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见自己派去的探子,身受重伤回来,便知此事并不简单,随即便听探子回报。
“王爷,属下得知,今夜沐景与顾月密谋想害王爷你,便随之跟踪,可为了打探其计划,这才跟的近了些,未曾想到,被那被沐景发现,打成重伤,若不是这烟雾,属下便不能活着回来与王爷你回报了,是属下无能。”探子已命悬一线,可生怕晚了就耽误其大事,便拖着重伤之身体,跪在楚景面前汇报。
楚景得到消息后,自是震怒:“可恶!”沐景你有何资格,竟是连他之主意都敢打。
随即看着跪倒在地上之探子,便暗道:“来人,扶人下去养伤。”
那探子用微弱之气息道:“谢王爷。”
与此同时,王贵妃做好了茶点准备送御书房,晚上好与之用膳。
可还未进入,她便听到皇帝与大臣们为立储之谈话,想起楚景来,她便立于门口,并未进去。
殿内,皇帝正与之,衷心大臣文伯侯与安平候商量太子之人选。
“两位爱卿,这太子之位,交于何人合适?”
皇帝自是知道,这文伯侯先前与太子交情深厚,现下太子已费,想必是最能发现除太子之外之人才才是。
首当其冲便是安平候回话:“现下,六皇子楚景宅心仁厚,受人敬仰,是众皇子出众之一个。”
皇帝眸色黯淡了一些,便问文伯侯道:“文伯侯可有不同之见解?”
文伯候,自从太子一事,便知这储君之位,立了谁都是一场空,立谁太子,不如做这主位上之人是谁才是。
便跪下道:“臣无不同之见解。”
皇帝失望的闪烁了一下眸光,便道:“敬王是个心思深沉的,此人并不适合做皇帝。”随即又沉声道:“且他出生也不配为储君。”
“那皇上的意思是?”文伯侯狐疑询问道,毕竟当今能胜任储君之位除了楚景又能有谁?
皇帝却是摆了摆手道:“朕还年轻,也不急与立太子,不是还有皇子没成年吗?”
门口王贵妃,神色一骇,慌忙离去,竟是将给皇帝送点心之事也是忘却了。
其慌张之神态倒是让一旁守着等待的太监有些无奈,随即摇摇头道,这王贵妃当真是太心急了些。
王贵妃回到寝宫,自是坐卧不安,便立即将方才听闻之事写了书信,送与楚景手上。
楚景看到信上之内容当即脸色大变,面目狰狞,似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不是真的。
随即他平静下来,既然父皇不愿意立他为太子?那他便自己去争。
以此来证明,如今的他有多强大。
脸色扭曲异常,随即将信件点火燃尽,他眼神一凛,看向王府隐秘之角落,人影闪动,他趁此机会,悄然而去。
刚才之神秘人影发现人不见了以后,便急忙向主子汇报情报去了。
可他不知的是,此刻竟又有一人观察之举措,原来楚景待人走了以后,而是回书房取一些书信,这才偷偷地从后面出去,找地方藏起来。
这还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只是以返万一,可谁知,竟是被他真的发现了其尾巴。