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的专机到机场的时候，卓司洺开车来接。
军用机场，乔西上了车忍不住拧眉：“你怎么过来的？”
卓司洺戴着口罩，很无辜的看乔西：“你给的特权啊，大家都知道我们关系好，他们不敢拦我的，怕你不高兴！”
乔西：“……”
“你戴口罩干嘛？”乔西又开始嫌弃，“不会是得了传染病吧，你还亲自来传染给我？”
卓司洺：“……”
他可怜兮兮的把口罩摘下来，顺便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伤痕。
语气颇有点告状的意思。
“前两天和我小叔切磋了一下，没想到他一点儿都没留手……”
卓司洺看着乔西。
乔西从面无表情到面色嫌弃：“怎么快一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连你小叔都打不过还有脸说出来，不嫌丢人！”
卓司洺：“……”
他收起告状的姿态，气死了。
过了一会儿，乔西语气淡漠的问：“他腿都不一定好全了，你和他闹什么？”
卓司洺正想说话，乔西又眼神鄙夷：“你们闹出事儿了，最后又要找我治！”
卓司洺“嘁”了一声：“踹我的时候那么有劲儿，怎么可能没恢复好！”
乔西：“……”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卓远声时说过的话，再看看卓司洺身上的伤痕，颇有些愧疚。
“对了”，乔西道，“我过几天可能要搬家……”
卓司洺一脚踩下刹车，安全带勒得乔西差点吐出来。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