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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4号—26号记事(2 / 2)

今天下午的时候,下了一阵毛毛细雨,就更增加了凉爽的韵味了。

屋外的风,还在刮着,不过风量不是太大,可也吹的屋外的艺杨树是哗啦啦的作响。

今天早晨,我六点多钟起来,这可真是太早了,以至于我睡眼惺忪的不太适应。然而就算早晨起来的如此之早,一天也是过去的如此之快。

今天早晨,我在南门外的八分地里用镰刀割野麦蒿,一田的野麦蒿,长得可真是茂盛啊。

在我今天早晨用镰刀割田里野麦蒿的时候,河东边不远处的八滩小学里传来了升国旗奏国歌的音乐,不多时,又传来学生上课的提示音乐。

不知不觉间,在我割了四十分钟左右的野麦蒿时,竟然又传来了下课的提示音乐,怎么,难道小学生们一节课就这么上完了?

割完了一部分野麦蒿以后,我就回到家里歇息了,母亲做好了早饭,我割完一部分野麦蒿回来的时候,母亲正好在给早饭投的粥里放盐。

吃完了早饭以后,母亲就去给东南边河西岸田里栽下的红薯秧浇水去了。

之后,母亲又兑好除草的药水,然后将除草的药水倒入喷雾机内,用以喷洒南门外田里的大叶红草,大叶红草是一种顽固的野草,不知道是被谁给弄到了我家南门外的八分地里。

从我还在西安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有这草的踪迹在我家南门外的八分地里了,我猜想,八成是西边的邻居从前将大叶红的根给倒在了我家南门外的田里靠近他家院子边的部分。

那么对于这种叫做大叶红的顽固的野草,非得用上斩草除根式的这种喷洒除草酶的方法不可。

打完了农药,母亲就又将衣服洗了些。

我趁着母亲洗衣服的时候,就再次的过去南门外的八分地里以镰刀割野麦蒿,当我全部割完野麦蒿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我工作的效果,真是心满意足,很有成就感,心里美滋滋的。

午饭略过不吃,割完野麦蒿以后,我饿的泡了一袋方便面。

就在我即将吃泡好的方便面的时候,毛毛细雨下起来了,母亲正准备要去东南边河西安的田里栽种黄山芋的苗,只可惜,下雨了,不好栽了,所以,母亲就拎着塑料桶里的黄山芋苗回来了。

2018年5月22号:

今天凌晨将近五点钟的时候我就醒来了,然后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起床,这可真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了。

早晨五点钟快要到的时候屋外下起了雨。我一边懒洋洋的赖在被窝里,一边听着屋外哗啦啦的雨。

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母亲去滨海县的街市里买除蜗牛的药粉与除黄豆叶上黏心虫(盐城滨海方言)的药水,与此同时再买桶装的纯净水与一些吃的。

我呢,就悠闲的在被窝里玩手机,直到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实在不想在赖在被窝了,我就起床了。

2018年5月23号:

不知为何,对shouyin是否合理的纠缠,总是在我心里阴云不散,一方面我确实不能不shouyin,另一方面,在闲暇时,我的心里总是将shouyin不自觉的往yinluan一词上靠,尤其是当我阅读到圣灵藉着使徒保罗吩咐我们的,就是不论醉酒的、yinluan的、wu秽的、贪婪的,都不能进神的国,然而我总是尝试自己安慰自己,shouyin与yinluan不可同日而语,可我的心里却另外有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明知我不能不shouyin,却偏要我恐惧到将shouyin归结在yinluan的范畴内,继而得出复活以后我不能进神的国的结论。

仇敌撒但以他用因shiuyin而不得进神的国的错缪的结论来恐吓我,威胁我,我被仇敌撒旦的恐吓、威胁给吓到了。

今天早晨,我六点钟左右起来,去将北门外西北边地里豆行之间里的草用锄除干净,如此,黄豆地里除草的任务在今天就结束了。

昨天傍晚,我将厕所边的一棵银杏小树及南边艺杨树林地里的两棵银杏小树移到东门、北门外的田地里。银杏小树是两年前被我母亲栽种下的,总共有十棵左右,小小的银杏树在东门外的田地里一列排开,它们盛开着茂盛的绿叶,看着叫人颇为愉快。

今天早晨,我看了昨天傍晚被我移栽的三棵银杏小树,有一棵还不错,有两棵发出的绿枝蔫了些,故此,我就用提桶去河边的钓鱼台上拎了一桶河水过来,浇在这三棵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的树根旁。如果昨天傍晚我就即时的给那被我移栽的三棵银杏小树浇水,情况或许就会好一些。不过,再过两天或许又会下雨,故此,这三棵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问题可能不大。

