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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1号—30号记事(1 / 2)

2018年4月1号:

又到了领圣餐的时间,今天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母亲起来收拾行李。到凌晨三点半左右的时候,母亲叫醒了我,我带着些许的睡意起来,准备和母亲一起去往上海大场教堂领圣餐。

2018年4月2号:

昨天早晨,我和母亲带着行李到达金家坝汽车站,却发现,金家坝汽车站的售票窗口不售票了,窗口在贴出的告示单中说,去往苏州、上海要到同里、吴江、莘塔车站打票。

如此,母亲就在金家坝汽车站找了一辆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同里汽车站,途中,我们得知,原来金家坝汽车站的窗口早在去年的十二月就已经不再售票了。就在我和母亲到达同里汽车站之前,第一趟开往上海南站的汽车已经从路上开走了。

到达同里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商量着这下应该去哪里,是去吴江教堂还是去太仓姐姐的家里,还是去上海国际礼拜堂,那时,去上海大场教堂领圣餐时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商量的结果是,我们去往上海国际礼拜堂去看看上海国际礼拜堂的情况。

如此,母亲就打了两张早晨七点二十五分去往上海南站的车票。临近开车,我和母亲就将行李放到客车的行李仓内,随后,我和母亲乘上客车。从同里去往上海南站的客车已不再从屯村过去,经过金家坝、北厍,然后转上高速,而是从方港西的十字路口走苏同黎公路往南,约半个小时,到达莘塔汽车站。到达终点站上海南站的时间,是早晨的九点十分左右。

下了车以后,我和母亲将行李的一部分存在行李寄存处,随后,我们就去地铁1号线乘地铁去往衡山路。从上海南站进到地铁口,要走些距离才能到达地铁1号线的打票处。沿着上海南站到地铁1号线的地下通道的两边开了不少的甜品店、餐馆,空气中弥漫着奶油、蛋糕的香味。地铁1号线到达衡山路经过3站,分别是,漕宝路、上海体育馆、徐家汇。到达衡山路以后,往北百许米,就是上海国际礼拜堂了,有牧师讲道的声音传到了路上,而沿路的围栏内有不少弟兄姊妹在其内参加礼拜。

我和母亲进到上海国际礼拜堂的围墙大门以内,第一场的讲道是时是关闭着礼拜堂的大门的,门口有接待的同工把守着。我和母亲就到上海国际礼拜教堂的南墙外的走廊处听着讲道。上午十点钟是第二场礼拜,讲道的牧师是个姊妹,讲道的内容是关于复活节的,我就端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听,讲道的内容颇长。

昨天的温度有二十多度,有年轻的姊妹或是慕道友中的女的有穿裙子、高跟鞋过来参加礼拜的,又有露出腿的,与世俗没什么分别(我的关注点总是这么特别)。我大概的分析一下,那些年轻的姊妹或是慕道友中的女的还是爱世俗爱的比较深,艳丽的打扮不是信耶稣的姊妹的特征,渴求被众人夸赞不是信耶稣的弟兄姊妹的特征。

中午十一点,领圣餐,我和母亲就去到礼拜堂的大门,有少许未受洗的信徒从堂内走出,又有不少信徒排成两队,而负责接待的同工又不让门外的信徒进入堂内,怕堂内是没有位置了。母亲先进到堂内,我被堵在了门外,后来,在我前面的三两位弟兄姊妹进去了堂内,我也跟着进入堂内呢,然而,我不知道,那时,母亲被礼拜堂的同工赶出礼拜堂的门外了,可能母亲的行李书包装的行李太多所以引起了礼拜堂同工的注意。

母亲在礼拜堂的门外给我打电话,当然,我的手机肯定调的是静音,那时,我以为母亲在礼拜堂内,故此,我就没有接电话。

领圣餐开始的时候,圣餐饼被放置在铁质的托盘传过来的时候,我一看,又是那白色的小圆薄饼,天主教里的那一套崇拜太阳的影子甚是叫我厌恶,于是,我立即将我领到手的装在封口小塑料袋内的白色小圆薄饼掰断成三截。

我将饼握在掌心,作祷告的样子,然而我并没有怎么祷告。讲台上牧师祷告的声音比较小,显得底气不足,有气无力的样子。

牧师祝谢之后,我和众弟兄姊妹一起吃下圣餐饼。之后,一杯杯盛着葡萄酒的微型杯又被放置在铁质的托盘内传过来,我拿起一杯,握在手心,然后闭着眼睛向神祷告。之后,在牧师祝谢之后,我和众弟兄姊妹一起喝下葡萄酒。之后,我就拿着我的行李书包出去礼拜堂的门外了,我才知道,母亲在门口等着我从礼拜堂内出来。

