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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滨中读高中的那段时间(1 / 2)

(2007年-2010年)

为了防止出现有学生拿了录取通知书到别的学校去念的情况,滨海中学就规定入学的高一新生要一手交学费一手拿录取通知书,当然,这也就是我的估计,录取权在人家那里,人家咋说你就咋弄呗。谁叫滨海高中对众多滨海地区的学生和家长来说那么香呢。很好,那么我也和我母亲去滨海高中拿录取通知书了,为了结伴而行,有个照应,母亲决定和王文一家一起相邀去往滨海高中拿录取通知书,我和母亲在八滩陈李路加油站旁的超市等王文一家,等了一会,母亲和我就直接乘车去往滨海了。那么到了滨海高中,我和母亲就排队等待着领录取通知书了。长长的队伍,排队叫人不耐烦,又时值夏天,温度颇高,我和母亲就在那排着队等着。不久,王文和王文的父母也来到滨海高中的报名处了,王文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打了一个招呼以后,就把我的录取信息拿到长长的队伍前面的报名窗口,王文的母亲在报名窗口边就这么挤啊挤,不一会,王文的录取通知书和我的录取通知书就都被王文的母亲拿了过来了。母亲羡慕王文母亲的效率,在其后的时间里,母亲对我偶尔的这样说:“王文的妈简直就像泼妇一样。”

当然,取完录取通知书以后,王文一家去了他们在滨海的亲戚家去了,我和母亲去了滨海高中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午饭。接下来,该打包打包行李搬家了,搬到哪里去呵?呵呵,搬到那在充斥着虚荣与攀比的滨海县城,说的好像滨海农村没有虚荣和攀比似的。那么母亲租下来的房子呢,是滨海县城离滨海高中不远的一间楼房的楼上,徐古胜就住在隔壁楼上的一间楼上,隔壁那间楼房的人家似是徐古胜的亲戚。

当母亲带着我和姐姐租到那家楼房的楼上时,大概一两天以后,只听得楼梯传来啪嗒啪嗒凉鞋碰地的声音,声音传到我们租住的房间停止,然后听得敲门声,母亲打开房间的门,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的,那个女的进来走到衣柜旁,那个女的在衣柜旁蹲下来打开衣柜下边的抽屉门,然后,她从打开的衣柜下边的抽屉门里拿出结婚照之类的东西,然后,她站起身看到房间里我们堆放的一系列行李,她就皱起眉头又自言自语(盐城滨海方言):“怎安(怎么)把房子租把(给)这嘎(家)人各(家)的欧(哦)?”随后,那个女的就踩着发出啪嗒啪嗒声音的高跟凉鞋离开我们租住的房子里了。那户人家的那间房间,我们是租没到一个月就不再租的了。

后来,母亲搬到另一户姓顾的老奶奶家里去租住,那个姓顾的老奶奶,母亲与我还有我的姐姐,我们习惯称其为顾老奶奶,顾老奶奶也是信耶稣的,她附近的信耶稣的人经常到她家聚会,她似乎对于信耶稣的弟兄姊妹常常的来她家里聚会这一举动感到很有面子,当然,这是我的估计了,到底那顾老奶奶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她自己心里是有数的。对于那种具有操控欲的譬如聚会小组组长之类的信徒,我愿看到他们能够将面子放下,因为面子是属血气的,属血气是结不出圣灵的果子来的,只有属圣灵的,才能结出圣灵的果子来,我愿看到他们能够在主耶稣基督里结出圣灵的果子来,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

在姓顾的那家,我们暂住的是楼上,隔壁另有一家,是由一个叫李小二的学生和他的母亲租住。

开学报名以后,我得意洋洋的和母亲去往滨海高中了,那时的滨海高中在育才路上,它的西北角呢,是当时的滨海县教育局。那时的滨海高中的进出大门,它是有两个,一个是朝西的大门,一个是朝东的大门。若进入西大门里,则可以看到有一片宽阔的场地,而那场地南边,则是一系列的教学楼。教学楼分三层,去往二层教室,则走宽楼梯。我报到的高一8班,就在那二楼靠东的一间教室。那个班级的班主任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矮个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是一个男的,名叫熊家忠,是教英语课的。

