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是个很奇怪的女子,她总会偶尔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心里兵荒马乱,但只要给她时间,她又能自己自愈。
他抱着她出来,她指着吧台说:“去那,想喝酒。”
他忽而想起灌醉她的那两天,呼吸突然有点急促,他低头说:“等我一下,我给你吹吹头发。”他给她穿好睡裙。
她坐在床上,点头。
他把自己的一件外衣拿了过来放在吧桌上,轻轻把她放下。
她拿起吧台只剩一点的酒,很好奇地说:“没有喝醉过唉,不知道我喝醉是什么样子的。”
他暗了暗眸,没说话。
以前她想醉,厉歌不让,后来为了让厉歌碰自己,她拿起了酒杯被厉歌按住了,记得那是一杯白酒,她只喝了一杯,五分钟后头晕晕乎乎想吐。
然后她躺在厉歌的床上,干柴烈火,彼此都失了控,到最后一道防线,他推开了她。
厉歌说:不行。
她说:你不行?
厉歌说:这是结婚才能做的事情。
她说:谁说的,没事做安全措施就行了。
厉歌说:不要,我不想伤害你。
她说:你是不是不行?不然为什么老是不肯做这一步!
厉歌说:那你要跟我结婚吗?
她说:幸好没结婚,你就是不行!
厉歌说:明天我去做身体检查。
她:?
厉歌:检查我身体,让你放心。
她说:我也要去检查检查?万一是我有事怎么办?
厉歌:结婚,爱你。
她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小学生身材!
厉歌:我是不想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