母亲对我说,她打电话是想叫我不要在上海国际礼拜堂这里领圣餐的,原因是因为,管理礼拜堂的同工不让她在礼拜堂内领圣餐,所以,母亲才打电话给我的。

2018年4月3号:

就这样,我领完了圣餐。

之后,我和母亲就来到上海国际礼拜堂南边的十字路口,从十字路口向西走。随后,我们又往南走,来到了联华超市,母亲在联华超市买了两百多块钱的做包子用的材料,面粉、包子改良剂,等等之类的。在母亲去到超市以后,我站在超市外边抽了一支香烟。3月31号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挣扎,我知道,圣灵感动我使我对我抽烟的罪进行对付了。这真是太难了,我深知,我不能断了抽烟的坏习惯,但是主耶稣基督求天父赐给我的圣灵早就知道我再这么抽烟下去,迟早有一天我要患癌症病死在烟上,主耶稣基督求天父赐给我的圣灵岂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是软弱的,在抽烟这件事上,我更是软弱又软弱,我知道,断掉抽烟的罪对我而言,是难上加难的。

在从上海南站返回同里的客车上,我的心里在一遍遍的向神祷告,在神面前坦诚我在抽烟这件罪上的软弱,我一方面想断掉抽烟的罪,一方面又不愿断掉抽烟的罪,然而恐怕,我断不掉我这抽烟的罪了,故此,我在车上祷告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阵的叹息,叹息。

客车到了同里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从同里汽车站到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发车的时候,因为我和母亲带的行李比较多,故此,我和母亲将行李艰难的挪到了车上。在从同里汽车站开往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上,我的心里继续向神祷告,我不知道,或许我向使徒保罗一样,也有除不掉的一根刺了,只是,我非常愿意神为我除掉我的这根刺。

晚上的时候,我决定以后抽烟的时候不再将烟吸入肺中,而是将嘬的烟咽下去,再直接从鼻孔中吐出来,使得烟不经过我的肺。每天的香烟数量,暂时还控制在每天五支,或者六支。说到吸烟的问题,具体还得从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说起,今天,我就不详细说了,明天的日记里,我再详细的描述一下当年我在抽烟这件罪上的问题。

至于搬离金家坝东湾村到金家坝汽车站附近租住,这件事,是没有下文了,金家坝汽车站附近的那间民房因为空间比较小,又不好将房顶的瓦片用水泥黏好,故此,母亲就不过去暂住了,我们目前依然还是暂住在金家坝东湾村的民房这边,不知何时才能搬离金家坝东湾村,目前还走不成,故此,我只有安安心心的等待神的安排,《圣经》旧约传道书里,圣灵藉着所罗门说:“万事均有定时。”故此,我们只当听神的旨意,不要凭自己的私意着急行事,惟有等候神的旨意成全。故此,我亲爱的弟兄姊妹们,愿你们在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里忍耐到底,你们就必然得胜。

2018年4月4号:

今天是2018年4月4号,之前在1号的时候,母亲就想在上海火车南站附近去找一个网吧来查询一下去年12月18号去南京还完助学贷款一部分的还款记录情况,看还掉的那九千块钱贷款有没有抵消。然而去上海的时候比较匆忙,就忘了这件事,所以,昨天的时候,我和母亲就去了金家坝汽车站旁边的网吧查询了一下助学贷款还款情况。

昨天早晨的时候,母亲将行李装到三轮车上,行李中放置有煤球炉、蜂窝煤、铁锅、面粉、鸡蛋、等做鸡蛋饼的一套工具和材料,当然,装豆浆机的行李箱也是装在三轮车上的。我拖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后侧旁挂着一个篓框,篓框内放置着方铁盘、火钳等做鸡蛋饼的一套工具。昨天,我和母亲一方面是去网吧查询一下贷款还款情况,一方面是去找个地方摊鸡蛋饼,以及,炖一炖前一天晚上泡好的黄豆。

我们就这样,从东湾村去到金家坝汽车站,在金家坝汽车站停留一会之后,我们又过桥向南走到金家坝农业银行,母亲拿着银行卡去银行旁边的自动取款机取着钱,我在银行路的对面等母亲取完钱过来。随后,我和母亲又去到金家坝菜市场停留一会,母亲去金家坝菜市场内买了些苹果,我在等待的过程中拨打95533,也就是国家开发银行的服务热线,还原一下我的助学贷款查询系统的密码。