然后报完名以后,班主任熊家忠就叫我们来报名在8班的所有同学到滨海高中的校园随便转转好熟悉熟悉环境,然后说到几点几分就回到教室集合,然后,我就和母亲在滨海高中到处看看了,在距离几点几分还差十来分钟的时候,我返回了高一8班的教室,母亲在高一8班的教室外面等待我放学接我,没想到教室里同学全都齐了,就还有三两个同学陆陆续续的进去教室。只听熊家忠对返回班级的同学说:“你们以后给我听好了,准时就是迟到。”

我来说一下高一8班的一些我还有点印象的同学的名字,那高一8班的同学我还记得的有:

王淼楚青,没错,你没看错,有一个同学,他的确叫王淼楚青,班级的班长就是他,这个叫王淼楚青的男同学。然后是,丁胜海,他是副班长,虽是男生,可在平时表现的时候,他表现的女里女气的。有一个叫张惠慧的女同学,丁胜海与那叫张惠慧的女同学就常常的嬉戏在一起。然后是,李小双(女),刘大超,崔丁元,张鹏,张国城,吕邦文,孙海胜,于云雷,唐子民,戴昀笛(女),郭芙蓉(女),徐尧,高金鑫,贾海波,熊赟(yun第四声读音)雷,张新如,郭雪松,陈岩,葛雨松。

接下来,我再说一说高一8班的一些老师的相关情况,那么熊家忠,我就不说了,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然后数学老师,是一个秃发的三十几岁男老师,那个秃发的三十几岁男老师看起来像五十多岁的样子,以至于被班级里的同学常成为数学大老爹。有一次那个数学老师在打篮球路过的时候听到在上体育课的我们有同学在对着数学老师嘲笑的喊着:“数学大老爹。”那个数学老师听到以后就气愤的跑过来严厉的质问我们这些在上体育课的同学说:“是谁喊的?是谁喊的。”

每次上到数学课的时候,我就会产生厌学的情绪,我那时数学不好,滨海中学高中的学习压力又比较大。

然后是物理老师,物理老师是一个姓左的男老师,三十多岁的样子,教学水平也就那样。

(是老师教的好,还是学生学的好呢?学习,要掌握学习方法,心态很重要,要平淡的看待考试的分数,不要陷在一时分数的高低里走不出来,联想到人的一生,难道人的一生不我是要这样的吗?不要把暂时的得失看作了不起的事情)

当然,滨海高中的普通班,你说你要教学质量还可以的老师来教?意思意思就行了呗,教学质量还可以的老师都分配在强化班里教那些强化班的学生哩,咱这些普通班的学生,你能学咋样就学咋样,学校里是不把普通班的学生当重点考虑的对象的,你说你以前在乡村学校里的成绩数一数二,呵呵,当你来到滨海高中的普通班里的时候,我要告诉你的是,别做梦了,赶快醒醒吧,什么南京大学,东南大学,南开大学,这些你心心念念想上的大学关你啥事啊?问题的关键是,有许多乡下来的学生还不懂滨海高中的这一门道,他们还在虚荣的削尖脑袋往那所谓的四星级高中滨海高中里挤,以为挤进滨海高中以后凭着滨中的名气就能上心想事成的好大学了,呵呵,我只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对你们说:“降低欲.望,认清现实,朋友。”

