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到底是什么？
而不是佛陀到底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有根本性的不同，佛陀是周国人，身上有一半大荒血脉，曾于菩提树下悟道三百载，一朝顿悟成佛，传下《阿含经》，创立小乘佛教。
这就是佛陀，可佛是什么？
张载等大儒神色凝重，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佛是什么，这个问题他们从来没有思考过。
“哼，佛不过是强大的人，这有什么难回答的，依我看所谓圣人也不过如此！”
青楼中，王威狠狠灌了一口酒，不屑的说道。
“胡说八道，若佛只是强大的人，这世上强大者比比皆是，为何只有佛陀一人为佛？”
权贵二代毫不客气说道。
“那你说佛是什么？”
王威不服反问。
“我若知道还跟你们在这里喝花酒？我早就去成佛了！”
权贵二代不满的说道。
“这个问题怕是不好回答啊，这些秃驴真是奸猾，故意问这种无法回答的问题，圣人一旦答不出来，它肯定要动手！”
“圣人在夏都被龙气压制，发挥不出实力，一旦阿难动手，圣人恐怕不是它的对手！”
其他人议论纷纷，一个个义愤填膺，都对阿难非常不满。
“这秃驴真是可恶，不过它肯定难不住圣人，那可是圣人啊！”
夏都的百姓多半都听不懂佛圣对话，但他们对江城都有盲目的信心。
“圣人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吗？”
半空中，金佛开口问道。
“我只是觉得小乘佛教不过如此！”
江城摇了摇头，淡淡开口。
“见闻诸识为佛，众生所依为佛，福慧足具为佛，心中有佛即为佛，阿难，你是佛吗？”
“你心中有佛吗？”
江城神色淡然，背负双手，面对十丈金佛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前进一步，视金佛为无物。
“圣人好帅！”
怀玉公主捧着脸，俏脸红晕，露出一脸花痴的模样。
“见闻诸识为佛，心中有佛即为佛！”
安庆公主喃喃自语，俏脸上露出一抹思索，随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圣人的境界果然不是我们凡俗之人可以理解的！”
“我是佛吗？”
“我心中有佛吗？”
金佛低头，喃喃自语，它周身佛焰波动，显然佛心已经被动摇。
江城的意思是，天地众生皆可为佛，可在小乘佛教，佛陀却说天地众生只有它一人为佛。
六百年前，阿伽罗证道，证得不动明王菩萨大法身，成为佛门至高菩萨之一。
可在证道之前，阿伽罗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只有佛陀一人可为佛，他为什么不能成佛，其他人为什么不能成佛。
因为不解这其中的道理，阿伽罗迟迟没有证道，一直到寿元将尽的时候，他无奈斩出自己的成佛执念，证了菩萨果位。
阿难很清楚，为什么他们不能成佛这件事，从佛陀创立佛教开始，就已经是无数佛门高僧心中的疑惑。
这个疑惑一直到江城出现之前都没有解决。
之后江城出现，渡厄返佛国，告诉无数佛国高僧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也可以成佛，至此，这个问题被公开化，尖锐化。
目前在佛国之中，甚至在佛界之中，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对立，一些菩萨和罗汉支持改小乘佛法为大乘佛法，因为这是对佛门的一次升华。
他们甚至认为江城就是佛门的第二佛子，是未来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