随后,我和母亲就又去到金家坝汽车站旁边的网吧查询了一下助学贷款还款情况,通过查询得知,还掉的那九千块钱在去年12月21号已经抵消掉应还的款项了,去年剩余部分的六千三百多块钱部分的还款应还款的时间为4月20号。

从网吧出来以后,我和母亲去寻找可以摊鸡蛋饼的地方,我们沿着金家坝汽车站往东,再沿着金厍路往南,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我们又往西走去,在路边的树林里乘了会凉,昨天的天气有二十多度,较炎热。之后,我们从该路往东走到十字路口,再往南沿金厍路,一路来到北厍北,我们在北厍北的一个食品厂旁边的松树林里将行李从车上放下来,接着,生火点煤,炖黄豆,炖完黄豆,再摊鸡蛋饼。因为昨天比较炎热,故此,我的心情不太好,到了下午六点,我和母亲收拾好行李,回去了。

昨天,我抽烟不再将烟吸入肺内了,当我将烟不经过肺直接从鼻孔中喷出来的时候,非常呛人,若将烟吸入肺中再从鼻孔喷出来烟的时候,就不呛人,由此可见,这烟吸到肺内,呛人的那些东西强烈的刺激肺使肺受到伤害的情况是可想而知的。

2018年4月5号:

前天3号的时候,吴江的气温颇为炎热,昨天4号的时候,温度就降低了许多,今天的气温比昨天又降低了一些,而北方城市的内蒙古,昨天与今天的气温竟然降低到了零下,并下起了雪,至于吴江,今天的气温则降低并伴随着降雨,使人感觉些许寒冷。

2018年4月6号:

今天的气温,与昨天差不多,依然比较冷。在今天清早的时候,母亲与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一下关于父亲的母亲在10号的时候过九十岁生日的事情,父亲打算着等8号或者9号的时候,从厂里请三天假,回去八滩老家他母亲的家里,与他亲戚一起给他的母亲过九十岁的生日,至于多少桌酒席,需多少钱的准备,父亲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究竟要有多少桌。

2018年4月7号:

在圣灵在我身上运行之下,从今天开始,(到不抽烟为止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决定将抽烟的枝数从每天的五支改为每天的三支或者四支了。平常我一天抽的第一枝烟都是清晨一起来的时候穿好衣服就去门外抽烟了。我每天起床以后做的第一件抽烟的这件事就此不再有了,至于一天内别的时间抽烟,暂时,我还不能一下子不抽烟。或许,再持续的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不经过肺的吸烟,说不定我就再也不想抽烟了。

2018年4月9号:

父亲的母亲的90岁生日在明天中午的时候就要摆桌子过了,至于究竟多少桌子,我们暂时就还清楚,也许在五桌左右,具体情况等到明天的时候母亲打电话问一下父亲,我和母亲就知道到底是几桌了。

说到父亲的母亲90岁的生日,从自前年开始,这就在父亲的心里如同重担压着了,然而,这件叫父亲担忧的事情如今也就这么即将过去了,前两年,父亲为此事的担忧,如今就要变成过去,只是,那段时间的担忧又有何必要呢?人总是为世俗的事情担心忧虑,常将没有发生的事情当成重担压在心头,殊不知,真到了发生的时候,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之前的那些精力却因此时的发生而过度的消耗了,以至于心力交瘁,真是叫人叹息。我们应当牢记主耶稣基督教导我们的:“不要为吃什么穿什么忧虑,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你们要先求神国和神义,衣食自有主赏赐。”是的,我亲爱的弟兄姊妹们,我们为这世俗的事情充满忧虑,是显出了我们旧我的私欲□□,这旧我的私欲□□引发了我们对世俗之事的忧虑,故此,我亲爱的弟兄姊妹们,我们的心要被圣灵充满,而不是被这世俗的忧虑充满。我们是神的儿女,我们理当靠着圣灵保守我们是神儿女的身份,我们要先求神国和神义,而不是先求衣食。先求神国和神义就没有忧虑,先求衣食就自然而然就有了忧虑,故此,我亲爱的弟兄姊妹们,我们不应当把心盯在满足这必朽坏的□□上,我们要追求的,是神的国和神的义,因为,这是关乎我们永生的事。

2018年4月11号:

