乎终于后知后觉了什么，哽咽几声，擦了泪水，握着手机的手一直在颤抖着，问：“寒州，你是不是在录音？”
高进看了一眼苏寒州。
苏寒州脸上表情基本看不出来他内心的情绪，或者说，对乔以沫，他压根不需要任何情绪，除了冷漠之外。
“是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接着就是乔以沫崩溃嘶声裂家地痛苦叫喊，听起来如同深夜里可怕的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