然后是化学老师,那化学老师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的,兼任高一6班的班主任。有一次,陈岩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和另外的几个同学嬉闹,就在陈岩对其中一个同学说了一句脏话的时候,恰巧化学老师从教室的后门进来准备上课,然后就听到了陈岩说的那句脏话。当然,陈岩那脏话或许只是一句口头禅,哎,但是化学老师他不乐意了,然后咋办呢,就厉声的呵斥陈岩同学,叫陈岩同学自己扇自己的嘴巴,陈岩似乎下不去手,然后那化学老师就发疯似的狂扇陈岩的嘴巴。这些个老师,教学水平不咋地,火气倒挺大的,呵呵呵。然后是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是一个才毕业不久的女的,三十岁还不到,一个才毕业不久的女的教书,你说她的水平能咋样呢?班级里有一个叫刘大超的同学,平时在班级里上课的时候喜欢忍不住的就放出屁来,有一次刘大超在语文课的时候又忍不住的放屁的时候,语文老师竟也被刘大超放屁的举动给逗笑了。至于地理老师,生物老师,历史老师,这几门科目的老师相比于那数学老师,化学老师,倒显得比较规矩,该上课就上课,该下课就下课,我觉得做老师的你就应该这样,规矩点,你教学水平差你就承认你教学水平差,规规矩矩做好自己的教学工作就好了,你要是教书教的好,学生们自然喜欢你教的这门课程,严厉的教学方式只能扼杀学生们的兴趣,在此方式教育下的学生,难有创造创新的举动,咱们国家之所以缺乏大批量创造性创新性人才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或许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些自身教学水平不行的老师而造成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老师要是不这样教学,又能怎样?毕竟拿着工资教学。

处在高中学习时代的学生多有辛苦,一天从早到晚要花很多时间在功课上。早晨五点多钟就要起来,然后吃完早饭去上学,中午一直到十一点半放学,匆匆的吃完饭以后就要立即赶往学校班级,下午五六点放学,然后再花一个小时吃晚饭,吃完晚饭再去班级上晚自习,晚自习上到晚上十点左右,然后再放学回去睡觉。如此重复着,双休日还要做大量的作业,更多时间,双休日只放星期天一天的假。

说说高一上半学期的语文课,高一上半学期的语文课我还有那么一点印象,有一篇课文讲的是荀子写的以前文言文,里面有一句是这样说的,说:“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蟹六跪而二鳌,非蛇鳝之穴不得居也。”还有,说:“奇骑一跃,不能十不,驽马十驾,功在不舍。”然后,还有,说:“□□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至于数学,高一上半学期学的数学对我来说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坐标轴上弯弯曲曲的周期函数了。然后是地理课,地理课老师是灌溉渠南一带的人,那一带的人对鱼的发音说成吴,比如,那地理老师在叫于云雷回答问题的时候,总会说成:“来,吴云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在那之前,太阳系都是有九个行星的,2007年9月,太阳系还是有九个行星的,直到2007年10月以后,太阳系就不再有九个行星了,为啥?最新科学研究呗。2007年约摸10月份的时候,科学家根据观测研究认为冥王星不是太阳系的行星,于是,从那时以后,地理课老师在讲到太阳系的行星时就不再说太阳系有九大行星了,而是说,太阳系有八大行星。至于地理课讲的内容,无疑是比较丰富的,比如,风的形成,早晚海洋陆地温差,冷热气啥的。当然,生物课也有意思,生物课里讲了细胞的有丝分裂,蛋白质的合成、分录啥的,而化学课学到的内容呢,则多数是那啥原子电子啥的,画原子核,原子核里写个加号,加号旁边是数字,然后在原子核周围画几道弧线,就像做游戏似的,可那时我可不认为那是在做游戏,那时,我的功利心太强,对于考试成绩患得患失,一看到分数不高的时候我就心惊胆战,所以,那段时光里,我就很难享受那种游戏般的学习过程中的那种乐趣啦。而对于历史课,明明是更应该享受的,可我在历史课上也是享受不起来,因为我的心里被其他科目的考试成绩所牵挂,所以,我的心里总是心惊胆寒。若是我提前知晓三年后,我的语数外高考成绩仅考了246分的时候,估计我也就不会为平时那些老师分数患得患失到喘不过气来了。平时那么努力,到最后高考也就考了246分,三本大学的成绩超过二三十分,二本大学不够,玩呢这是,平时那么辛苦,换来了那么低的高考成绩,这世界就是这样,不管你如何拼命的追求这世界的虚荣繁华,到最后,你追求的这个世界的虚荣转眼如飞。这世上的虚荣是不值得你去辛苦追取的,你应当追求的,是天国永生。是背着十字架跟着主耶稣基督走那条天国永生的路,那条千辛万苦却值得为之追求的,天国永生的路。