今天早晨,母亲将北门外西北边地里豆行里将多余的黄豆苗拔出了不少,用以栽种到南门外豆行缺膛处,以及东南边河西岸的田地的界旁边。

中午的时候,因为太阳比较晒,所以,田里就不好忙了,母亲就将锅屋东边南边的场地打扫打扫,好准备明天在锅屋东边南边的墙根旁边铺水泥。

傍晚六点多钟的时候,母亲将还剩的两百株左右的黄山芋苗栽种了一百株左右,还剩下的一百多株黄山芋苗因为已经天晚,所以,母亲就将剩余一百多株的黄山芋苗带回来准备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时候,连同朝天椒的小苗一起栽种在田里。一起栽种的,还有今天早晨母亲在北门外西北边田地里移出来的不少的黄豆苗。

2018年5月24号:

今天是这段时间我和母亲待在八滩家里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要和母亲去太仓了,今天星期四,明天到达太仓以后,我和母亲就准备后天星期六带着姐姐和小大卫去往上海大场教堂,因为我和母亲还没有将八滩家里田里的事情忙好,所以,姐姐之前的星期六就没有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她第一节受洗培训课程,到后天的星期六第二节受洗培训课程,因为我和母亲已将八滩家里田里的事情忙好了并于明天去往太仓,所以,这第二节的受洗培训课程,姐姐就不会错过了。

现在是晚上的九点左右,母亲还在忙着用水泥和着的黄沙黏锅屋的里面,说是锅屋,其实如今已不是锅屋了,灶台在几个星期前被母亲给拆掉了,所以,我也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被我母亲拆掉灶台的锅屋,就还是按照习惯称这没有了灶台的锅屋为锅屋了。

今天早晨五点钟左右的时候,我起床看了看前天晚上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我欣喜的看到,那被我移栽的银杏小树蔫了的新发的绿枝又好了。

今天早晨的时候,在母亲用锄除草结束就回来的时候,北边的邻居挖了一块带根须的细竹子的小竹笋放到我家东门前,之前,母亲曾对北边的邻居提到过,说,是否可以移栽一下他们家东边的竹林里竹子的根,所以,北边的邻居就想起来在今天挖一块竹笋放在我家东门外了。

我将那块带须的竹笋栽种到东南边的我家的艺杨树林的空地里,那块竹笋根须上生长有四个笋尖。

母亲在给地里锄好了草以后,就去八滩街里买水泥和黄沙、买了水泥黄沙,又买了一个西瓜、几袋方便面。今天我一整天就吃了两袋泡方便面,因为太忙了,所以,母亲没有时间煮饭。

下午的时候,母亲将买回来的水泥与黄沙用河水和好,然后用那和好的水泥与黄沙黏锅屋东墙角与南墙角边的地面,以防止下雨的时候雨水积在墙角边。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把朝天椒的苗栽种到了东门前的院子里,之后,我又将母亲昨天从西北边的院子里移出的黄豆苗补栽到了南门前院子的豆田里。

匆匆忙忙的,我总算赶在了天晚之前补栽好黄豆苗,剩下的一些黄豆苗,就算了,我就不再将这些剩下的豆苗补栽到豆田里了。

天晚之前,母亲将剩余的一百多株黄山芋苗栽种到了东南边河西岸的田地里。

至此,母亲和我在八滩家里在这2018年的4月下旬、5月上旬、中旬、下旬里种田的任务,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下一段任务了,下一段任务,是和母亲一起忙着带姐姐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在太仓的姐姐在上海大场教堂受洗之前的培训课程和在太仓的姐姐在上海大场教堂参加的7月28号的受洗了。

2018年5月25号:

现在,是2018年5月28号的下午将近三点半,此刻,我正乘坐在从盐城南站开往上海北站的班车上。

车窗外,雨水纷纷的在下着,车窗上,雨水模糊了视线。

雨滴点点遍布,在车窗的外边上,汇聚成一条条的线索,恰似人的一生经历,新线索划过旧线索。

路边的小麦已经泛黄在田里,一排排的树木,在汽车的飞快行驶下,现而又走。

此刻我在车上,明天我就又变换了另一处经历。

2018年5月26号:

此时,是傍晚的六点四十多分,我已到了太仓的姐姐家里,此际,我方才吃完了晚饭,在太仓的姐姐家吃的晚饭。

母亲和我到达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多钟,是从上海出发去往的太仓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家里。

