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天的请求则是给了他灵感。
“既然如此就先从类似直播的平台开始尝试一下……不是要传道吗，只要在精神世界覆盖范围内，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没有比网络更适合的传播渠道了！”
想要最好的效果，自然是到现场去听道才是最为合适的。
不过王昇很清楚。
那些传道者，真正的核心成员其实早就进入各自的学院，其他的传道更多地播撒种子。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合适了……既然如此，先尝试构建一下。”
分界线的问题暂时解决，需要等到分界线彻底消失才能继续，这样空闲下来的时间，正好可以进行精神世界的改造。
于是王昇在修炼的过程中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既然是测试，那就不能随便让人参与，需要有一定的条件，有条件看似限制，但如果利用得好，有条件甚至可以吸引更多的目光……不过该用什么条件来确认有资格参与测试？”
王昇自己也没有一个好的章程。
直到一次和朱晓的谈话。
对于精神世界的改造，他还是会询问一些意见的。
“朱晓，你认为精神世界还有什么缺陷吗？”
“缺陷，那倒是没有。”朱晓作为第一批体验精神世界的人，自然知道精神世界是谁的，对于精神世界她是真的满意，“虽然没有缺陷，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所谓的权限是什么？”
“权限？”王昇自然知道，那个时候精神世界不够大，为了让精神世界看起来足够大，更有格调，所以专门用了些假象，当时他就是用“权限”阻止其他人进入假象区域。
被朱晓问起，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朱晓显然也是没有怀疑的，她纯粹的好奇。
很快，王昇便想到了一种解释的办法。
“权限，如其名，是对某种权力的限制，在精神世界中其实有很多奇特的权限，只要拥有了这些权限，就可以在精神世界中做一些之前不能做的事情。”
“真的？精神世界中有哪些权限？我怎么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哪怕知道精神世界的主人，朱晓也觉得精神世界神秘无比。
她认为这或许是王昇的一件宝物。
王昇：“……”
忽悠人的东西，哪来真的权限。
精神世界的权限只会在他手上，甚至他想要送出都难。
他再次沉默，在想要不要不回答，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灵光一闪。
“或许这是解决网络直播问题的一个办法……”
想到这里，他将自己刚刚想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权限这种东西要自己探索才有趣，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权限……”
“是什么？”朱晓有些欣喜，她只是随意一问，没有想到还真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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