高一上半学期,母亲对我平时的考试成绩也是非常在意的,有一次数学考试我考了五十几分,拿回家给家长签名后,母亲看到我那数学试卷上写的五十几分的鲜红的分数,对我严加责难,对我失望至极,以至于母亲失望的哭了。我只觉得在考试的时候,我一看那试卷,都是些啥玩意,我只想说三个字,我,不,会,不会那要咋办呐,硬着头皮回答试题呗。吃完晚饭以后,我就去学校准备上晚自习了,在路上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我下次一定会超过贾海波的。”没错,贾海波是我当时在学习方面的竞争对手,我那时对于贾海波是很嫉妒的,以至于在上学放学的途中看到贾海波的时候,我表面上对他面露笑意,可实际我的心里对他却是非常厌恶的。如今再来看看,这样的嫉妒,这样的厌恶还会有何价值吗?当我们将心思放在天国,我们就明白了,原来这世上的那些让你朝思暮想嫉妒又厌恶的人,早已不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件更重要的事情是,背着十字架跟随主耶稣基督走天国永生的窄路,而不是这个世界上的那些转眼即逝的,短暂虚荣。还在虚荣的中沉沦的人呐,听我一言,赶快从短暂的虚荣中转回吧。主耶稣基督已经找到了你。

在高一8班读书的那段时光,那曾经我具有的尊严,竟在一次次的成绩上不去的事实下,还在那样高傲,不想谦虚。

高一上半学期到了快一半的时候,天气渐渐冷了,许多学生的家长为了不让他们的孩子在晚自习前回去吃饭耽误时间,就将晚饭送去学校的食堂里,然后学生就去学校的食堂里去吃他们的父母给他们送过来的晚饭。母亲也这样,将晚饭送到学校的食堂里,到了晚自习前放学的时间,许许多多的学生涌向滨海高中的食堂,我也跟着学生赶去食堂,赶去食堂的时候,母亲送过来的饭菜已是多半凉了,对我而言,我是不习惯在闹哄哄的人多的地方吃饭的,故此,我就狼吞虎咽,顾不得细嚼慢咽,匆匆的吃完,然后赶回教室进行晚自习前的装模作样的看书。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寒冬腊月,母亲带着饭菜去往学校的食堂,在经过学校西北十字路口的时候,母亲突然摔了一跤,后脑勺猛的碰到了地上,以至于母亲一时睡在雪地上站不起来。过了好一会,母亲才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继续将饭菜送到学校的食堂等我放学。那一段学生时代艰苦的岁月,叫我如今认清了,那就是,在人生的这条路上,要慢慢的走,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懂得放轻松,做事适可而止,不要与别人攀比。

说到吃晚饭,我想起了班级里的那个叫郭芙蓉的女同学,那个叫郭芙蓉的女生,她个子非常矮,当然了,个子矮,这无疑是使郭芙蓉同学感到自卑的一件事了,所以郭芙蓉同学就在平常走路的时候走的特别快,那种快步的走路从心理上来看,毫无疑问是对她自己个子矮小的一种逃避,从内心深处来说,她想在他人面前快速的逃过,防止别人看到她的个子矮小以至于嘲笑她。说实在的,在学生时代,我也喜欢快步行走,也代表了我的内心深处的一种自卑,当然了,身高方面我是没啥自卑的了,但我到底为啥自卑,我至今也想不太清楚,总之,就是喜欢逃避人们的目光,不喜欢将自己的样子暴露在人群中,还有,我对那种可以照到全身的镜子有一种逃避的感觉,每当我看到全身镜子里自己的全身样子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要不自觉的离开镜子。