那么这,就要从昨天的时候开始说起了。昨天凌晨四点多钟,我和母亲将行李打理打理,以准备从八滩的家里去往太仓,当看到八滩家里的农田里的情况。

农田里的豆苗长势喜人,豆行内的草几乎已经都被除尽了,如此,我和母亲就等到八月份再回八滩家里收黄豆了(也许那时收的是毛豆角)。

昨天早晨七点多钟,母亲打理好行李以后,将锅屋南边的墙上水泥驳落的一小块给用水泥黄沙进行黏上。到八点十分左右,我和母亲就带着行李出发了。

当我和母亲从八滩家里走到金八滩大道的时候,母亲原计划沿着金八滩大道往东从民俗文化街绕道往南过去南路口乘去往滨海汽车站到班车,但是,母亲突然觉得绕道苏北民俗文化街路程有些远,所以,母亲就决定不绕道到民俗文化街,而是从南边那条非常磕碜的旧路去往八滩船闸,岂知,八滩金八滩大道到八滩船闸的那截水泥路很是坑洼,路上积水积到不知陈旧了几许。

左一边路面损失了水泥,右一边路面破碎了石子。

这恶劣的烂水泥路。

问题还不在这里,问题偏偏是,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在如此恶劣的水泥路的左摇右晃的颠簸中歪掉了轱辘的木板轴。

这下好,雨水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我和母亲就这样在雨地里淋着雨,我的白衬衫被淋透了、裤子、裤头也几乎被淋透了、鞋子也都被淋透了。母亲穿着呢子大衣还好,只淋透了呢子大衣。至于行李车上的行李,也就与我们一样,逃不了几乎被淋透的遭遇了。

我的内心有点烦,但是我却不敢说抱怨的话,因为我和母亲这次去往太仓是为了在太仓的姐姐受洗,但是那种穿着衣服在雨中被淋的湿透的感觉,那种湿透衣服的感觉,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就这样,我在雨水中冷的瑟瑟发抖,可雨水丝毫不见停歇的痕迹。

母亲将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歪掉了的轱辘的木板轴暂时修好,艰难的捱到船闸,而我拉着的另一个行李小车其中一个轱辘的螺丝不知怎么没了,于是,就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其中的一个轱辘掉一下,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轱辘掉一下,可真烦人,但是怪谁,谁叫我和母亲之前不将这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的轱辘用螺丝拧牢靠的?

我和母亲来到船闸西边的餐馆外躲着雨,凉风吹过,我的心里冷的不禁咬牙切齿。

母亲和我将行李放在雨地里等着车,不多时,从头罾开往滨海的班车开过船闸桥,我和母亲因此乘上苏州滨海汽车站的班车。

一路上,雨一直在下着,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时间约是十点二十分的样子。

母亲和我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那时,雨虽然有点小,但是还是在下着。

母亲和我推拉着行李小车去往滨海汽车站的售票处,在售票的时候,母亲打了两张去往盐城北站的班车。

约下午一点钟的样子,班车到达盐城汽车北站,母亲和我下车以后,又乘了一辆烧汽油的带客三轮车去往盐城汽五星客运站。

到了盐城五星客运站以后,我和母亲将行李从带客的三轮车拿下来拉到盐城五星客运站站的售票处。

到了盐城五星客运站的售票处以后,母亲想打两张去往太仓的车票,然而去往太仓的班车是下午1点10分,时间已经过了,所以,母亲就打了两张去往上海的汽车票。

就这样,我和母亲到了上海汽车总站。

一到上海汽车总站的时候,雨就停了一会,可不多时,瓢泼大雨又下了起来。

母亲在上海汽车总站的售票处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火车站的火车票,之后,我们就在上海火车北站过了一夜。

到半夜12点钟左右的时候,所有滞留在火车站里的旅客都被火车站里穿着黑色保安服的工作人员劝说到六号候车室,然而六号候车室里的座椅不好睡觉,不似苏州火车站可以在夜里畅快的睡觉。座位旁边有隔着的扶手,似乎是故意不让旅客在此过夜。

那么昨天晚上,我和母亲就在上海火车北站的六号候车室里度过一个晚上。

在昨天夜里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实在瞌睡的不行,就坐在火车站候车室的座椅上睡着了一段时间,再醒来,然后又睡着了一段时间,如此,夜也就这么熬过去了,真是不容易。

经过昨天一天的旅途奔波,经过昨天夜里的熬夜、又经过今天一天的旅途劳累,以至于现在我非常想睡觉,太瞌睡了。

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关于今天的具体叙述,我明天再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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