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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罪孽之歌(7)(1 / 2)

“墨尔厄勒斯是谁?他为什么只存在于□□托厄勒斯的回忆中?为什么他对□□托厄勒斯的影响那么深远?这些没有一个人去仔细思考过吗?”

这些问题炸得小记者猝不及防,她喃喃道:“因为……”

“因为你们觉得这些都只是作者为了吸引读者目光设下的悬念。不用多加思考,反正到了最后作者会将一切秘密道出,没什么值得思考的。”樊钰笙说:“《□□托的囚岛》之所以到今天都有争议也不过是结局没给出来,没有人真的细想过这本书细节的怪异之处吗?所有人要的,真的不过是一个结局吗?墨尔厄勒斯,就是我对这本书的定义。”

……

到问题结束,小记者都没有从樊钰笙之前的一番话里回过神来。

她恍恍惚惚的看着手里记满问答的本子和录音笔,看着本子上那个漂亮的签名,忍不住思索她真的有认真读过《□□托的囚岛》这本书吗?答案其实是没有的,她一开始是跟风蹭着这书的热度阅读,却因为文笔和某种隐秘的原因而迷上这本书。但仅仅也只是迷,非是喜欢。

这个小记者结束了还有一大堆记者抢着采访樊钰笙,樊钰笙好脾气的捡着他们的问题回答。

“Merles 大大,在您的二十多本小说中,请问您最满意哪一部小说?”

“下一本。”

……

“Merles 大大,您的下一本小说《茶香色的姑娘》具体将在哪一天发布?”

“等我写到一百章了就发。现在还早。”

……

“Merles先生,请问为什么您的小说大部分都是be结局,这样安排是有什么意义吗?”

问这个问题的是一个年轻人,樊钰笙想也没想,回答说:“因为在我看来,唯有悲痛方能永恒。不是谁的一辈子都能顺风顺水不留遗憾的,圆满这种东西,不经过深刻的悲痛体现不出它的美好。我的小说并不是用来圆满我的残缺的人生,写出更不是圆别人的残缺,它只是写出了人生的一种常态——唯有满身伤痕,方能无坚不摧,才能在离别之时淡然笑之。”

……

就这样被采访了半个多小时,这群记者才心满意足的跑去围问其他的作者大大。

樊钰笙好不容易松下来,随意的在会厅里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真累啊!”骆长亭感慨道:“感觉比明星还要受欢迎呢!”

樊钰笙解释:“只是为了有爆点蹭热度冲热搜涨绩点,还有的是公司雇来的群演。受欢迎说不上,但好歹也是网站的台柱子,这些程序自然是少不了。”

就在樊钰笙与骆长亭闲聊时,一个穿着黑色飞鹰休闲裤戴着帽子的男人拿着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往樊钰笙的方向走了过来。

“……可以给我签个名吗?”男人试探的问樊钰笙,说:“我是你的忠实读者,可以要一个签名吗?”

樊钰笙接过本子,流利的签下自己的笔名,顺口还跟这位读者朋友聊了一句:“你是我的忠实读者,能用一句话证明你读过我的书吗?”

‘洛伊丝亚看着这个苍老、狼狈且散发出绝望气息的流浪汉般的人,不敢相信这是她那英俊自信的未婚夫。尽管他失去了自己的骄傲与骨头,但洛伊丝亚依旧深爱他。因为她知道英雄终有迟暮的一天就像她知道神明也将有毁灭的一天,可她的英雄是败在神明与生俱来的强大之下,而神明却一定是败于自身的愚昧与自大。’

——选自《□□托的囚岛》第四章‘囚岛重逢’。

‘我叫许余年,我最爱的少年,永远的留在了那个骄阳似火、桐深草绿的盛夏。从此,我的余年里,再也没了那个会在帽子里藏着一小袋奶糖,只偷偷分给我吃的简云飞。’

——选自《云飞余年》大结局章。

‘某种置于人表象的,浮于人前的特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会在下一秒沉入深处。而这种特质却无处不在,在无意识间便将一个人所受的教育和教养展现在他人面前而不自知。’

——选自《表象》第三十二章‘贝切尔的酒会’。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很奇怪吗?有什么奇怪的?不也是感情和□□的碰撞吗?和男女之间的爱情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份不允许的世俗偏见。嘉德尔与杜拉斯,丝丝丽与玛丽珍的爱里,少了一分男女爱情所没有的利益关系,多了一分抗得住压力的坚定。’

——选自《男人女人的另一半不一定是异性》第七十二章‘教父的训斥’。

‘这世界上多得是精神世界匮乏的人。网上有人说:现在的人感情越来越淡薄了。这句话我觉得说的非常对。你看网络上那么多闲着没事一天到晚找事的人,就是因为精神世界匮乏导致的感情淡薄。而感情淡薄之所以成为了社会潮流,也不过是在害死人之后,能少有那么点的心虚和恐惧。’

——选自《深渊怒吼》第三十二章‘为什么感情淡薄成了社会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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