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宁暗暗咬牙，眸中赤着无尽的怒火，她瞪大了眼珠看向那婢女，“本妃也没有记错，本妃根本就没见过你，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目的？”
那婢女瑟缩着头，显出一副惊恐受吓的模样，颤抖着身子不敢作声。
端宁妃清了清嗓，提着声音道：“衡王妃不要恼，不是还有一位作证的婢女吗，让她说说都知道些什么事情！”
头戴青紫钗花的婢女咽了咽口水，语气沉肃道：“清荷失踪前她告诉奴婢要为衡王妃办点事情，在那之后便消失了好几天，在发现时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话落，夜晚宁气不打一处来，她猛然从座位上起身，手指着那婢女怒骂道：“胡说，本妃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清荷，一定是你受了某人的指使才故意这么说的。”
她话语微顿，转而看向座上的端宁妃，压着怒气道：“娘娘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证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说些胡话！”
“这两位宫女臣妾信不过，不如直接把夜澜叫来对证，夜澜可是亲口承认过幕后真凶的。”
她就不信凭借夜澜的说辞还定不了夜晚星的罪！
端宁妃微微蹙眉，见着面前嚣张跋扈的人形眉宇间升出了几分嫌恶的神色。
“既然衡王妃都这么说了，那就把夜澜带上来。”端宁妃沉肃着声音开口。
此话一出，宁夫人神色微怔，僵直了身子。
夜澜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被牵扯到这个案子中？
思虑之际，夜澜被人押着带了上来。
宁夫人见着面前人的那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她身形微颤，连着声音都开始发抖，“夜澜，你怎么会，会弄成这副模样？”
夜澜猩红的眼睛虽是好了几许，但乍一看去还是非常可怖，他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眸，并不理会宁夫人的话语。
“宁夫人不要过于激动了，夜澜做了什么事情还是让他自己说的好！”端宁妃瞥见宁夫人的神色，威压着声音安慰道。
夜晚星跪在地上，瞥过夜澜一眼，平静着声音开口，“叔叔现在说实话还来的及，还请叔叔慎言。”
夜晚宁微微抽了抽嘴角，冷嘲热讽的道：“妹妹一个别院的丫头仗着夜家的福祉才有了今日的荣宠，可妹妹非但不行好事，还处处害人，简直是败坏夜家的名声，要说实话的是你才是。”
夜晚星不屑的冷笑一声，自是听明白了小白莲话里的意思。
小白莲故意强调她不明来历的身份，无非是想提醒夜澜莫要因为她牵累了整个夜家。
想把黑锅都甩在她身上？恐怕是打错了算盘！
“好了好了，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姐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何苦彼此苦苦相逼呢？”端宁妃提着声音打圆场的开口道。
顿了顿，她叹息一口气，看着夜澜直言道：“夜神医曾经也是德高望重的神医，眼下只要你讲出实话，本宫或许可以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几句。”
夜澜微微抬眸，不经意的瞥过夜晚宁一眼，随即沉肃着面容开口，“脂露的事情全都由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