今天早晨,父亲从八滩老家乘车返回吴江,到今天傍晚六点钟左右,父亲到达金家坝,至于父亲的母亲昨天90岁生日的桌子数目,为两三桌,前天9号晚上的时候,也是两三桌,也就是说,昨天10号过去的人数差不多就是前天9号晚上参加桌子的人数罢了。

2018年4月13号:

今天下午的时候,下起了雨来,今天的气温,是比较凉快。

2018年4月14号:

今天近中午的时候,我和母亲到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去了一趟,父亲前天发工资了,母亲和我今天去拿父亲发下来上个月工资的一部分。

父亲在之前回去八滩老家他母亲的家给他母亲过90岁生日的时候向他厂里的一个老板借了五千块钱,所以,这次父亲的发下来的工资就只有三千多块钱。

母亲和我过去将其中的一千五百块钱拿过来。至于说我的父亲具体以后如何,我不知道神对此有什么计划,如今,我一点也看不出来父亲有悔改过来信主耶稣基督的痕迹。

2018年4月17号:

今天中午12点30分,我点燃了最后一支香烟,当抽到一半的时候,我静静的看着剩下的那慢慢燃烧的半支香烟,之后,我迅速的将烟头扔掉。

2018年4月19号:

今天,我和母亲从金家坝返回到了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的家里,这次我们返回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的家里大致要做的事情是,整理整理家里房屋周围,清除清除地里的荒草,以及,种黄豆。

此刻,我就坐在家门前的场地上的小塑料凳子上,一阵阵的风吹过,艺杨树的树叶就尽都哗啦啦的作响。至于今晚,我要先好好休息休息,坐了一天的车,颇为劳累。

2018年4月20号:

现在,我就把昨天从金家坝返回八滩家里的经历叙述一下。昨天凌晨两点钟左右,母亲将我从睡梦中叫醒,要我起来准备收拾行李以返回八滩家里。到了清晨四点多钟,我与母亲就将收拾好的行李带着出发,去往金家坝汽车站了。母亲将行李的一部分放在电瓶自行车上拖着,而装着豆浆机的密码箱,与安上了轱辘的装着行李的箱子,就由我拉着走了。

去往金家坝汽车站的路上,我的心里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回去八滩家里舒舒服服的待上一段时间,不用听到我们暂住在金家坝东湾村的房间周围的那些别的租房之人聚在门外的路上一起说话的声音了。忧愁的是,这次回八滩家里,我们仅过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就又要回到金家坝东湾村暂住的这里。我不想再在金家坝东湾村暂住了,然而找房子,要在哪里找?既要顾到父亲,又要顾到回八滩家里出行方便的情况,又要顾到去上海大场教堂出行方便的情况。4月29号的时候,我和母亲将要到上海大场教堂给在太仓的姐姐报名受洗归主耶稣基督。

当想到不知道要在哪里租房才比较合适,不知道何时才离开叫我感到心烦的金家坝东湾村暂住的地方,我的心里,就一阵阵忧愁。

到了金家坝汽车站以后,母亲就将行李从电瓶自行车上拿下来,随后,母亲就将电瓶自行车送到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去了。

当母亲将电瓶自行车送到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出来以后,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多钟。我们没有跟上第一趟的六点五十几分去往4号线同里地铁站的班车。第二趟是一辆加班车,因我们带行李多,驾驶员催的比较急,以至于我们在慌乱的过程中忘记了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直到车开了不远,母亲才想到没将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放到车的行李箱内。所以,我和母亲就下车来,取下来班车的行李箱内我们的行李,发现,少了一辆行李小车,可能之前我将行李小车放进去的时候非常慌忙,没放好,所以,行李小车就从班车的行李箱内掉出来了。

取下行李以后,我的心里很着急,厉声的质问母亲为什么不将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放到班车的行李箱里,然后,我歇斯底里疯狂的对着母亲大喊大叫,这可真稀奇,一个自称为敬诚的基督徒竟然向他的母亲歇斯底里疯狂的大喊大叫,甚至连很多不信耶稣的人也没有这样对自己的母亲如此恶狠狠的态度的。当时我实在是气急败坏了,以至于我如此的属世,被过犯胜过。

