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乔西指着卓远声的鼻尖，“我明天就在一个给你看！！！”
卓远声：“！”
事情的好像朝着反方向奔驰而去了。
乔西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卓远声脸色一变：“喂，别走，乔西，有话好好说……”
乔西气得吹胡子瞪眼打开门。
卓远声急着下床：“我跟你开玩笑的，乔西，你回来……乔西！”
乔西打开门，拎着自己的小皮箱就走。
她也没有鞋子穿，她的鞋子被卓远声扔了出去。
“乔西，回来！”
卓远声的脚落到地上，勉强站稳了，这一步却怎么都迈不出去。
他已经太多年没有走过了，甚至忘记了行走的方式。
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就算卓远声能感受到自己有对这双腿的控制权，他也难以像乔西，像个正常人那样自由来去。
“乔西！！！”
卓远声只能叫她的名字。
乔西顿了顿，回头看了卓远声一眼，继续往外走。
以前从没有人敢对着卓远声甩脸子，在他面前说走人就走人。
卓远声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近在眼前的深深无力感。
他想追上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乔西往外走。
卓远声压低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乔西！”
乔西已经拐到了视线死角，看不到人了。
卓远声看着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只有五米，他扶着墙，慢慢的往前腾挪，急着不让乔西离开，他高声喊：“乔西，天底下你最漂亮，从前是我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