但是说到外向,班级里那个叫徐尧的同学,是比较外向的。

然后说到好se方面,那个叫熊赟来的同学,可真是好se的可以了,熊赟来是高一开学之后过来高一8班里来的,他当时的考试成绩不够滨海高中的录取线,所以,他的父母花了两万块钱左右,把他们的儿子熊赟来转到滨海高中的高一8班里学习着了。熊赟来人长的是高高胖胖的,脸上长着稀疏的络腮胡子。熊赟来不久以后与我同桌,他的学习成绩是一塌糊涂,所以,他平时做作业以及考试的时候都要不自觉的看我写的答案。当然,多数时间我是不让他看到我写的答案的。有一次,在上数学课的时候,有一个三十一二岁的女老师不知从哪个学校过来练练讲课的水平的,就选了我班的一节数学课来讲。到了讲课的那天,那个长相性感的女老师就在讲台前讲课,熊赟来笑嘻嘻的说着对女老师的一系列xinghuanxiang的话来,这个熊赟来,可谓是好se的不轻。当然,熊赟来也就是饥,渴说说而已,他和别的班级一个叫王悦的女生谈着恋爱,我们班级里的学生看到熊赟来对王悦非常好,有时候课间休息的时候,熊赟来就和王悦在班级的后楼梯那里见面,唐子民他们总会在旁边起哄。王悦总是亲切的叫熊赟来为,熊,而熊赟来在王悦面前也表现的很正经。所以说,那种表面上表现的很饥,渴的人,或者他们在行动上,倒不一定表现的那样饥,渴,相反,倒是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的样子的人,他们在行动上,也许就与他们的表面看起君子的样子大相径庭了。这就叫,装模作样,道貌岸然。这种人很恶心,这正是:金玉在其外,败絮在其中。当我们信耶稣了以后,那么,我们的话语、行为就都要靠着主耶稣基督保持圣洁。

高一上半学期结束,然后就准备迎接高一下半学期,放完寒假以后,我进到高一下半学期,高一下半学期的前一个月,我还是在熊家忠的班级里就读的,等到之后的一个月后分文理科的时候,高一8班的所有同学就相继到各自分的班级里去了,有些同学在分到别的班级里的时候是分在同一个班级的,比如徐尧,张国诚,就和我一起分到了陈而的班里,这个陈而是谁呀?是我高一分班过后的班主任,姓陈,名而。是一个教化学的老师,男,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浓眉大眼,脸颊有一双酒窝。为了考取好大学,我来到了理科班学习,我以为这下我总算可以不再看到那个数学老师了,然而,没想到,换了一个班,数学老师还是他,他跟着换到了陈而的班里来教数学。既然事实如此,咋办?忍呗。