在母亲回到金家坝汽车站找回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的时候,我安静的在路边等待母亲找回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在我安静的过程中,我的内心非常忧伤,深知,此次我没有靠主耶稣基督得胜仇敌撒旦的试探,而是被我旧我的罪性牵引着,这真是叫我感到很忧伤。说好的谦卑温柔顺服在主耶稣基督里的呢,说好的爱主耶稣基督就要听主耶稣基督吩咐我们跟随他的人的爱弟兄姐妹的这个命令的呢?说好的效法主耶稣基督的行为的呢?可我为何又口是心非的表里不一呢?我的旧我太强,常常不能顺服在主耶稣基督里,然而,虽我一次又一次的得罪主耶稣基督,就好像我一次又一次的但凡不顺心的时候就忍不住的向我母亲大喊大叫,主耶稣基督却没有因为我这样背逆就此将我抛弃了,就好像我的母亲并没有因为我向她大喊大叫就不对我疼爱了,如此,我岂能一次次的再得罪神?我怎么能一次次的亏欠我主耶稣基督对我的舍命之爱?

找回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以后,母亲就乘着带客的电瓶三轮车过来我们下车时的地方,之后,我和母亲就又回到金家坝汽车站,又乘了另一辆开往4号线同里地铁站的班车。

同里地铁站入口的一个清洁工看到我和母亲带的行李比较多,就主动的提示我们乘无障碍电梯到地铁到地铁购票处。又帮我们拿了一个行李书包到电梯以下。然后,我和母亲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火车北站的地铁车票以后,在过完安检的时候,检票口的一个漂亮的穿着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看到我们行李这样多就主动的把我出示的地铁车票刷一下,然后主动的为我们开了过道旁边的不锈钢的栅栏,并告诉我们乘坐无障碍电梯的位置。这位地铁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叫我感到很满意。

接着就是乘坐地铁去往苏州火车北站了,同里地铁站因是终点站,所以,在同里地铁站上车的人很少,一眼望去,地铁车厢内尽是空位置。

过了几站以后,进地铁的人就慢慢的多了起来了。

找回用来摆摊卖鸡蛋饼的板子以后,母亲就乘着带客的电瓶三轮车过来我们下车时的地方,之后,我和母亲就又回到金家坝汽车站,又乘了另一辆开往4号线同里地铁站的班车。

同里地铁站入口的一个清洁工看到我和母亲带的行李比较多,就主动的提示我们乘无障碍电梯到地铁到地铁购票处。又帮我们拿了一个行李书包到电梯以下。然后,我和母亲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火车北站的地铁车票以后,在过完安检的时候,检票口的一个漂亮的穿着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看到我们行李这样多就主动的把我出示的地铁车票刷一下,然后主动的为我们开了过道旁边的不锈钢的栅栏,并告诉我们乘坐无障碍电梯的位置。这位地铁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叫我感到很满意。

接着就是乘坐地铁去往苏州火车北站了,同里地铁站因是终点站,所以,在同里地铁站上车的人很少,一眼望去,地铁车厢内尽是空位置。

过了几站以后,进地铁的人就慢慢的多了起来了。

到达苏州火车北站以后,我和母亲去往苏州汽车北站,到达苏州汽车北站以后,母亲打了两张11点50分去往盐城汽车站的车票。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我们到达盐城汽车站。到盐城汽车站,母亲打了两张去往射阳县汽车站的车票,到达射阳汽车站以后,去往八滩镇的汽车已昨天那时已不再发车了。出离射阳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八滩的家里,出租车司机因没有去过八滩,故此,用的是跟着导航去往八滩。途中,出租车司机问我们在哪里回来的,怎么带这么多行李。那个出租车司机在说到我有没有结婚的时候,母亲说我信耶稣了,故此,就要找同样是信耶稣的女孩结婚。那个司机惊讶的问我母亲:“怎么好好的信耶稣了?”母亲回答说:“就是好好的就信耶稣了,我也信耶稣,我信耶稣二十多年了,他从小也就跟着信耶稣了。”对此,我感觉,世人接受主耶稣基督是很难的,因为要抛弃的诸如面子、名利等属世的地方太多,世人舍不得抛弃这些属世的私欲□□,故此,世人岂会那么轻易的信主耶稣基督?我们作为主耶稣基督的门徒,当思想主耶稣基督对我们的吩咐:“凡爱世俗胜过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凡不背着十字架跟从我的的,不配作我的门徒。”

2018年4月21号:

这两天,我可真是腰酸背痛的,一方面是前天的时候舟车劳累,一方面是昨天和今天在八滩的家里收拾房屋,以及给门前的田里除草。

回到八滩的家里之前与之后的这两天,我的左肩周靠近脖子边的里面的经络,是酸酸的,大概是左肩周里的经络内淤血堵塞导致了酸酸的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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