2007届滨海高中强化班分为理科强化班和文科强化班(陈而班是理科普通班),当然,在高一上半学期的时候,文理科强化班就已经大致定下来了,到高一下半学期分班时,那在年级分班考试成绩低的学生就从强化班里被刷到普通班里学习,到高一下半学期分班以后,理科年级里的第一名的名次就落在强化班里那个叫祁杰的学生的身上了,当然,对于祁杰这个学生长啥样,我是没有见过的,倒是陈而总是在班级里说祁杰学习成绩多好多好,就好像当时在八滩二中的时候,学校里的老师总是说我的学习成绩多好多好一样。之所以陈而总是说起祁杰,是因为陈而兼教理科强化班的化学课,这也就免不了陈而要拍祁杰的马屁了。那么之所以我分在了陈而的班里,这还是托人找关系的了,当时分班之前,母亲叫父亲从张家港回来一趟找一下当时滨海高中的教导主任之一的鲁锋武,当年父亲在八滩高中读书的时候,和鲁锋武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关系,之前我有说过,父亲当时在八滩高中读书的时候在班级里担任班长的职务,而鲁锋武当时的学习成绩也比较好,所以我的父亲和鲁锋武就比较熟悉了。父亲从张家港回来找到鲁锋武为我分班的事情说了以后,鲁锋武就把我安排在了陈而的班里了,因为陈而在当时的滨海高中里是出了名的严厉,所以,鲁锋武才把我安排在陈而的班里。在分到了陈而班里以后,母亲对我说,当时我父亲在托鲁锋武的关系安排我分班事宜的以后,父亲对陈而嘱托说,如果我在班级表现的不规矩,就揪我的耳朵。在分班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陈而看到我的母亲以后对我的母亲说:“你的孩子刘景山并不调皮嘛,在班级里挺规矩的。”当然,有些同学可就遭殃了,比如,一个叫郑洋洋的同学,当然,这个郑洋洋同学是个学习成绩在班级里垫底又非常不安分的一个学生,陈而多次在班级里严厉的责打过郑洋洋同学,打的那叫一个惨,郑洋洋的父母又很支持班主任陈而对他的严厉责打,这些个父母,简直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竟还口口声声认为在老师的严厉责打下就是对他们的孩子关爱似的。有一次班主任陈而甚至还对着郑洋洋同学母亲的面狠打郑洋洋同学,而郑洋洋同学的母亲竟然还很乐意看到班主任陈而对她的孩子这般狠打。郑洋洋同学的家里是做生意的,在我以为,之所以造成了他们孩子的叛逆,也许就是他们在平时忽略了对他们的孩子的关爱吧。

再来说说分文理科班级这件事,这文科是以历史科结合另一科来分的,比如,分到以历史配上政治的那些个班级,就叫史政班,分到以历史配上地理的那些个班级就叫史政班,文科就这两类搭配,之前的一届是有历史配上生物的搭配的,到我那一届,滨海高中就没有历史配生物的搭配。然后是理科班级的分配,理科班级的分配是以物理结合另一科来分配的,比如,分到物理配上化学的那些个班级,就叫理化班,分到物理配上生物的那些个班级就叫理生班。之前说的那个理科强化班的祁杰,就是在理化班的一个班级,文理科强化班只有两个,一个是文科的史政强化班,一个就是理科的理化强化班。当然,在多数学生的心里,理科无疑是优于文科的,当时的我完全不顾及自己在数理化方面根本就不感兴趣又不在行的事实。以为,选理科没有选文科有面子。

到陈而班里读书两个月不到,有一天中午,我吃完午饭去学校的时候,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冰雹,那天的日期是2008年5月12号。到了学校以后,班级里许多同学在强忍着瞌睡的睡意听老师讲课,5月份,春末夏初,毫无疑问,下午上课是一种煎熬。当然了,本来这一天或许跟以往一样是没啥特别的,可等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学校里的师生就不安定了,原来这天四川汶川发生了八点一级的地震,一场天灾在2008年5月12号降临在四川汶川地区。几天以后,学校组织全校同学到操场上面相西南方向低头默哀三分钟。又组织全校师生为灾区捐款。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学校又组织了一场以抗争救灾为主题的诗朗诵,陈而班级里诗朗诵的负责同学是徐尧。排练的时候,徐尧显得指挥力十足的样子,又是安排这样的,又是安排那样的。那段时间,新闻里大幅播报的,就是那场地震的抗震就在情况,在是次的救灾中,涌现出了许多感人的故事,人民解.放.军在党和国家的领导下,克服艰险,排除万难,赶在抢险第一线,为抢险救灾作出杰出的贡献。

那么说到徐尧,我就说说陈而班里的一些同学的情况,徐尧,比较外向。至于班长,班长是一个叫刘重庆的同学,家是正红乡的,正红乡与五汛镇、蔡桥镇同属于苏北灌溉渠的南面区域。班级里的同学大概有六七十个,其中我还有点印象的同学的名字分别有:徐尧,刘重庆,刘崇果,李果,郑洋洋,陈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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